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就是情感,情感另论,记忆另论。情感都走向记忆,记忆记忆的是情感,作为自然人最后剩下的就是记忆和情感,这其实是一件事情。
人的运行不是只有自己,还关乎天地。
你就会知道你运行什么。
时日未久,就又回到了人神魔共舞的时代。高我还会引出高我,高能还会引出高能。在九州就相当于关于夏商周的某些记载,记载都是有限的,雪泥鸿爪,因为这不能成为正史。
然后生灵涂炭,然后塞天绝地,天空的那一道缝隙关闭。然后主宰一级的神人降世,一番运筹一番征战后历史又回到原本的轨道上。
谁都要被卷入其中。有的哭着说,我不想修行了,让我忘了修行,甚至你可以换掉我的记忆,我只想安分守己,去种一块田。有的不想追求大道了,放过我吧,我只想活这一世,平平淡淡就好,修行的事情只当成一个故事听。有的死灰复燃,暗地里摸索,不是入了邪道就是自我进入魔障。这人疯了,这个疯是真疯。
有的摸到一点边,但总是突破不了,苦苦地心焦和等待。
明白的人躲得更远,还不到他出来的时候。“邦有道,谷;邦道,谷,耻也。”、“邦有道,危言危行;邦道,危行言孙。”、“天下有道则见,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道,富且贵焉,耻也。”
“邦有道,则仕;邦道,则可卷而怀之。”、“邦有道,则知;邦道,则愚。”、“邦有道,不废;邦道,免于刑戮。”
最好听的一句话是,“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这个海可以是真海,但也不一定是真海,海不再神秘,它的神秘正在消失。
而是山海、林海、沙漠海和人海。
你们俩是不是很希望我能描绘出一个更理想的世界出来?
“不是的,先生,”张晓宇摇摇手,“把六十年拍成一张纸,钻出来钻进去都是瞬间。理想是理想主义者的奋斗目标,就营造一个共同的认可,人人认可。人人认可但难以实现,正是因为人人认可才难以实现。或者再说得认真一点,消灭认可也许还有一点儿机会。
不等同于我没有意识了,而是我的意识归于一个总体美好的意识。从各种意识的分支一直往上走,走到意识还没有分离的时候,就是先天的先天。
战争,如您说的人神魔为了各自目的的去消灭和禁锢,究其实就是在摧残意识和禁锢意识,你想的不对,你按照你的想带来的行动也不对,我才是正确的。只有一个意识存在才是清平的世界。还要搬出天道来说事,说这是为了众生。”
刘十三接话,“是的先生,你讲的未成城的故事,只是事情的后半截,我来说一下前半截。”
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两个圆球都漂浮在这里,它们自己非常严密,这个圆球不知道另一个圆球的事情。
那个六十年的国度不会出现。
因为不但物质的科技出现了,而且精神和物质都越来越匮乏。意思是在还没有准备好精神的时候,物质就出现了。这个道理就和四个轮子的车一样,在还没有明白车和自己的关系,车和邦族和其他人的关系之前,就应经拥有了车。后来再补课已经来不及了,每一次悲剧都带来更多的悲剧。
如今物质和精神的现实难以修正,大的更改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谁都不愿意服输。
利益从摆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不能收场,要么苟延残喘,等待一个天大的机会,天一样大和比天还大的机会,自作孽比不上“天作孽”,那时就不争了。要么就是加速灭亡,任何灭亡都是对于意识的清洗,有一个算一个,自己的任何结果都是自己意识带来的代价。
所以说任何理想的世界都是幻想出来的,是对于当下的排斥。
其实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有好有坏有善有恶,有欢声笑语和穷途末路,有明知故问有故作不知,有心远地自偏有牢笼和心狱。其实不用去浮于海,当下就是天堂。
天堂和地狱都在目前,一解是隔着时空,就像说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它们距离自己三寸,但是我看不见,我没有心眼也没有灵眼。一解是都在我的心上,也就是在意识里,在意识的那个地方?先生你知道,在镜子意识之后还有沙漏意识、尾巴意识也就是分裂意识和补天意识,这是中成,它们就在补天意识那个地方。
一解是交融性,也就是层级,经过地狱才能够达到天堂,天堂被地狱掩盖着;地狱是天堂经过了人间堕落的归宿。
话犹未了,张晓宇和刘十三就发现已经被传送出了南山的茅草房,也不见了孙有臼先生。
只有一句话还热乎乎地浮现,不是响起,“切记切记,身心灵这个对生命的三分法是一切修行的基础。”
怎么话都不让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