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扬起巴掌狠狠地落在了青年的屁股上:“你不服可以走,我亲自送你回北国银行。”
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埋下头不说话了,老实得像只鹌鹑。
然后外面又安静了。
迪卢克捂着脸,感觉自己血压都快上天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听到他们做爱,那他马上就可以冲出去制止,不管是扛起旅行者就跑,还是再把那个愚人众狠狠地揍一顿都可以。可他现在已经在挨打了。那他还能怎么办?冲出去帮着她打,还是劝她别打了?他到是自信旅行者不会连他一起打,但是万一,三个人又滚到了一起怎么办?凯亚可还在呢……他现在问就是后悔,还不如一开始直接跳窗算了。
“哑巴了吗?说话。”
“我服,是我的。”达达利亚的声音软了下去,“请姐姐惩罚。”
啧,还真是够能屈能伸的啊。怪不得迪卢克明明先机占尽了,还被硬生生撕下一块地盘来。他哥这种脸皮薄的,确实争不过这种不要脸的。凯亚眼珠子一转,不过,想到那执行官又说是迪卢克先约的架,这……难道他哥开窍了?
年轻的执行官把脸埋在床上,又努力抬高了屁股,用肢体的动作竭力向旅行者展示驯从。旅行者的手指陷入了他的臀缝,捏着他半边白软的屁股,提向旁边,然后两指宽的木板带着凌厉的劲风抽在了粉嫩的后穴上。
“啪!”,“啊哈………”拍击声和吃痛的叫唤声同时响起。
本来打算闷着不吭声的达达利亚,完全没想到旅行者一上来就直接责打他的后穴,缺少防备之下,他疼得全身都抖了一下,完全的双腿更是差点没有站住。他白花花的屁股也忍不住想要夹紧,但是半边被旅行者那纤细的手指牢牢地握着,根本就合不拢。
木板的边缘轻轻地刮过他因为疼痛不断缩合穴口,然后竖立起来,将边缘对着肉缝地轻轻一顶,那泛红的褶皱就轻松地吃进了小半个角。
要是进来的不是板子,是姐姐的手指就好了。他低着头,微微张着嘴,不断地吸着气,眼眶有一点泛红。
然后那板子马上就被抽了出去,又狠狠地落下,扬起,落下,再扬起……
他的身体随着后穴每一次遭受鞭挞不住地颤抖,呼吸也越发急促,就像一条被拖上岸的濒死的鱼,到后来,就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啊……啊哈……呜……啊啊……”
伴着外面那青年带着呜咽的呻吟,凯亚凑近了他的兄长,压低了声音:“哥,你不是故意的吧?”
如果那愚人众不想挨打,真的一走了之,不就正合他的心意?
迪卢克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我……不……知……道。”然后一脚蹬在了凯亚的小腹上。
凯亚直接栽倒在迪卢克身上,他捂着小腹,眉头皱成一团,但好在外面声音更大,把里面的动静掩盖了过去。
“起开……”迪卢克用膝盖顶了顶趴在他身上的凯亚。
“草,你真不怕我叫出来。”凯亚一把按住迪卢克的大腿,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还是把我也当愚人众,下手这么狠?”
黑暗之中,两个人的脸几乎已经要贴在一起了,脸上的寒毛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呼吸出来的气体。更让迪卢克尴尬的是,他的睡袍滑开了,凯亚的手完全按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这让他的寒毛几乎都立了起来。
“哼。”他冷哼了一声,又把头偏向一边。
可是凯亚却不依不饶地靠得更近了,他的气息轻轻地喷吐在迪卢克侧脸和耳垂:“你必须得让我还你一下。”
也不等迪卢克反应,手直接就伸进了他的浴袍就要往腰间去,却听见外面那年轻的执行官哽咽着说话了:“呜……姐姐……求你了……啊哈……你打我屁股吧……我不行了……嗯啊……小穴要烂掉了……呜呜”
说到后面,他几乎已经哭了出来,那脆弱的器官本来就不是用来承受这样严厉的惩罚的。按照他过往的经历,老老实实受罚的的话,往往是在屁股,大腿,后背,奶子那些地方都被惩罚过了,最后才会落到穴上来,最多也就不过挨十几个数,受不了了也就不打了,可以被旅行者抱在怀里哄。可今天许是旅行者真的生气了,一上来就被她按着打那里,而且还打得那样急,那样狠。
衣柜里的两个人都凝滞了。
凯亚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那个愚人众也没挨多少下,就叫得那么奇怪。他想着骑士团那些见习的小捣蛋鬼受罚挨鞭子的时候都比他硬气,还以为他在卖惨,却不想,原来他被打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屁股上的肉。
迪卢克更是窘迫万分,也顾不得去阻止凯亚那非分的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双手捂住了凯亚的耳朵。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算捂着也听得一清二楚。
板子停了下来。旅行者松开了手,摸上了他已经被打到绯红一片的臀缝,失去拘束的弹软臀肉一下子就夹住了旅行者冰冰凉凉的手指。
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等到旅行者的手终于按上了他又疼又烫的后穴时,他埋着头,在床单上蹭了蹭自己脸上的眼泪,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就像发情的猫一样,或者说根本就是在叫床。
“姐姐……”他软软地叫了一声。
“这就想要了?”指甲刮了刮他红肿的穴口,然后戳进肉缝,大约是因为被打肿了的关系,才顶进去半个指节的深度,就明显得感觉到艰涩。
“想……好姐姐……肏肏它吧。”年轻执行官的声音又软又甜,包含着情欲,“它都被姐姐打得那么肿了,肯定变得很紧……啊……”
旅行者平静地将手指抽了出去,然后从达达利亚的两腿间掏出了他压在身下的已经硬挺的阴茎,握住稍加用力地撸了两下,就听到他舒服得直哼哼。可他还没爽两下,声音又立刻变得痛苦起来。
原来旅行者捏着他的龟头,食指的指甲已经扣进了他濡湿的铃口:“挨打都不好好反省,你还敢给我发浪了?”
在指甲的用力研磨下,他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嗯呜……我了……不要……啊……我不敢了……对不起……”
大概是之前尿道被责罚得太狠,实在是把他搞怕了,只要被坚硬或者纤细的物体碰到阴茎的顶端,他就紧张得厉害,要是再仔细地玩他的铃口和尿道,更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射出来。
但旅行者根本不为所动。
不敢?恐怕是下次还敢吧?
她一手按着他的后腰,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牢牢地箍着他阴茎的冠状沟,食指转着圈往那已经溢出混浊液体的小口里钻。
“啊啊……饶了我……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