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要怎样才能把被宗教洗脑的小朋友洗回来?
急,在线等。
你叹了口气,和脑回路完全不一样的人较劲根本没有意义。更何况你身在敌营,把这只小鸟惹急了,他们教徒人多势众,指不定有你什么好果子吃呢。
你抬手擦掉小红鸟脸上的泪痕,在他迷茫不解的目光里,捏住了他哭得透粉的鼻子。
夜叉是不明白人类男女之间调情的把戏的,被捏住鼻子,他便自然而然地张开嘴,打通了气道。他就像一个逻辑简单的机器,只要不涉及神明和教派,就算心里有所不解,也绝不会做出多余的反馈。
“可是你都这样了,真的还要继续吗?”你松开手,勾住小红鸟的下巴用手指一抹,再拿到他面前,只见手指上,是腥膻的乳白色浊液。
这只笨鸟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不光哭得脸都花了,胸口和小腹上也被乳白色的精液射得脏兮兮的。他那处不知道是生殖腔还是子宫的地方,简直敏感得不像话,光是顶一下就直接射了出来的话,要是真肏进去了,他不会昏死过去吧?
你非常担心。
但你担心的人却不容许你有丝毫的迟疑。
冰凉的锁链笼住了你的后颈,倔强的少年,毫不犹豫地用他手腕上的锁链锁住了你。然后他张开了金色的羽翼,把你牢牢地裹在了里面,再抓着你的双手,屁股一抬,直接就往你身上坐。
他自己都颤颤巍巍的,还要对你用强?
岂能有这种事!你着实都有些懵了,这场面属实是没怎么见过。
如果说最黏人的至冬狐狸精还只是又菜又爱玩,那这只小鸟就很是没分寸了。毕竟又菜又爱玩的,至少还知道撒娇讨饶,告诉你“他一滴都没有了”。
这只小鸟却对着假阳具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这样的姿势远比后入更深,他被刺激得直挺挺地挺着后背,那对忽扇忽扇的翅膀也抖个不停。
你骂他都来不及,赶紧一把搂住少年精瘦的腰,再反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抬。
“他妈的……什么神啊,这么厉害?有你这样的信徒也是祂三生有幸了。”
这红小鸟本来还蹙着眉毛直吸气,一听你出言不逊,立刻鼓着眼睛瞪你。
你连忙抢在他之前改口:“好好好,我了我了,祂是你我至高上的吾主,祂必以仁慈的目光注视着你,必以圣神的恩赐加于你身,你必在祂的国中永生长乐!怎么样?你就说怎么样?!”
“……”
这就叫抢他人的话,让他人话可说。
“都跟你说了,当神棍我可也是块好料子,你看是不?”
“……”
小红鸟瞠目结舌地看着你,虽然直觉神棍似乎不是什么好话,可拿来形容自己的词汇,就算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吧?
他茫然地眨着眼睛,盯着你看了好一阵,最终才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一起侍奉主人。你是新受洗之人,一定能在主人复生之前,让祂的国重新焕发生机。”
这下轮到你说不出话来了。
你在开玩笑,结果人家是认真的。
这就是狂信徒吗?惹不起,惹不起……你在心底疯狂地碎碎念,小红鸟却不以为然地用胳膊环着你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了你的肩膀上。
这只雌鸟发情一般地拼命往你身上拱,一边蹭还一边对你说着下流又认真的情话:“你干我……干我的穴……好不好……就像之前那样……把我干到怀孕……”
可你听着他黏黏糊糊的喘息声,心里却宛如之前看到那些有诡异描述的街边小吃一般,香是香,艳是艳,可叫你心头发毛。
最关键的是,你心头发毛的时候,又已经将大半吃进了肚子里,吐也不是,再接着吃也不是。
你丝毫不怀疑他是真的想与你生一支军队的后代,就为了他那个什么死了都还想复活的神。
可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嘛!等他生不成,他又反过来要让你怀孕,那可如何是好?先不说你答不答应,这游戏的程序员也根本没做这个模块,到时候触发机制,多半你又得裂解一回。
但小红鸟可管不了那么多,他非要往下坐,你拉都拉不住他,只得硬着头皮忽悠他:“等等啊……你这么……这么纵欲……射太多会精尽……鸟亡的!”
“嗯?”他闻言往后一退,低头看了看自己腹前又硬挺起来的肉茎,思索了几秒,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说得对,不能全部都射出来。那有没有办法……不让它射出来?”
“……”小伙子挺勇啊?你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小鸟不怕风大闪舌头。
你挣开小鸟的爪子,手一翻,一根纤细的白玉簪棒出现在了掌心中。
“办法自然也是有的,喏,这个,把这孔堵上了,那自然就射不出来了。”你把簪棒搁在了小红鸟手里,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
“这个……”
小红鸟果然不疑有他,一手捉住自己的肉茎,一手拈着簪棒,把底端对准了肉茎顶端濡湿的孔洞,毫不犹豫地就往里插。
然后……你毫不意外地看到这只小红鸟僵住了。
“……”
尿道被冰凉白玉摩擦的生涩触感让这只小鸟愣了一下,虽然没有叫出来,但他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整个人浑身一抖,要不是穴里的假阳具卡着,差点直接跳了起来。
他的翅膀更是扑腾地像落水的鸡一样,把你都吓了一大跳。
“停停停!你别乱动呀!”他这么扑腾,到时候给戳坏了怎么办?
你连忙搂紧了他,手顺着他的后背,快准狠地摸到他疯狂扇动的翅膀根部,牢牢揪住不让他扇翅膀,这才让这只闹腾的小鸟安分下来。
你重重地吹了口气,把扑到你脸上的金色羽毛吹到一边。
虽然这根玉制的簪棒冰凉又光滑,表面上也没有什么故意折腾人的凸起的花纹,但这只小鸟太勇,他连舔都不知道舔一下,直接就往里插了一截,还插得那么快,属实怪不得你。
“哈啊……这个……唔……我……呼哧……”小红鸟紧紧地抓着你的胳膊,喘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眼睛使劲儿地往自己插着簪棒的肉茎上瞟,就差没把“让你帮帮他”刻在脸上了。
“掉这么多毛?你还行不行啊?”你笑着调侃他,心里却盘算着把他掉的那些绒毛都收集起来,说不定攒够了能扎一个小抱枕。
“呼……呼哧……呼……我……行的……”被揪住了翅膀的小鸟,还不肯服输,可他翅膀根部的肌肉还在随着呼吸的节奏缓慢地拉伸着,看来是被刺激得不清。
“要不还是我帮你吧?”你故作好心地说道,揪着小红鸟的翅膀根部的手稍微一松,指腹按住他翅膀与背部连接的肌肉,按摩一般地来回轻搓了几下。
这小红鸟就“唔”地一声,应声瘫倒在了你的怀里,背后的翅膀更是软趴趴地耷拉了下去。
果然,除了被簪棒堵住的尿道,翅膀根部看来也是夜叉的敏感部位呢。你小心翼翼地撑着他,以免不小心戳到他那还插着簪棒的已经越发红艳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