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不断擦蹭湿润的穴口,密密麻麻的折磨。程之然满头大汗,忍不住低低嘤咛出声。
脸上尽是欲色,却又不愿意开口求他,反而要推开他,并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
他的声音温柔出奇,带着笑意,“想要?”
阴茎在洞口徘徊,却没有进入的打算。即便她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苦楚难耐。
指尖不觉揪紧,涂着甲油的指甲轧进他的肌肤里。
“不要……”还想嘴硬,却被他手指惩戒般抚摸上阴蒂,“嗯啊……”
做事之前,往往没人想得到结果。
程之然并非有意打翻朗姆酒杯,但溅到了他身上,谁都该受责这满室微醺气味。
“还不要吗?”他偏给她。
没等邀请,一个不速之客的意外,只是轻轻让肉棒抬了个头,便挤着两瓣湿淋淋的软肉侵占了林地。
“啊……进来了……求求你……不要……”
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但下体太过娇弱,即便足够湿润,被他的巨大生生捅入,根本法短时间全然承受。
程之然痛苦闷哼一声,但转瞬身体便适应他的入侵,分泌出更多花液迎接他的到来。
“不要?”
程祈伸了只手过来,修长的手指,根根分明,指腹都残留着透明的液体,在灯下闪动着水光。
光看着便色情比。
“为什么嘴上说着不要,逼里还是流了这么多淫水?”
“我没有……”
“然然真骚啊。”
早已失控的身体,因这句话分泌出更多花液。
程之然只觉助,扶着他的肩膀不肯再说话。
他低沉一笑,“但我很喜欢。”
感受到她的润滑,程祈屈膝,前后挺动身体,让肉棒在她温热的洞穴里不断进出。
一次要比一次深入。
“啊……”她倏然叫出声,话里都是哭腔,“哥哥……顶太深了……”
“我跟池景谁顶得更深?”
即便淹没在这欲海里,可意识尚存,程之然偏过头去,不愿答他问题。
应该恨他的,如此自私,剥夺了她去爱池景的权利。
可她分明恨不起来。
也许只是因为刚到程家那会儿,他多分了她一块蛋糕芝士。
也许只是因为她这样的人人在意,只有程祈。
也许只是因为她曾天真烂漫,在少女时代对他生过不该有的念想,然后胆怯地逃离。
挥之不去的记忆一点点侵袭她,程之然只觉窒息,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所以轨迹都在颠倒。
她闭上眼,咬紧牙关,声音因为他的操干而发着抖,“可以快点吗?”
这话是深秋里一阵猝不及防的和风,阴天刚要转晴,下一句便催来情暴雨。
“快点做完吧,我好回房间,明天还要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