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任典狱长莱欧斯利是唯一一个没有发情期的ga,那他主动散发信息素便只有一个目的,诱导他人发情。
达达利亚认为自己作为一名青春年轻充满活力的正常apha,再不想硬,他的性器也不听他指唤,除了感受快感外,性器跟他用的似乎并不是一个脑子,所以他不是发自真心地硬,该死的信息素。
莱欧斯利拿着锁精棒走过来的时候他的小兄弟还天不怕地不怕地对着面前的修罗昂首挺胸,结果被对方一拉裤链拿捏在手中,缓缓旋入一根冰凉的棍子,难受得要死。
达达利亚心底嗤笑:叫你对着莱欧斯利起立,被塞棒子了吧,活该。
莱欧斯利用手环握住他的阴茎,给予他适当的称赞:“大小不。”
达达利亚疑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莱欧斯利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对达达利亚说:“谁先去了谁就输。”随即他靠着桌沿开始脱卸腿上繁复的配饰,上衣还穿得一丝不苟,不过披在肩上的厚重大衣外套被他搁置在了桌面上,之前还能掩盖一些身体曲线,而现在贴身的西服马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达达利亚满面潮红,干脆仰起头闭上眼,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引,手臂没有被抽烂,他不服输般地抵抗,却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冰得一瞬间没有知觉。
待到手臂恢复知觉后,他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处软腻的肉缝,里面似乎还有一粒凸起,他不受控制的好奇促使他揉了揉那处,换来对方一声急促的喘息。
达达利亚低头一看,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是口逼,不过长在莱欧斯利身上就跟他想的不一样了,熟红的颜色这么可疑花唇这么肥厚就更让达达利亚思维突破一样乱七八糟地想,从他的诞生想到目前为止的一切,愣是一点跟莱欧斯利肉逼有关的都没有。
莱欧斯利正要抓着他头发强迫他低头,没想到达达利亚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意般,那便不用采取暴力手段,莱欧斯利扯着他的手腕往下,他的手指陷入到更深的地方。
“来摸摸看。”
“干嘛这么煽情。”达达利亚是一位败坏兴致的好手,他反过来命令莱欧斯利道:“你直接坐上来动。”
莱欧斯利跨坐在他鲜血淋漓的大腿上,达达利亚的脸正对着他的胸,这高度差不仅是两人身高带来的,还有莱欧斯利的臀。
距离很近,也是,他们马上就要变成负距离了,达达利亚听到莱欧斯利的声音从他额头传来,“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没吃过自己的屌所以不知道自己的屌有多大,是吗?”
“要是换我在上面我就直接插你了。”达达利亚说:“这能证明什么呢……让我想想,只能证明我比你强吧。”
就算对方是个值得特殊关照的孩子,莱欧斯利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危险地微笑:“你觉得跟我对着干能给你带来好处?”
达达利亚发觉自己终于成功激怒了莱欧斯利,他继续得意道:“公爵大人,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唔……”
莱欧斯利掐着他的下巴亲上了他,达达利亚伸出手抓紧莱欧斯利缠满黑色绷带的结实手臂想要抵抗,莱欧斯利亲他是有目的的,他的舌尖被勾进了莱欧斯利的口腔里,现在因为对方的狠咬,即将跟舌身分离。
没有神之眼没有邪眼,这争斗却一点也不公平,达达利亚被他鞭了个半死,还被他弄得情欲高涨,力气早就流失了大半,更别说莱欧斯利本来就比他强壮。
达达利亚的负隅顽抗像蚂蚁咬一样。
幸好在真的断舌变成哑巴前,莱欧斯利放过了他。
“我很难保证下一次不会咬断你的舌头。”
不愉快的小闹剧结束后,莱欧斯利把手下放到穴口开始给自己扩张,是用什么液体扩张的呢?是从达达利亚大腿伤口里沾上的血液,达达利亚心下垂泪。
距离有限,莱欧斯利抽插女穴的手背会时不时撞到达达利亚挺立的性器,达达利亚被撞了几次就有射精的征兆,他连忙说:“好了没?好了吗?公爵大人你还在玩弄我吗?我投降,你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莱欧斯利并没有在吊着他,而是真的在认真给自己扩张,达达利亚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差不多了,聒噪的狐狸叫让他有些不爽,“……我要咬断你的舌头。”
受惊的达达利亚不说话了,成了哑巴后打架绝不会酣畅淋漓了,不能提出邀请,不能潇洒地激怒对方,不能做战斗总结……太可怕了。
为了防止他在莱欧斯利烦躁的时候叽叽喳喳,莱欧斯利捂住他的嘴,然后抬起跟达达利亚大腿相连的臀部,得益于他的虐待,连自己的大腿根部都染了些达达利亚的血液。莱欧斯利另一只手抓着晾晒多时仍还热乎的阴茎,抵住穴口,一点点往下坐。
粗壮的茎身破开紧密嵌合的穴肉,莱欧斯利的预估是的,他还要再磨蹭一会儿才能痛吃进达达利亚的肉棒,可他也不会半途拔出来再扩张半天,说实话,他也有点想要了,而这点疼痛伤大雅。
达达利亚的胯还能动,他往上顶了顶,极力忽视掉尿道棒带来的异物感,外面被丝绒般柔软的穴肉裹吸带来的快感可真让人头脑发昏,魂都快从鸡巴里泄出来了。
达达利亚灵活地别开头逃离莱欧斯利的捂嘴,公爵大人的手上要是只有公爵大人的逼水还好,可惜为了吃进去肉棒,携了些达达利亚的血混了进去,达达利亚并不喜欢自己血液的味道,他更喜欢别人的。
年轻的执行官转而把头埋进面前被衣料包裹仍还优越的饱满胸部,眯着眼沉醉到性交里,他一下一下往上拱顶莱欧斯利的穴,惹得为了避免不必要损失所以骑得很小心的莱欧斯利费半天力气只吃进去一半。
让这家伙得寸进尺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莱欧斯利不躲了,猛地沉腰把肉棒全都坐进穴腔。
“哈额!”意料之外的深度让莱欧斯利皱着眉高亢地叫了出来,还有涨痛,这根肉棒撑开毫防护的深处,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
“哼哼……”虽然被夹紧的逼稍微弄得痛了那么一小下……达达利亚隔着莱欧斯利胸前的衣物啃咬,声音闷闷的,听上去却是开心的语气:“没想到公爵大人也有失误的一天。”
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莱欧斯利托着达达利亚的后脑勺,往上抬腰,“别把我想得太高,不然失望的可是你自己。”
玩笑话却换来认真的答复,把达达利亚堵得哑口言不知道该接什么。
莱欧斯利马上适应了埋在穴里孽根的尺寸,他扶着自己的腰,侧过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因为他挺翘的肉臀,从后方看很难看到,于是便微微弯腰去看前方的,鼓着青筋血管的肉棒埋在穴缝,莱欧斯利把外阴柔软的肥肉往上扯,并不能看到更多。
他缓慢地轻轻套弄几下便开始加大力度。
达达利亚看起来还很安静,要知道,这可才是刚开始。
达达利亚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他快要输给莱欧斯利时。
彼时莱欧斯利的每一次沉腰都又狠又重又迅速,连带着惑人的喘息,他的声音又深又沉,却又带着些青年的生气,让达达利亚想起此地的深海。
一些暗沉的阳光,或许在海面上微不足道。
达达利亚拧着眉,层层堆积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也喘息出声,即将濒临极点时,像是为了提醒他,尿道的酸痛也更加明显,并且愈演愈烈一度盖过高潮来临的快感。他惨叫一声,发现自己射不出来。
精液全被那根细长的银棒堵在根部,涨痛涨痛。好处是他不说,可以悄悄熬到莱欧斯利高潮后获得胜利,坏处是他的鸡巴很有可能就此废掉。
比起在做爱中获得胜利,拥有一根正常的鸡巴更为重要。有了它今后可以一次百次地赢回来,可丢了它那便只有一次胜利,这胜利还名不副实。
而且看莱欧斯利的表情,大概已经知道他高潮了。
达达利亚脸色难看地说:“你能把那玩意儿给我拔出来吗?”
“不能。”
“……这可一点都不公平。”
莱欧斯利这次没跟他讲大道理,极致的简洁,极致地令达达利亚火大,“要认输?”
达达利亚从一开始就没有话语权,他意识到自己一直被莱欧斯利牵着鼻子走,皱着鼻子脸色狰狞地坚持了一会儿,先前让他爽到天外的肥逼现竟变得如此折磨。
莱欧斯利灰蓝的瞳没有从他脸上移开过,达达利亚刚开始还能跟他硬碰硬,后来便时不时转走去看别的地方,看对方的胸、对方的腰、松垮绷带下瘆人的爪痕、小臂流畅的肌肉……现在他大多时间都在紧闭双眼,好像这样能缓解被锁精难言的折磨似的。
渐入佳境了不是吗?
“哈啊……嗯……嗯嗯……”
莱欧斯利故意放大浪叫的声音,尽管他先前已经叫得很开,作用很明显,达达利亚再次硬了,在对达达利亚而言如此糟糕的情况下。
还不如一鞭子把他鸡巴抽掉呢……
在几次深达生殖腔的撞击后,达达利亚听到咕叽咕叽的黏腻水液声越发响亮,好像有人给火堆添了一把柴。莱欧斯利的女穴在高潮中泄出许多水液,把达达利亚的衣物喷湿一片,灰色的布料染上水会有很明显的深色水迹。
莱欧斯利意犹未尽地大力撞击了几下达达利亚的大腿才停下,高潮后有些累,他把头搁在达达利亚单薄的肩膀处,口齿不清地说道:“你赢了。”
能不赢吗,达达利亚的肉棒现在还在边痛边涨着,听到莱欧斯利在他耳根慵懒地喘气,还是在朝他说认输的话,就更硬更难受了。
莱欧斯利奖赏般轻咬了下他的脖颈,达达利亚感觉自己后颈仍在散发情欲气味的腺体很是危险,莱欧斯利问他:“想要什么奖励?”
“……”
这真是个值得思考的好问题,达达利亚忽视掉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巴,慎重地考虑每一样事物间的联系与轻重,比方说“跟莱欧斯利真真正正地打一架”,或者“跟莱欧斯利堂堂正正地打一架”。
花费的时间过长,莱欧斯利的手掌摸到达达利亚的额头,将他额前的发丝撩起,达达利亚以为他这是要亲吻了,随即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莱欧斯利并没有亲他,只是抓住他的头发往墙上砸去。
“清醒一点。”莱欧斯利以为他难受得快要晕过去,“你是不会想知道……我是怎么叫醒仍在受刑的犯人的。”
随后莱欧斯利握住达达利亚还被银棒折磨的性器,引导他说出莱欧斯利想听到的话。
达达利亚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快死掉的命根子上,他咬着下嘴唇,“我想射……”
“当然。”莱欧斯利看起来很是愉悦。
精液像尿液一般从瑟缩精孔中流出,莱欧斯利低下头将它含进嘴里,达达利亚一瞬间有些不敢相信,肉棒上面已经因为性交变得一塌糊涂,爱液、血液,可能还有汗液划落到那里过,不过他马上被难以言喻的畅快弄得脑袋昏昏,被柔软物安抚到后,这件事的折磨程度稍有减轻。
即使在达达利亚将精液泄完后莱欧斯利立即吐出,可还是有些许不听话的流入到了他的腹中,莱欧斯利走到桌旁,拿起空一物的水杯,又放下。
达达利亚的性器还异常地立着,莱欧斯利靠在桌沿,点燃一根烟,等待达达利亚的性器恢复正常。
达达利亚是那种不管多痛都不会求饶的人,他只是把感受真实地说出来,他平静地提醒典狱长犯人现在的身体情况:“我要死了。”
莱欧斯利放轻语气安抚他:“别害怕,不会的。”
达达利亚感觉到伤口的冰正在往他身体里蔓延,伸展出一颗一颗刺刺进肉里将两边连合。
“以我自身的经验担保,你的腿不会坏掉。”
“好听话谁不会说。”虽然这么说,达达利亚还是忍不住去想:莱欧斯利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难道都是靠这种方法强行支撑着愈合的?
“枫丹拥有极其成熟的机关技术,坚硬的金属机械腿可比脆弱的血肉好得多。”烟雾从莱欧斯利的唇际漂浮出,向着海平面,“你会喜欢的。”
——
莱欧斯利走到达达利亚身旁,靠上刑椅旁的墙,手指间的那烟烧了一半,他垂手递到达达利亚面前。
“尝一口?”
达达利亚的精神还停留在深刻的性爱中,有气力地摇头。
“不抽烟是个好习惯。”莱欧斯利重新把烟晃到唇边,“继续保持。”
时间悄然流逝,烟的另一端逐渐化为灰烬,直至安全线。
莱欧斯利把烟头在达达利亚的胳膊上碾灭,当做饭后甜点。这痛比起刚刚的鞭子跟锁精棒简直就是小儿科,达达利亚动都不带动一下。
莱欧斯利对着达达利亚俯下身,往后撩了下自己影影约约遮了小半只眼的头发,他的眉峰凌厉地上挑,眼角反之温顺地下垂,不过他整个人的气质是把他往前者引导的感觉上带的,现在冷酷的典狱长给罪犯下达了最后一项命令:
“咽下去。”
达达利亚瞧着他手指间轻轻夹着的那截熄灭的烟头,不悦地皱起眉。
“心里不是很滋味?”莱欧斯利开出一个诱惑的条件:“这样吧,把它吃下去,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打架的好消息。”
虽然还是那副不情愿的表情,但达达利亚张开了嘴。
达达利亚眼看着那截烟头渐渐靠近自己毫不设防的口腔,其实它也并非多么难以下咽,除了构成它本身的纸跟棉外就是一些焦黑的灰尘,可能最值得避讳的是另一端它人的唾液,一想到是莱欧斯利的,好像就没那么拒绝了。
莱欧斯利并没有把烟头真的丢进达达利亚嘴里,在达达利亚的舌身即将触碰到烟灰还不反抗时,莱欧斯利放过了他,抬起胳膊将烟头准确误地丢到桌脚旁的垃圾桶。
“等你养好伤,可以向我提出决斗申请。”
“当然,你要准备好合适的理由,我可不会答应莫名其妙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