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再给他适应的时间,疾风暴雨一般地挥动起藤条,在空中甩得猎猎作响,或轻或重地抽在他两腿内侧那些皮肤更为柔嫩敏感的地带。
“唔……对不起……嗯……”他忍不住捂着嘴小声呻吟起来。他不是不能忍受疼痛的,可是你挑的地方竟是些平日很难受伤的敏感地带。而且因为姿势,每一次藤条落下,不光会抽到大腿,小腹,臀部也会被波及到。更要命的,他忍不住绷紧的身体让胀痛的性器被侵犯得更疼了。不光是疼,还想射,小腹变得好胀,大腿好像也变得很烫。如果没有被蒙住眼睛的话,他就会看到他已经被抽成绯红色的两腿内侧,层叠地排布着凌乱的深红色的鞭痕。
几十鞭过后,许是疼得受不住了,他剧烈地喘息着,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并拢起来。他不乱动还好,这一动,你竟然落偏了,打在了他被银链绑着的性器上。
本就呜咽着的青年急促地叫了一声,顿时卷成了一团。
“我刚才说了不许乱动吧?”你连忙从背后把他抱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喘。他的全身都是汗,栗色的刘海黏糊糊地贴在额前,两行清泪从已经被打湿的红色的围巾下流出来。
你见他疼成这样也没自己去碰那簪子,心一下就软了,连忙替他解开那两条银色的链子,怕他受不了,便没有立刻抽出来。你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握着他的性器轻轻地来回抚摸,帮他纾解疼痛,在之前它就已经因为胀大被那两根银链勒出来了细细的凹痕,现在又因为被鞭打变得越发红肿。
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仰着头靠在你的肩膀上,带着点哭腔哽咽着求你:“旅行者,求你拿出来……我……真的不行了……”
“乖啊,等下就帮你取出来。”你轻声哄他,一边在系统背包里翻找在不卜庐买的外伤用的药膏。你是真的心疼起来了,就算是之前打他,你下手也控制着力道,疼是疼,却不会伤得很重,只是沁血和红肿。毕竟这只是惩罚和情趣,又不是真的要弄伤他,不然用天空之刃不是更好?
你正找着呢,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蹭到了手臂上。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液从他的腰间流了下来。你连忙把他放平,又把衣服拉开,原来是之前被你用原石踩着拉开的那道伤口,只是你分明记得当时用力并不大,伤口很浅,流血也应该只有一点点才对。而且,你离开过后,也时不时会看两眼他的面板,你很清楚地记得他的血条那时候虽然低,时不时也会掉一点点血,但那紫色的扣血数字显然是来自魔王武装副作用的感电伤害,而不是流血效果。
不过也许刚才他动得厉害了,把伤口撕裂了。你小心地在他两腿间涂抹好消肿的伤药,又喂他饮下一杯苹果酿。提瓦特大陆上有神之眼的人恢复能力都很强,这个程度的伤口,苹果酿就足够了,还能恢复一定程度的体力。
只是不知为何,你突然心有所感,打开了元素视野,周围所有事物的元素特性在你的眼前一展遗。你分明看见,青年身上那道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上,遗留着数点黯淡的浅蓝色光点,那是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的纯水元素的痕迹。
很好,不愧是你,公子,达达利亚。
这一次,你终于真的生气了。
“旅行者……”大概是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沉默,他小声地叫起你的名字。
“别急,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你不动声色地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捏住那根银簪缓慢地往上提。
你感觉到怀里的青年绷紧了身体,几乎就要忍不住挣扎起来。
“你再绷紧一点,我看谁能帮你拿出来。”
“抱歉……实在……太……太刺激了……”他两手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说道。已经肿胀不堪的尿道,被那根簪子摩擦着滑过,又疼又酸,还隐隐带着说不出来的莫名的快感,实在是让他放松不下来。
“能做到放松吗?等会绝对不可以乱动,否则弄伤的可就是里面了。”你说着停了下来,替他揉按下身各处的肌肉。
他当然不希望你停下来,迟疑着问你:“那……旅行者……要把我绑起来吗?”
“你需要我帮你绑起来吗?”你反问。
“……”青年沉默了一下,随即坚定起来。“……请……把我绑起来。”
你轻笑一声,年轻人,果然还是嫩。
“水常形,既然可以变幻双刀,那也可以变幻为枷锁吧。用自己凝聚的纯水元素束缚自己,想想也很有趣啊。”
这和没绑有区别吗?他愣了一下,随机又反应过来。这确实是一个很有趣的提议,不仅给予了充分的信任,而且把注意力用在维持纯水解构上,大概也更容易放松吧。
空气中的水元素汇聚过来,成为一团水球,又渐渐拉长,变幻为冰蓝色的锁链。你敲了敲这这副由水元素高度凝聚而成的锁链,很有意思,坚硬却不冰寒。你想起讨伐轻策庄纯水精灵的时候,那位净水领主总是毫创意的变幻些青蛙,野猪,松鼠之类的小动物,或者下次可以让他变一把加特林?
你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又故意了顺着他的臀缝往下,绕过右腿,然后盘旋着把他修长的双腿也绑了起来,最后在脚踝胡乱地缠了几圈。他难受得扭了一下,然后在你跨坐在他大腿后又安静了下来。
你故意用下身在他的大腿上了蹭了蹭,然后又舔了舔他性器的顶端让他卸下警惕和防备。你左手按着他的腰,然后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那根簪子,另外三指按在他的性器上。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你尽量缓慢地抽出那根簪子,随着你的动作,你清楚地感觉到你胯下的那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但依旧很乖巧地没有乱动。
你终于把那根簪子抽出来了一半,顶头连接着的那两条银色链子在空中晃动着,马上就可以解脱了不是吗?。
解脱?想得真美。你重重得把那根簪子按了回去。
毫防备的青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如果不是被你压着腰部和大腿,他几乎就要弹起来了。
“旅行者。”他带着哭腔,不解地叫着你的名字。
你嗤笑了一声,把那银簪快速地抽出来了一半,然后又推了回去。
“…唔…不要……”
尿道被强烈的钝痛和热辣快感支配,就像火焰在里面燃烧,他再也压抑不住了,随着你的或轻或重,或急或快的抽插,痛苦但又隐含着情欲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冒了出来。
“公子大人,你不是演得很高兴吗?既然要玩,也不能让我扫兴啊。”
冰蓝色的锁链闪烁了一下,又重新维持住。大概是听出来了你冰凉语气里几乎都要溢出来的怒火,看来他很清楚,要解开锁链容易,可是要让你消气,那可就难了。
“我……呜……没有……”
没有?你垂下眼皮,抓住他胸口的乳夹拧了一圈。撒谎的孩子必须受到处罚。
“公子大人,你不会觉得,没有神之眼,我就看不见元素的痕迹吧?”
你粗暴地抓着他的栗色的头发,狠狠地咬破他的嘴唇。
“还是这就是你想试探的?不会吧?我们的执行官大人煞费苦心地给自己一刀就为了这?你知不知道,这样的情报,只要你肯给摩拉,连派蒙都能告诉你一打。”
“……不是的……”
眼泪又从青年蒙着双眼的红色围巾下流了出来,这一次,你可不会帮他擦了。
你把那簪子抽出来一半,然后屈指弹了一下,在那根簪子发出清脆声响的同时,不出意料地听到了青年已经变得有些甜软的呜咽。
“叫得这么甜,喜欢疼痛吗,公子大人?”你来回拨弄着他的性器,等他回答。
可他呜咽得说不出话来,许是被你凌厉的攻势和凶狠的侵犯整懵了,脑海里只剩下体强烈的炖痛,和那炖痛带来的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感。你又凑到他耳边,重复问了一遍,他这才哭着反驳说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