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骗我吧……”
身后的男人却好像突然生气了,掐着丹恒的乳肉,阴茎直接顶进去,蹭过敏感点一路破开穴壁顶上敏感的宫口,小子宫都被顶到了。
“唔……”丹恒潮吹了,尿道里流出液体,可他自己不知道那是潮吹了,他还以为自己尿了,“尿……尿了……”
男人看了一眼,笑了,“不是的,你是喷了,”他沾了点水放到丹恒的唇边,“闻闻,不是尿……”
丹恒懵懂地点点头,然后被男人操到尖叫,阴道高潮是没有不应期的,高潮后只会变得更加敏感,并且越来越爽。
水声越来越大,丹恒爽得一直在喷。
“我没骗你吧,对吧。”男人的声音沙哑又温柔。
丹恒突然觉得,他这样的说话方式有一种熟悉感,但他还没找到那种熟悉感来自何处,又被凶猛的顶撞撞碎了,龟头正在干他的子宫口,肯定被操肿了。
“呜呜,里面好酸,会死的……会死的……”
丹恒哭着去抓男人的手。
男人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亲吻落在丹恒的后颈上,嘴里吐出一些安慰的话。
“不怕,不怕……我原本不想伤到你的……”
丹恒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人口中听到这个话,就像是赌徒说我本来不想赌的,这应该是找借口的前言,说完了,便要开始说一些狡辩的理由了。
如果丹恒的大脑更清醒,如果男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热,如果下体的快感没有那么强烈的话,丹恒肯定不会去听他的理由,甚至可能会吐两口唾沫在他脸上以表示自己的鄙视。
能有什么理由,不过是比臭水沟更肮脏的欲望罢了。
纵使脑袋不清醒,这句话还是从丹恒的脑海中闪了过去。
“但是,你害怕的样子也好可爱……”男人的阴茎就没停过,咕叽咕叽地捅着丹恒的里面,让丹恒觉得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但是……
“啊啊……别顶那里,又要,又要喷了啊啊……”他的语句破碎,声音嘶哑。
如果他是公狗,那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什么呢?欠操的母狗吗?一直在路边流浪,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吗?
丹恒仰着头,腰部扭动着,尿道往外喷着水,他在不停地高潮,他从没体会过这么爽的感觉,浑身酸软到不能动弹,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操干,像是整个人飘到了天上,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男人摘掉了他乳头上的拔罐器,原本小小的乳头现在被吸得乳孔外翻,肿胀泛紫,粗糙的手指一捏一碰,疼得丹恒直翻白眼。
然后便像是蚂蚁爬一般的麻痒,是源自乳孔深处的瘙痒,恨不得伸手进去抓一抓。
“哦,哦……那里,那里,好痒……”丹恒挺着胸,在男人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去追寻。
“呵呵,哪里痒,宝贝你求我我就帮你挠挠。”男人轻轻用手指拨弄着乳头,这力道却根本不止痒,丹恒来回摇头,快感和痒意几乎把他折磨疯了。
“乳头……”
男人的手指蜷起,再猛地弹出去,肿起的奶头被压进去,疼痛的感觉瞬间压过了瘙痒。
“啊啊……”丹恒疼得叫了两声,却爽得口水四溢。
“这不叫乳头,叫骚奶头。”男人埋头下去,将被吸肿的奶头整个含入口中,舌头翻弄着乳粒,牙齿磨过乳晕周围的皮肤,在丹恒的穴收缩的时候,用力吸外翻的骚红乳孔,再用粗糙的舌面去磨里面的嫩肉,没舔几分钟,丹恒就受不住了,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哥哥。
“啊,呜呜,哥哥,哥哥轻点,痛……痛……”他叫得任谁听了都要心疼。
男人却又胀大了不少,边吸边将他压在身下,把阴茎抽出来,去磨丹恒被气罐吸得肿胀发紫的阴蒂,可怜的小果子被狰狞的柱身压瘪,紧紧贴在皮肉上摩擦,猛烈地快感直接冲了上来,让丹恒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太爽了,被气罐吸过的地方全都充血了麻痒发热的皮肤被玩弄着,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丹恒大脑发懵。
他现在在做什么?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等两边乳头都被吸得水光发亮,丹恒哭得直抽抽,下面更因为乳头的刺激敏感得要命,咕叽咕叽地流着水。
丹恒动了动腿,大腿腿夹住了身上男人的腰,在他肌肉饱满的腰腹上蹭了蹭。
男人浑身僵了一下,惊喜地叫了声,“宝贝,怎么了……”
丹恒此时累得快要说不出话了,用叫床到哑的嗓子嗫嚅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了……”
“老公,你叫什么名字?”
温柔的吻印了上来,早就按耐不住的阴茎深埋进去,男人这次顶得格外温柔。
“我叫刃,老婆,我叫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