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要从男人的手上取走那几枚硬币,没想到男人却突然把手合上了,
“不是,等等。”
“你说,你提供什么特殊服务来着?”
凯罗斯喉结紧了紧,
“还做数吗?”
......
这是一个相当狭窄逼仄的小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角落里面的几个木箱,桌子上点着一点烛火,是他用自己最后的一点钱租的,阮乔坐在他的小床上,穿着红袍的炼金术士就坐在他旁边,空气一时间静默着,谁都没有说话。阮乔本该挑起话头的,但是事实上这还是他第一次成功带人到屋子里面来,本来就小的屋子因为多出来的男人显得更有压迫感。
“你就住这儿?也太破了。”
凯罗斯环绕一圈,几乎以为这里是他家里的马棚,不,就连马棚也要比这好,那匹黑亮的宝马住在这种地方免不了要胡闹一通发几次脾气。
“对不起...我暂时只能住在这里。”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说那个特殊服务,都,都有什么啊。”
凯罗斯知道自己这么出尔反尔似乎有点不好,不是一个合格的绅士应该干的事情,但是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他都炼金术士了,混蛋一点,也实属正常。何况,这世界估计不会有人看到了这样一张脸还能动于衷的吧,刚刚阮乔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哪一刻,凯罗斯几乎要把自己的心都给掏出去了。说真的,天神在上,难道是有人把教廷里面的圣子天使像给偷出来了吗?
他收回刚刚说的话,这不是一场令人厌烦的搭讪,这是一场上天赐予他的何等美妙的相遇啊。
阮乔还不知道他在凯罗斯的心里面已经变成了小天使像,他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特殊服务是别人教他的一句话,他自己其实是不太清楚里面都有什么的,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额,可以,亲一下?”
亲一下?凯罗斯觉得有点清汤寡水了,不过,亲一下就亲一下吧,他把自己的兜帽扯下来,金色的发丝从那个红色的兜帽里面阳光一般的洒出来,他看着阮乔眨了眨眼,然后突然就亲了上去,处男炼金术士的吻技疑是青涩的,横冲直撞,只会用舌头去舔,不讲道理地就要人打开牙关,蛮横地像是斗兽场上看见红布就顶过去的牛,阮乔只能被迫抱紧男人的背以防自己不会被他突然给顶下去。
等到他终于被人放开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阮乔可以确定自己的嘴巴一定肿了,毕竟刚刚被人狗一样的又舔又咬了半晌,不肿起来才怪,男生分开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他的嘴巴牵拉处一道细长的银丝,然后在拉开的时候啪的断掉。
“多少钱。”
阮乔被他亲的懵懵的,听见凯罗斯的问话还反应了好一会儿,最后试探着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五十克朗?”
凯罗斯挑起半边眉毛,怎么,难道是太贵了吗......
阮乔张开嘴巴,其实他只想要五个克朗来着......
凯罗斯把钱袋甩出来,金币堆叠着砸到床上,发出叮了咣啷的响声,他急吼吼地抱住阮乔,又把嘴唇凑了上去
“给你一百克朗,再让我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