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忽然凝固下来,花洒不断冲淋浴缸,热水从浴缸里浸出,很快便漫过脚尖。
除此之外,只有肉棒操弄花穴产生的靡靡水声。
寂静的嘈杂,让程之然心脏砰砰直跳,已经连睁眼的勇气都不再有了。
她内心煎熬彷徨着,只突然感觉身体一空,再次睁眼看他时,发现自己整个人正在被他环抱起来。
“啊!你干什么!”
炙热的肉棒还留在花穴里,异物感十分强烈。
程之然明显感觉到他的大手托着自己的屁股,还故意坏心地将它掰开一些,暴露在空气中。
紧紧一墙之隔的花穴也受到牵连,跟着张开了嫩肉,流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
“你放开我……”
异样的感觉让程之然不知不觉抱紧了他,奶头不断磨蹭他的胸肌,痒痒的。
黝黑的眼睛如一潭深水,嘲讽望着她满是抗拒的脸。
程祈冷酷的扯了扯嘴角,“程之然,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什么?”
他不再说话,紧紧抱着她走到花洒下,任凭涌流的热水敲击在身体每个部位。
像是惩罚。
从头到脚,从乳房淋洒到不断抽插进出的阴茎。弱化了呼吸,模糊了视线,排斥了世界。
水雾遮盖的玻璃镜,估摸出两道畸变的影。
他托着她,在水花里用巨物开拓新的疆域。从潮湿的热带雨林,到幽暗的人之境。
每次退回,都使得粉嫩的穴肉外翻。
每次探索,都让她娇乳颤动,以心跳的频率共振,辐射到他生命的茎根。
“不要顶了……好痛……”
肉棒顶太深了,次次撞击都有着要让她破碎的趋势。
她试图求饶,“哥哥……啊啊……不要顶了……”
男人却不为所动,只张嘴含住巨乳,牙齿惩戒般咬着她的乳头。
“啊……痛……”
或许是嫌她太吵,他将她换了个方向,正好方便从上倾泻的水拍打到她脸上。
空气混合着水,喘息都开始变得困难。
程之然既痛苦又快活,胸腔憋着一道气,不敢呻吟,也不敢哭。
只得死死攥着他精壮的肩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迎接他缄默的暴怒。
算了,只是今晚。
给思维一个顺从的理由吧,醉倒在那杯朗姆酒下。
意识就单单瞄准眼前被支配的躯体。
来不及追赶的DaLin,窗台未收的衣物,甚至嘴上没擦净的唇彩,都乖乖送去火化。
现在,她只有他。
昏庸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今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