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一个一样的?还是被直接塞进去?这还用选吗?
达达利亚盯着旅行者手上的那枚紫色瓶子,立刻就做出了选择,因为双手被绑在后面,他只得把水元素聚集在肚子上。透明的水珠汇聚浓缩成靓丽的水蓝色固体,在神之眼的操纵下,逐渐塑造成型,并变得坚硬。
他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虽然自己的创造物让他有安全感,但如果用纯水解构的话……一旦没有控制住,不就会消解成普通的水。这样的话,岂不是会一点一点地漏出来?
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旅行者她已经把那枚纯水解构的孤影拿了起来。她比对了一下那两枚塞子的外观,又用指甲轻轻地敲了敲,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然后把紫色的那一枚卡塞在了他侧腰的红绳下面,仿佛还等着派上用场。
“姐姐……诶”他讪笑着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求反悔,就已经被旅行者提着身上的红绳翻了过去。
冰凉的粘稠液体顺着臀缝间的红绳慢慢往下淌,想都不用想,达达利亚就知道肯定是润滑液,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粘腻的触感,但是这冰冰凉凉的液体又着实缓解了他被打得像针扎一样发疼的臀肉。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感觉到卡在臀缝里的那两根红绳被旅行者用指头提了起来,牵扯到了被牢牢固定的阴茎和囊袋,勒得他有些疼。
随后,他清楚地感知到那枚他还在维持着纯水解构状态的塞子从那两条湿滑的红绳间穿过,蘸取了他臀缝间那些冰凉的液体,像磨墨似地,研磨着他红肿发烫的后穴。
“唔………嗯嗯………”他舒服得哼哼,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爽……想要……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捏紧了,绯红的后穴被肛塞尖而光滑的底部戳得一缩一缩地。
感觉到塞子对准了他的穴口缓慢用力,他十分配合地放松了身体,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努力地把塞子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呜呜……屁股被撑开了………
因为挨过打,进得比平时要艰难许多,而且双腿又被裤子卡住了膝盖,没有办法把双腿张得更开。等到吞进了大半根的时候,他的腰和腿都已经麻了,穴里贪婪的软肉更是啜吸着插进来的异物已经到酸软的程度。
哈……再往里一些,再深一寸就可以顶到了。
他把还落着巴掌印的屁股向后挺,努力放松后穴,想把整个塞子都吃下去,可是却没想到又被旅行者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圆润带着粉色印痕的白屁股,被打得颤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因为吃痛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肌肉和穴道,浸满了润滑液的塞子被轻而易举地挤出来了一大截。
“姐姐……”他委屈地回头,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他都这么配合了还要挨打。
旅行者眼皮子一抬,也不理他,把肛塞又推了回去,却并未按他想的那样推到底,好让他全部吃进去,反而把最粗的那一截留在了外面,然后,用那两根红绳勒住了肛塞的顶部。
达达利亚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样的话……他用力夹紧的时候,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塞子就会被挤出去,但是被红绳勒着,又不至于全部掉出来,反而会慢慢地被压回来……只除了一点,不能全部吃进去的话,这个深度是刚好顶不到他的敏感点啊。
这下可是真完蛋了……
“姐姐……我……”
“你什么?你再给我浪啊?”
旅行者跨坐在他大腿上,俯身抓住他的后颈,把他整个人端端正正地在床上按了个笔直,然后才直起身子,抓起甩在一旁的板子,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下去,一下子把他要说的话打断了,只剩下委屈的来自鼻腔的闷哼。
“唔!……嗯………”
他屁股一抖,吃痛的臀肉习惯性地绷紧,收缩的后穴果然把塞子挤出去了一截。趁着板子抬起的时候,他努力放松想要把塞子吃进来,可是没有外力帮忙把塞子往里推,根本做不到,反而板子再次落下来的时候,又挤出去了一截。
“达达利亚,你不会夹不住吧?”
旅行者微笑着捏住塞子的顶端,用力往里一顶,冰冷坚硬的纯水肛塞重重地磨过他柔嫩的穴肉,撑开折叠的褶皱,爽得他双腿发软,直接就喘出了声。
可爽也就爽了那么一下,他委屈坏了,明明都塞了这么一大截了,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要是全塞进来就能戳到他那里,他能夹到旅行者拔都拔不出去,可她分明不想给。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真的说出来,他把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满是委屈:“哈啊……我夹的住……姐姐……我能夹住的……嗯啊……”
在他说话的功夫,木板又落了下来。
夹住?夹什么呢?
“哥,你说他在夹什么?”
“……”
虽然嘴上不停地撩拨着自己的兄长,但凯亚自己也和旅行者有过那么几次。这让他难免浮想联翩:说不定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现在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打到艳红的后穴含着假几把,被那个体态更娇小的旅行者一边肏一边打屁股。
虽然想的岔了,但其实涩情程度并不逞多让。
他咽了口气,拿下巴蹭了蹭迪卢克卡着他脖子的手臂。可迪卢克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他还被他卡着脖子,手腕也被他紧紧地捏着,恐怕还以为他是座雕塑呢。不用说,多半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他心头一动,膝盖不经意地往迪卢克的双腿间一顶,果然碰到了什么硬物。他的兄长惊醒一样,松开卡着他脖子的手往下就是一肘。
虽然又挨了一下,可他却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难怪他的兄长到现在都没有出去制止的意思。要让他迪卢克挺着个帐篷去和别人打交道,特别是只穿个松松垮垮的浴袍,怕是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比较轻快。不过,这才对嘛,听那愚人众喘成这样,要是还没反应,那就不是禁欲,而是阳痿了。
他放肆地一头栽进他兄长的肩窝里,探进他那洗浴后的热气都尚未消散的丝滑柔软的浴袍。虽然迪卢克极力想要阻拦,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让他轻而易举地就捉住了那已经高高昂起的灼热欲望。
他终于满意了:“哥,你好像……也硬了。”
然后他听到他的兄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放开……”
放开?
迪卢克的语气中满是浓重的警告,凯亚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躲在柜子里,恐怕燃烧的火之鸟就已经冲着他飞了过来。可他也同样清楚,已经对兄长极尽冒犯的自己,如果不能拉着他一起成为共犯,即使他现在松手,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说被在此宣判很久,甚至搞不好以后都会绕着他走。
啧,果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他握着兄长阴茎的手开始坚定地上下撸动起来。
在鞭打肉体的“啪”、“啪”声和那年轻执行官抽抽搭搭的喘息声中,他听到一个轻微隐忍的呼吸加重了。
“呜……啊啊……哈啊……”其实第一轮责打的力道并不是特别大,虽然也还是疼的,却还不至于让他疼得叫出来。
可他委屈啊,和躺平了单纯挨揍相比,他现在不仅要维持着纯水解构,还要紧紧地夹着他自己解构的肛塞,又不敢太过用力夹,怕把塞子挤出去。可他再怎么努力,柔软的臀肉也会随着下落的板子往下凹陷,后穴自然也有忍不住缩合的时候,免不了会把塞子挤出去。
而旅行者也没有再帮他把塞子插进来,仅靠着红绳和它自己的重量,根本就进不了多深,只轻轻地刮擦着他后穴里濡湿的软肉,一次又一次地,痒得他难受极了,更难过的是,红绳被塞子顶起来后,他的阴茎不仅被扯着疼,会阴也被勒得不舒服。
这就太让他难受了,不仅疼,还根本一点都没有爽到。
等那二指宽的木板终于挨着挨着抽遍了他左边的屁股,给他雪白的臀肉已经打成了一片均匀透亮的绯红色。那估摸已经是打了好几十下了,但因为旅行者没有让他数,所以他也不知道是多少下。惩罚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感觉到旅行者的手抓上了他发烫的臀瓣,红肿的臀肉毫不意外地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旅行者揉面团似地揉搓着他疼得发麻的半边屁股,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姐姐……”
他低声哽咽着,打算向她好好撒撒娇,正撅着屁股往她手心里蹭,却蹭了个空。姐姐的手旋即离开了他的身体,板子带着破空声落下来,竟然还是打在了左边。
这可还没揉了几下呢?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难道不是应该哄哄他,让他缓一缓吗?
他人都懵了,直到颤抖着又挨了好几下,才终于意识到:旅行者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
“姐姐……”他终于慌了,刚试图翻过身来,就被抓着绑在后腰的手腕,牢牢地按住了。
连续好几下,板子重重地抽在了臀腿连接的同一个地方,疼得他几乎都要痉挛了,张着嘴直吸气。
“你是想被吊起来?”旅行者悠悠地问了一句。
“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