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肯叫他的名字,而不是促狭地叫他公子大人,这多少让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地。如果还有什么别的招数,恐怕他真的受不住了。
“旅行者……”啊……”
他被你翻过来,压倒在床上。因为你们紧紧地贴在一起,他只来得及喊你的名字就被你用舌头堵住了嘴巴。你扣着他的双手,激烈地亲吻他,直到夺走他喉咙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才舍得松开。
他被你亲得脑袋发懵,呆呆地接住你塞在他手里的蓝色鲸鱼发夹,然后舒服得哼出了声。被发夹折磨得挺立的乳头被你含在口里温柔地吮吸,又麻又痒,他甚至想要你用牙齿轻轻地研磨,或者用力地咬上一下,还会更加刺激和舒服,可是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另一边……也想要……””他只得梦呓一样,抱着你的后颈,细声细气地求你。
你从善如流,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另一边的乳头,稍微用力按压着来回搓动,这让他爽到哼出了声。与之前接受惩罚时的痛苦不同,他现在的叫声沙哑又甜软,就像一块融化的麦芽糖。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他情不自禁地耸动着身体,发烫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你的小腹上上下乱蹭。你被他顶得烦了,没好气地咬了一口,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个分明的牙印。
“……唔……旅行者……”
他吃痛又舒服得扣紧了脚趾,却不想你突然撑着他的胸坐直身体,一手握稳了他的性器,一手用小指指甲恶劣地戳动起顶端的红艳艳的小洞。刚刚被银簪狠狠抽插过的小孔,红肿不堪到连你的指甲尖也吞不进去,所以你只是小心地在极度敏感的洞口来回刮蹭。
不……不可以……就像一只惊弓的鸟,他猛地绷紧了身体,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抗拒你,可到底是不敢,最后只得抓紧了床单,眼泪也从腮边流了下来,如果不是你坐在他身上,他几乎就要弹起来了。
“……啊……求你……不……别玩那里……唔啊……不行了”
“不喜欢吗?”你装作不解坏笑着问道,“明明很舒服吧?”
“放过我……已经………真的……不要了……”许是觉得你不可能会放过他,他自暴自弃地瘫倒在床上,助地用手臂挡住了那双美丽的冰蓝色眼睛。
就算是在装可怜,也拿你没有办法了呢,达达利亚。
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怕他眼泪流进耳朵里,只好揽着他的腰,抱起他,让他靠坐在墙头,然后舔舐他的眼泪,亲吻他的发红的眼眶和被眼泪打湿的睫毛。
“好好好,我的大宝贝不喜欢,那就不弄了。”你温柔起来,就像在哄孩子一样。
“……”没有想到你轻易停止,他一言不发地抽泣着,可眼睛里满是不信任,就像看着一个有前科的罪犯。
“这是什么表情啊。”你好气又好笑地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说了惩罚已经结束了啊,做爱的话,当然要两个人都舒服才行啊。你都怕成这样了,我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没有怕……”他难为情地试图辩解。
“那我继续了?”
“不……不要了……下次……再……”
“好,那就是说定了,下次,我可记住了。”你笑着亲了他的脸蛋一口,他也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套了。
“旅行者,太狡猾了。”他懊恼地说着,情绪低落起来,“我果然……还是不适合玩弄这些小手段。”
“不,你很适合,你让我欲望高涨。”
你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你的眼睛,那琥珀色瞳孔里,燃烧着充满爱意的欲火,火焰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就像在等待着柴薪,等待着把他吞噬殆尽。
你喜欢他,如果这样纯粹的眼睛也会骗人的话,那他就认了吧。
在这一刻,他终于感觉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你们两个,一切纷扰和计算都被抛在脑后。就像一只溺死的鲸,不断朝着幽暗的大海深处下坠,这坠落却像是没有尽头,他就这样在不断的坠落中,衰败、腐烂,直到皮肤、血肉、内脏都被这幽暗海洋里的微生物啃噬殆尽,显露出来森白的骨头来,可他仍不肯回头,如饮鸩酒,甘之如饴。
“旅行者,我……输给你了……”
说罢,他主动地贴了上来,和你痴缠地拥吻在一起,你热情地回应他,直到两人都接近窒息,才不得不分开来。
你舔了舔下唇和嘴角,微笑着说着了不得的话。“认输也不会放过你的哦。明明都是我在辛苦,你倒是爽得哭,我可还一次都没有正经吃到过吧。”
还没有吃掉的意思是……他的耳朵尖翕动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抵在你小腹的性器也明显胀大了一圈。虽说每次都被你玩弄到高潮哭泣,可是真要认真论起来,你从来没有让他进去过。如果今天可以……那之前挨的打,也不算白挨了。
他有些激动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和我……”
“你那么可爱,为什么会不愿意?”
“因为在旅行的话……怀孕……会不方便吧。不过我……做两份工作……也没有关系,你的委托和工作我可以全部接手,我很擅长做饭和家务,照顾孩子也没有问题,以前我都有帮忙照顾弟弟和妹妹……”
你瞠目结舌,连忙打断他,再不制止的话,恐怕他连孩子以后在哪儿读书在哪儿上学都要考虑到了。而且照他那种溺爱弟弟的照顾孩子方法,你恐怕会忍不住连他和孩子一起揍吧。
“停一下,别想多了,就算同意你插进来,也不许射在里面。”
“为什么,旅行者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他被你泼了一头冷水,难过就焉了下来,他看着你,然后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是因为晨曦酒庄的那只夜枭吗?可是他又不敢问,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不想听到让他害怕的答案。
你不知道他的胡思乱想,正沉默着思索说辞,仿佛更加映衬了他的想法。
他委屈地握紧了拳头,甚至开始认真在心里盘算,如何杀死那只夜枭。正好,那只该死的夜枭和愚人众不仅有着沉重的仇怨,而且到现在为止,还在处处牵制至冬国的商业布置,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撒下捕猎的罗网,不仅是大功一件,还能铲除情敌。
如果你知道的话,你一定会好好的提醒他,傻孩子,你的情敌连人带武器已经90级,还穿着全家最好的圣遗物,连工具人莫娜班尼特温迪都半毕业了,你带着愚人众去不是送材料的嘛?
“且不说能不能生出来,你就当做在找到哥哥之前,我不会结婚,自然也不会生孩子。嗯……就像是结婚的话一定要有亲人的祝福,如果没有的话,会很遗憾吧”
不管怎么样,只要没有被那只夜枭先……就是好事。他连忙向你许诺:“我会帮你一起找的,愚人众也可以……”
“好了,不要再扫兴了,你到底还要不要做啊。”你连忙将食指竖在他那被咬得血迹斑驳的唇间。
“要。”傻子才不要呢。
“可是我现在没有感觉了诶。”你突然明媚地笑起来,“不如请公子大人来帮忙助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