北方：“果然是令人作呕的美的肤浅认知，今天只是一个过渡，明天呢？明天的实际地狱已经横在每一个人的目前。”

打住，首领的刀弹出来半截，不要吵吵就是不要再吵吵了，怎么又吵吵起来？我给你们一个证实。那谁，你也看了半天了，出来吧。

首领的眼睛晶亮地看着自己，像锁住了自己的魂。

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首领面前。

首领：“刚才的吵吵到此为止，还好没有牵扯上家庭和孩子，要不那还不得闹翻天。我现在问你一句话，你如实作答。南边的和北边的情况你都看到了，如果要你选择，你是跟着北边走还是南边走？”

“去做什么？”

“去生活。”

我思考了再三，是梦里的思考，那不一定代表我真实的想法，我竟然往南边那群莺莺燕燕的女人一指，我跟她们走。

四周都静止了下来。

静止也是压力。

难道这个答案不对么？

我问你，后来往事fng问刘十三，假如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发生，你会怎么选择，选择哪一方，跟谁走？

刘十三笑而不答，“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的确，事情还有后续。

往事fng的选择一出，时间就自动停顿下来，针落可闻。南边的想，他不会选我们的。北边的想，他一定会选我们。盔甲们不应该有自己的主见，但他们内心中趋向于北边这一边儿，不管日子如何艰难，这个艰难是很多想法导致的，也比朝不保夕，迅速腐烂下去要好。

不是路的路走得太多了，尘土和呼吸都是肮脏的，就会选择没有思想。

明知是对是，但不能说是对是，我只能徒有其表。

首领哈哈大笑，目视着往事fng，好，既然你已经选择好了，那就跟我们走吧？

跟你们走？我指向南边，不是跟他们走吗？

且慢！这时候在北方的人群中冉冉升上来一个女人，长发，白衣，跣足，美得不可方物，令人惊心动魄，全身麻木。那绝不是人间的美，艳绝人寰也不是这样的，自带光环，又超脱又威严。

居高临下，看着两群女人，“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手一挥，两群女人次第消失。

又看向首领和他的属下，“你们同样让我失望。”再次手一挥，盔甲们也原地消失。

接着周围的景色又变回原来的破败模样，只有冷月高挂。往事fng此时地自容，惊慌不已，他得到的判词是，“你也不例外，我对你的失望比那些人还要更甚。你带句话回去，就说他跑不了的，我衣素衣非找上他不可。”

然后一夜寐。

然后第二天接着赶路，风尘仆仆，晌午后进入一个很大的镇子，叫做“我镇”。我镇？我镇？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么个镇名呀，这个名字有点怪，如果听说过或看到过一定忘不了。

在一家餐馆简单打了尖，看着日头还早，又匆忙上路了。

这次的路不一样，不一样的眼睛才能看得出来。往前走的路是实路，能看到山坡和庄稼地，庄稼长势良好，山坡上一群羊悠闲吃草。往右边拐的路是虚路，虚路的两边也有山坡，山坡上古木参天，几个个头很大的彩色鸟儿划过天际。草儿长得很精致，一点了也不乱，不是丛生，像是经过了精心栽培。

路的尽头是一座城堡。

看到往事fng来到，金盔金甲的首领和属下们一起高呼：欢迎城主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