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快被自己干熟了,还在这儿玩欲拒还迎的破烂把戏呢。方靖林冷笑了一下,胯下却被他这副可怜又诱人的情态勾得起了反应,蠢蠢欲动地在裤裆里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眼睛也死死地钉在周晨的胸前不放。
周晨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同意了,不由松了口气。方靖林正站在门口,周晨犹豫了一下,侧着身子打算绕过他往外走。
方靖林也没拦,直到周晨走到门口才猛一伸手拉住他按在门板上,自己的身体也压了上去。
“走什么?我说让你走了吗?”
身体被摔在硬梆梆的门板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周晨的大脑也有点发懵,好久才回过神,可是下身又被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子抵住了,那玩意儿还淫猥地挺动了两下,隔着一层软软的布料顶得他下面那个地方都开始难受了。
“你怎么这样啊。”他不满地小声抱怨了一句,心里也烦躁,推着方靖林的胸膛不肯让对方贴近自己。“别闹了,我不想做。”
“谁跟你闹了?”方靖林冷冷地哼笑一声,动作强硬地扯下周晨身上宽松的家居裤,分开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后,就毫不客气地将自己那根东西往他下面那处格外娇嫩的屄穴里头挤。
“唔、疼!你、呃、不要……别这么——啊……”
周晨痛叫了一声,手臂也力地抗拒着,却只能徒劳地任由那根熟悉的粗硬肉棒破开闭合的唇瓣,一点点地捅了进去。方靖林一入港就失了控制,兴奋而激烈地拼命挺动着腰胯,用鸡巴鞭笞着这口被自己干了这么多年却依旧紧致软腻的肉屄,丝毫谈不上温柔,硕大的囊袋将两瓣唇肉打得啪啪作响。周晨痛得不住挣扎,大腿颤抖着绞在一起,连脚趾都绷得僵直发痛。
以往他们每次做爱的时候,周晨都会自己事先做好润滑,再哄着大小姐脾气发作的方靖林戴套。可这次事发突然,不仅没有安全套,连润滑都不够,周晨心里又紧张又害怕,身体迟迟没能进入状态,方靖林抽插了好一阵都没出水,干涩难行,肉棒也被不自觉吸缠上来的屄肉夹得生疼。方靖林又疼又爽,眼睛都红了,腰身耸动得更加迅猛,将周晨丰满的臀肉都撞得翻起一阵阵蜜色肉浪。
“呜靖林、靖林……别这样……”周晨被干得喘不过来气,眼里也蓄了一汪泪水。他的身子抖得厉害,下面那个正被大鸡巴情操干的肉屄更是酸胀难耐、刺痛不已,他费力地仰着头,讨好地亲了亲方靖林的下巴,试图换取一点温柔的对待:“我那儿好疼,你太……呜、太用力了……要被撞坏了……轻点、轻点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方靖林激情上头,愈加狠戾粗暴的抽插,腿根处的嫩肉被年轻人的髋骨撞得通红,更别提正饱受折磨的肉屄了。周晨软声央求了一会儿,方靖林不仅没有心软,反倒像是被他这副做低伏小的卑怯模样激发了几分恶趣味,竟将他的嘴巴死死捂住,不许他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泄出几声惊喘,渐渐地,他便只能呜咽了。
……恋人之间,都是这样做爱的吗?都是会有这种,粗暴不堪,好像在被强奸一样的性爱吗?
靖林总是不肯对他温柔一点,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总是横眉冷目,颐指气使,丝毫不留情面,完全不是会对待恋人的态度。
不,他想起来了,靖林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们在交往……
眼泪不知不觉间从脸颊上滑落,视线也变得模糊,让他几乎看不清正在自己身上逞着兽欲的人究竟是谁。耳边回响着的是方靖林兴奋至极、却也粗俗至极的辱骂声,那些淫邪的骚货荡妇之类的下流字眼使得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等到方靖林终于满足在周晨体内射出来,时针都已经快指向凌晨三点了。
门板又冷又硬,被按在上面胡来了这么久,周晨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他刚被方靖林放开,就力地顺着门板滑坐了下去,身体也顺势蜷缩了起来。
方靖林性欲得以满足,心情也自然有所好转,黏糊糊地要来亲他的嘴唇。周晨极其顺从地接受了,连对方渡过来的口水都乖乖咽了下去。他歇了好一会儿,好像缓过来一点了,便忍着身体的酸疼不适站了起来,沉默地低头穿着裤子。
方靖林在他里面射了两回,精液都满满当当地灌满了整口肉屄,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些白花花的液体就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他抽了抽鼻子,眼泪也跟着又落了几滴,最后还是被他自己伸手抹去了。
他还没站直身子,就感觉屁股又被摸了。方靖林毕竟年轻气盛,摸着摸着又有点心猿意马,忍不住说道:“明天就是周末了,又没什么事……”
周晨听懂他是什么意思了,慢慢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让我休息一下吧,我那儿疼得厉害,再弄真的要坏了。”
方靖林看清周晨脸上的疲惫萎靡神色,知道自己是做得过头了。但他向来就不是会低头的性子,颇有些怏怏不乐。周晨叹了口气,主动为他找台阶下:“去洗澡吧,都这么晚了。”
方靖林不甘心地在那手感极佳的肉屁股上又狠抓了一把,这才臭着脸转身走向浴室。
周晨靠着门板站了许久,才慢腾腾地开始收拾一塌糊涂的厨房。
他又累又困,下面含着一腔浓精的感觉也十分难受,只想早点收拾完好去洗澡睡觉,收拾的动作也十分潦草,很快就将厨房大致恢复成原样。
周晨打了个哈欠,刚想走出厨房,又看见灶台边摆着的那碗已经坨成一大团的面。
食物的保质期一般都很短的,过了那段时期,就会慢慢地变味、变质,变成一堆糟糕的,人愿意为之驻足的垃圾。
周晨发了会儿呆,等满脑子混乱嘈杂的思绪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又过去好几分钟了。
论如何,都该去睡觉了。
他迟疑了一下,端起那碗面,倒进了垃圾桶,然后便按着有些不舒服的小腹,慢慢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