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帮我。”
在黑暗中,凯亚不容分说地一根一根掰开迪卢克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然后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两人共同的欲望。阴茎敏感的表皮磨蹭在一起,上面凸起的血管互相触碰的时候更是烫得人心头发慌。他们修长又分明的指节交着圈住了那两根昂扬的器官,然后,他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兄长的身上,再向前稍微支起身体,开始缓慢地耸动起胯部。
他用自己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蹭着他的兄长,就像当年他做过的那样。
迪卢克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少年时的那段经历,原本早已成为他和凯亚都闭口不谈的绝对禁忌,却不想今日,竟然……
他仔细地回想起过去,父亲去世的那一夜,对方露出的一点苗头(这段快三千字了,放彩蛋里了)。不过,骑士团在那个遗迹里试探旅行者惹出事端的那次(迪卢克和凯亚的单人篇后面会写),他为了救他做的那些事情,或许让他那些本已被掐死的念头又放肆地生根发芽了。
他气喘吁吁阻挠:“凯亚,反了天了……嗯………嗯啊……住、住手……”
但是对方牢牢地握着他的要害,只要对着他的阴茎和囊袋,稍一使力,他刚提起的力气就散得一干二净。
反了天了?说话都结巴了,明明是爽得要上天了吧?凯亚一边蹭着他的肩膀一边低低地笑着:“哥,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你看人家,怎么求人的。要不然你防不住别人爬嫂子床。”
不提还好,一提迪卢克就生气,人家爬是爬了,那他爬的时候,旅行者人在璃月,他根本没想过璃月这么险恶啊,也没法管啊。可在蒙德的时候呢?
他气得脑壳都疼了,只低声骂道:“你倒有脸说,你之前难道没……”
“那你那一拳不是打得我眼睛疼了半个月?”凯亚手上动作不停,“再说,她又没吃亏,怎么还跟你告我黑状?”
幸好迪卢克打得是他刚好带眼罩的右眼,不然他就只能把眼罩换一边戴了,指不定还要跟多少人解释。
“她没有,是我问她,她才说遇到个酒鬼……”迪卢克顿了一下,又补了句,“……酒后发情的,被她收拾了一顿。”
“草……那你还专门跑过来揍我?”
“你……”迪卢克欲言又止。
之前他问旅行者这件事,确实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欢爱的痕迹。
可这外面的动静又有点……让他很难不多心………总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个收拾法。
虽然旅行者说她没吃亏……万一是凯亚吃亏了呢?在她领着那个愚人众执行官从璃月回来之前,他也不知道男女之前还有那种玩法啊………
当时他去旅馆,太生气只顾着把凯亚从床上抓出来狠狠地给了一拳,也没太注意他身上有没有伤,伤在哪儿。仔细回想,虽然他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击,但,也完全可能是宿醉还没醒呢………可万一,万一是被旅行者像收拾那个执行官那样收拾了呢?
迪卢克越想越可疑,这样好像也能解释为什么后面凯亚老针对旅行者,疯狂搞事。
“你………不会被她………”
“是啊……她拿鞭子抽我,不过我叫得可没外面那么好听。”凯亚抬头就叼住了他兄长的耳垂,“迪卢克,你要不替我报仇,要不好好安慰安慰我。”
“别放屁。”迪卢克终于忍不住骂脏话了。他是没注意,又不是真的瞎,要是真的有鞭痕,他会看不见?而且就算真的被抽了,不也是活该吗?他没跟着一起来一顿男女混合双打都算是兄弟情深了。
呵……旅行者居然真没跟迪卢克全盘交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黑暗之中,凯亚一边黏黏糊糊地含着他兄长的耳垂,一边握住他的阴茎,再用自己的从他的根部蹭到龟头,两个人的囊袋都撞在一起,舒服得很,除了这柜子太小了,动作也不敢太快,怕动静太大了。不然他能直接把迪卢克就这样蹭到射。
“你跟我说清楚了,你们当时到底……”
“你亲自去问她啊。”风水轮流转,凯亚毫不客气把之前迪卢克说的话还了回去。
“你……算了,我信得过她。”迪卢克一把撑住凯亚的脸,试图把这个赖在自己肩膀上的成年男性起开,“可我信不过你。”
这能亲自去问吗?旅行者连岩神假死的事情都跟他说了,那个愚人众的事情也没瞒着。他总不能莫名其妙地去问她,有没有跟他弟弟睡了,怎么睡的吧?这都不是信任的问题了,根本就是侮辱,要知道,之前可是他这个弟弟一直在试探针对她啊。
凯亚这个狗东西,还竟然真的叼着他的耳朵不撒嘴。他气到想锤柜子,可是理智尚存,只好反手又是一肘锤在凯亚的肋骨上。
凯亚几乎翻了个白眼:“你锤我有瘾是吧?那个愚人众和她玩得都要爽死了,你去管他啊?”
正巧那执行官哭唧唧地呻吟着“啊啊啊……呃啊……不要了……啊哈……要死了……”
“……”迪卢克尴尬地捂住了额头,要不是听到里面夹杂着鞭打肉体的声音,任谁都要以为他在叫床吧。
“迪卢克,你别闹了,不然我可开门跟你同归于尽了。一挑三,指不定她会喜欢。”
“???”一挑三?这是人说的话?这跟谁学的?他原来在西风骑士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谁玩得这么开啊?
“这才对嘛,你不帮我弄就算了。你安静点,我帮你舔舔。”
“???”
迪卢克差点以为自己听了,啥玩意?感觉到凯亚松开了他的下体,然后真的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往下缩,急得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一把揪住了凯亚的领子。
“你疯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提着他,“你不嫌脏啊?”
他们小时候最多都只互相用手弄过。舔?他一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舔?这是哪儿学的变态行为?
“脏?你还不够干净的?”
迪卢克噎住了,某些他极力回避的事情似乎有些回避不过去了。
“凯亚,你听我说,遗迹里的那次,事出紧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你万不能当真……”
“你说完了?”
“……”
凯亚拉住他兄长提着他领口的手腕,上身往下一压:“我还是那句话,你安静点,陪我弄一下,不然我就开门去找嫂子,看她愿不愿意帮我,我实在硬得快要爆炸了。”
凯亚说完就低头含住了他兄长发热的颈肉,避开动脉,热情又激烈地舔舐和吮吸着,又把双膝顶进他兄长的腿间,另一只手扶着他兄长的阴茎被他线条优美的双腿夹住,接着又拉着他兄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最后才一边亲,一边舔,一边自己扭动起双腿来。
“呼……”
迪卢克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他刚才差点没吓死,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而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那他狠狠心……陪他玩个花样……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他这都是从哪里来的。更何况,他其实硬得也特别难受了,那个叫达达利亚的,之前明明也没见他叫成这样。
他不是还在挨打吗,怎么这样啊?一直在叫,就没停过,还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外蹦。他这个叫法,但凡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就不可能受得了。
他之前还只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叫着“姐姐”求饶,翻来覆去地喊着些“我了”、“疼”、“不敢了”、“会听话”、“饶了我”、“屁股烂了”之类的话。
可后面发现旅行者确实不理会,他就哭着求旅行者换一边打。那么大个男人,被只到他下巴高的女孩子摁着床上打,明明受不了到连声音都在抖,却不反抗,也不逃跑,就哭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