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你明显更稀罕撸他的翅膀,再怎么说,夜叉可不像猫猫狗狗那样多见呢。璃月虽然有仙人,但那傲娇鹤的且不说你又撸不着,她不撸你就不了。魈呢,则终日维持着非常稳定的人形,别说是翅膀了,你连他一根羽毛都没见过。唯有这只白给的红小鸟,不仅爱炸毛,连翅膀也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你再顾不得其他,就算是魔神的陷阱,也只能姑且认了。
谁会不喜欢撸毛绒绒呢?
你勾着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小鸟羽根的皮肤,摸得他抱着你的胳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翻起了白眼,翅膀上那些排列整齐的正羽,一根一根地顺次张开,又像含羞草一样一排一排地闭拢,然后他像人类起鸡皮疙瘩一样,猛地抖了抖翅膀,更多的不够结实的绒毛掉了下来。
没想到夜叉还有这样可爱的反应呢……你轻声问道:“舒服了吗?”
“呼……呼……呼哧……”
小鸟没说话,可是你的大腿却感觉到了一股温暖的湿意,看来是被撸得很舒服呢。
你松开了他的翅膀,牵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他臌胀的肉茎,然后带着他的拇指和中指,一起捏住那根插在他马眼上的簪棒,再用食指的指尖按住簪棒最顶端的花朵往下轻轻一按。
“哈啊……”这下他可连扑腾都扑腾不动了,瘫在你身上,软得就像一张被烙熟了的鸟饼。
“很痛吗?”你带着他的手,拈着簪棒向下旋转。
尿道被一点一点地撑开,冰凉的玉石摩擦过从未被硬物触碰过的内壁,敏感的内表皮立刻就有种火烧一般的灼痛。
小红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酸胀又生涩的触感,认真来论并不比被捅一枪来得痛苦,但当它从阴茎的顶端一点一点地向下蔓延的时候,膀胱却又似乎起了奇怪的反应。
“等等……要……又要……出来了……”
“出不来了哦……毕竟已经堵住了呢。”你眨了眨眼睛,把最后的一小截也插了进去,然后用指尖轻轻敲了敲簪棒顶端那朵盛开的玉花。
只听“哐”、“哐”沉闷的两声,入耳的不是你预料中赏心悦耳的清脆玉响,而是从上方传来的石块碰撞一般的轰鸣声。
你动作一顿,抬头向上,从天花板上的灰尘随着强烈的摇晃落下,迫使你闭上了眼睛。怀里的小鸟也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你马上就抱紧了他,下意识地往墙角的位置滚去。
等摇晃停止了,你才警惕地看着周围问道:“你们这儿也地震的吗?”
“……”被你抱着翻滚了几圈的小鸟还晕头转向地,两眼直发懵,一副根本没听见你在说啥的模样。
坏了……你这才反应过来……你还插着他呢,许是刚才不小心又顶到他生殖腔了。
你这才赶紧把那假阳具从他雌穴里拔出来了,解下往旁边一丢,正要去帮他拿床铺上的衣物,突然这牢房又摇了起来。
“诶?又来?”你又只得退回去护着小红鸟,这剧烈的摇晃让你有十分不好的预感。
秘境坍塌这种事情,对你这样经验丰富的冒险家来说并不是什么罕事,但这座地牢可是在那宏伟的神明宫殿下方,而且宫殿里还供奉着神明的棺椁……摇成这样,难道是有什么东西能撼动魔神?
“咚……咚……咚……”小弥撒时听过的钟声再度响起,但比起当时的雄浑壮丽,这次的钟声间隔却短了许多,显得很是急促,混杂着建筑摇晃的轰隆声,更让人觉得危险迫切。
你紧紧地抱着小鸟,手中聚集起岩元素,一旦牢房有坍塌的风险,你至少可以用荒星构架出一个安全的避难空间……你倒是不怕死,死了重开就是了,但这么乖的小鸟死了惨了上哪儿找去呀?
你把这小鸟护得紧实,可他听到钟声却拼命地扑腾了起来,翅膀上的正羽也牵动着风元素汇聚成刃,在割伤你的手臂之前,你不得不放开了他。
“裤子都没穿,你跑什么呀?!!!”你不解地叫到。
小红鸟没有回答,他急迫地扬起翅膀,向上起跳,金色的羽翼向两边完全伸展开来,漂亮得就像是埃及艳后的黄金披风。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红鸟向空中跃起,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从人类少年彻底变成了那只拴着锁链的金色鹏鸟。
它像是被扰乱了磁场一样,直直地冲着天花板上撞去,哪怕你反应迅速,也只不过来得及堪堪拉住它爪子上锁链的末尾。
“哐嚓……”
石质的天花板碎裂了,石块和碎屑四处飞溅,厚重的尘灰如同大漠里的风沙一般扬起,让你根本就没法睁眼,更别说看清其中的情形,只能拼命地往后拉着手里的锁链……可是这明明拴在小鸟爪子上的却怎么也拉不动,就像对面拴着的不是一只小鸟,而是重达千钧的岩石。
“咳咳……可恶……咳咳……”你一边咳嗽,一边熟练地把手上的岩元素切换为风元素,将那些冲你扑来的尘灰向反方向吹去,“这是……?”
在天花板的中央,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破洞,晦暗的光芒从上方洒了下来,让你能清楚地看清空中飞扬的每一颗尘土,而在破洞的下方,是大大小小的石块堆积的山包。
他被埋在了下面?!!!
你连忙冲了上去,手套都来不得带,徒手就去扒拉那些石头。
仗着蛮力和元素力,你的速度到是不慢,在艰难地搬开一大块厚重的梁石之后,你终于看到了一只沾满灰尘的翅膀。
小红鸟!!
你连忙顺着它的翅膀清理压住他的那些石头,把它的上身和脑袋都清理了出来。谢天谢地,虽然有些半死不活的,但是还有气。
你擦掉它脸上的那些碎屑和灰土,它立刻就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看着你,同时发出急促的叫声:“嘤!!”
叫得跟找妈妈的小鸡崽子一样,如果不是你动物世界看得多,恐怕很难相信这是鹏鸟的叫声。但事实上,那些鹰隼鸮雕,除了某些叫得粗犷狂野,大部分都是嘤嘤怪,不仅会像鸡崽子一样嘤嘤叫,“咕咕”的时候也不在少数。
“乖,先别叫了,省点力气。”你揉了揉它的脑袋,又去清它另一边的翅膀,生怕这孩子的翅膀被石头砸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不好医。
“嘤!嘤!嘤嘤嗷!”小鸟叫得更急促了。
你听不明白它那鸡崽子一样叫声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为它疼着了,手下的动作更快了,扒开一看,只见它左边的翅膀……被一截长杆直接贯穿,羽毛上满是深红的血污,伤口也还在流血。
你将手探进小鸟的翅膀下面,果不其然,这根杆子已经牢牢地插进了地面。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如果它一开始就被钉在地上了,那你拉锁链的举动疑加重了它的伤势。
“这是贯穿伤,不能直接拔出来。”你从背包里掏出清水和丝帕,仔细清洗着它的伤口,“得把这杆子截断,你等下乖乖的,不要乱动,知道吗?”
“嘤!”
小鸟猛地一扑翅膀,抬起爪子就把你蹬了出去。
你一个踉跄,刚稳住身形,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重重地落在了你刚才的位置,如果小鸟刚才没踹开你,你恐怕就要被他踩在脚下了。
那人个人不高,一头青发挑染,上衣青白,下装黑紫,手臂上满是青色的花纹,腰间还挂着傩神面具。
正是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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