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推开他,“拿开你的脏手!”
“脏?”
程祈像听了什么笑话,竟还低低笑出声来。“程之然,它每天晚上插你逼的时候,你可不这么说。”
这话让程之然脸色白了又白。
“我听不懂。”
“那正好,我帮你回忆一下。”
话还没落下,手指便一路游走到了下体。那里内裤还没脱去,一片湿热。
即便她不停的挣扎,程祈只三两下便把内裤褪下。
再也没有任何技巧。
两根手指蓄着怒意,不做任何润滑,就这般硬生生挤进了逼洞里。
“啊……痛……”
程之然疼得浑身颤抖,没有一丝力气挣扎,只知道扶着他的肩膀,眼泪夺眶而出。
“长长记性。”
他的语气不变,手上动作终究还是轻了点。顺着潮水深深浅浅,有序的出入。
只要低头,便能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从穴口进出,上面还带着一丝浊白。
那是混合着池景精液的淫水。
程之然只觉内心痛苦,但身下的手却给予她莫大的快感,这种感觉与普通的性爱都不一样。
身体仿佛着魔,离不开他的触碰。
于是骚水喷涌,逼肉也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指。
她淫荡地皱起眉,脸色潮红,呻吟出声,“啊……哥哥,不要顶那里……”
程祈低头,含着她的乳尖,嗓音沙哑,“想起来了吗?想起我的手是怎么操你了吗?”
“想起我是怎么吃你的骚奶了吗?”
“啊……”
操屄的动作加快,掌侧却故意摩擦着红肿的阴蒂,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子软上一分。
“想起我的舌头,是怎么给你舔穴了吗?”
“不要……啊……不要再说了……”
她想捂住他的嘴,身子却不够高,手掌意识地剐蹭,最后还是撑在了他胸前。
腹肌比想象中要软,他的乳头也因这抚摸硬挺起来。
“想起来了?”
“嗯啊……想起来了……”
怪她天真以为,只是场了痕的春梦,不必放在心上。
倘若早一些有所察觉,也不会落进他的圈套。
“你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
他却没停下,反而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入,身体都要被他拆散了重组。
“喜欢哥哥用手指操你吗?”
“嗯啊……”
“喜欢吗?”
得不到答案,他不会罢休。
平时不曾显山露水,可他较真起来比谁都固执。
花穴里,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满满的塞进最深处,仿佛再往里一些就要顶到子宫。
娇弱不堪的穴口被撑开,泛了点白,不断滴泄出透明的露水。
可纵使这样,她却还在渴望得到更多。
已经彻底失去自我。
程之然喘息不已,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含着眼泪,声音破碎。
“喜欢……啊哈……嗯……喜欢……”
得到满意的回答,程祈幽黑的眼里漫过一丝笑意。也不去故意刁难,而是很有耐心的顶弄花心,拇指也在阴蒂上反复揉捏,带给她多一份刺激。
“嗯啊……哥哥……不要顶了啊……好深……”
“叫得真骚。”
程祈勾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唇瓣,得寸又进尺。
“哥哥以后都用鸡巴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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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哥哥即將吃肉的份上求個豬豬,愛你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