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的毛发还需要修剪吗?
托马一时间都被旅行者问懵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啊!
虽然作为一个蒙德人,托马的体毛是要比璃月人和稻妻人重一些的。可在蒙德人中,托马的体毛属实算不上旺盛。他的下巴甚至都还没有开始长胡子,胸口和背部的毛发也不多。
如果是手臂上那种平日里会被别人看到,显得他不修边幅的地方,他自然是有好好打理的。但小腹上的毛又不会影响观感——毕竟除了旅行者小姐,也再没别的人会扒他的裤子了。哪怕在泡温泉的时候,被其他男性不小心看到了,最多也不过互相打趣两句;若是那里的毛发稀少短浅,反而才会被取笑呢!
男人们可是专门会用‘毛都没长齐’来形容没长大的小孩子的。
可是现在旅行者小姐居然质问他为什么不剪掉,理直气壮得就像在问他头发长了为什么不剪一样。
托马吞咽了一下,弱弱地问道:“这……荧小姐……可以不剪吗?”
“你说呢?”旅行者小姐瞪着他反问道。
“……”
救命!怎么会有女孩子耍酒疯非要扒男人裤子,还要帮别人剪掉成熟男人的象征的?
“你要是不剪,休想我给你口。”
“啊?”托马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旅行者小姐刚才……刚才在……在说什么?给他……什么?!
他没听吧?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肯定是听了吧!托马的心中已经有一只小人要忍不住开始放声尖叫了。
“荧小姐!您刚才……您是不是……”托马的手牢牢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敢放,可指缝却张开了。
透过指缝,他看到荧小姐脸颊红通通的,琥珀色的那双眼睛却透亮得如同最上等的石珀。
她飞了托马一眼,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托马的脸红得几乎快要爆炸了,他居然没有听?
旅行者小姐是要和他……这会不会太快了啊?
这样一来,岂不是他这许多年来的处男生涯,就宣告终结了?
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肯定是要剪掉的啊,毕竟毛发这种表面上的“成熟男人的象征”,哪里比得过真正的“成熟男人的象征”。
托马可是见过好多三十好几的老男人,都找不到相爱的,能够共度一生的女人呢!
剪掉!必须剪掉!要是让那里的毛发蹭到旅行者小姐脸上,未免也太过失礼了,绝对不行!
托马想入非非的,脑子里第二天清晨,约会,制备婚礼,回蒙德老家结婚的场面一闪而过,差点连孩子的姓名都要想好了。
但在他心情澎湃,激动万分的瞬间,托马又顿住了,等一等啊,托马,你在想什么鬼东西!
酒疯子说话做不得数!就算要做,不也应该在旅行者小姐清醒的时候吗?
混蛋托马!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啊!
“荧小姐……要不,下次吧?我自己回去……自己剪……”托马结结巴巴地试图拒绝,声音听起来都在抖。
要拒绝这种诱惑,属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下次?”旅行者小姐有些不同的看法,她轻笑着动了动手指,“你现在硬得这么厉害,你跟我说下次?”
“我……”
这能怪托马吗?一个身体倍棒的大小伙子,被她这么攥着小兄弟,不起反应才奇怪吧?
见托马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旅行者小姐更得意了。她握着托马的小兄弟来回撸了几下,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撸得托马直打颤,体表的汗毛纷纷像过电一样竖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不仅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撸出来了,连骨头都轻了几分。
托马闭紧了双眼,几乎忍不住呜咽出声。
怎么会这样?和他自己动手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啊!
“出来了哦,小坏蛋。”旅行者小姐柔软的嗓音在托马的耳边响起。
这绝对不可能!他不可能那么快!
托马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兄弟。
“……”
他真的出来了,但好在出来的不是乳白色的精液,而是亮晶晶的透明液体,被旅行者的手指蘸了蘸,往外一拉,甚至还能拉出丝来。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如果他有罪,请让天领奉行来逮捕他,而不是让他在旅行者面前丢人啊!
眼见托马臊得地自容,连眼眶都泛上了粉红色,坏心眼的旅行者小姐欺人更甚了。
她坏笑着,得寸进尺地用指尖玩弄托马濡湿的马眼。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刮弄着托马敏感的尿道,让他连小腹上肌肉都绷紧了,酸胀发痒的小兄弟更是充血得厉害,一条条的青筋在表皮上突起,宛如虬龙盘踞在深红色的肉柱上。
“荧小姐……”
“嘘……”旅行者小姐压低了身体,用轻飘飘的气音问道,“你看,它好像很想要哦……那你想不想呢,我亲爱的小坏蛋?”
“……”
在那一瞬间,托马感觉自己死了,也许是死于大脑温度过高,也许是死于心脏中了一箭。
他喉咙发干地看向旅行者小姐——她也正目光款款地看他,等待着他的回答,只要他说“想要”,她就会给与。
该死的……旅行者小姐怎么可以这样勾引他啊?他快顶不住了!
进退维谷的托马,急得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克制地把脸扭到了一边,再不敢看旅行者小姐的眼睛,一双拳头更是攥得指节发白,似乎生怕自己做出什么法挽回的举动。
要是他的家主大人在身边就好了。如果是家主大人的话,一定会告诉他现在这种关键时刻该怎么办。
托马百般纠结,始终不敢跨越雷池。
旅行者却管不得那么多。她喝醉了,脾气大着呢!哪里容得别人好声好语被她哄着,还不给她脸的?
等了一阵没等到托马吭声,她当即就恼了,眉毛一皱,脸一板,温软妩媚的笑容消失得影踪,又凶得像只山猫一样了。
“你这个坏家伙,装懵是吧?”她生气地说道,双手也捏着托马的脸颊往两边扯,“不得空的时候非要往我身边凑,和你玩你又不配合。”
“唔……荧小姐?”
“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和你一个人玩?!”旅行者小姐气鼓鼓地嘟囔着,“爷……爷要回蒙德去,酒馆里可爱懂事的男人多的是!你自己和左手玩去吧!”
她摇摇欲坠地,转身就要往门口走,惊得托马连忙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您别乱跑啊!”
去酒馆里找可爱懂事的男人?旅行者小姐可真是醉得不轻!
托马哪敢让她走啊,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她要从社奉行走道离岛再搭船回蒙德,若是半路滚进山沟里怎么办?真是醉糊涂了!
“松手!”
托马全当没听见,死死地拽着旅行者的胳膊不松手。
“荧小姐,您别开玩笑了。”
“谁和你开玩笑?只要小爷愿意,小爷从蒙德城一路睡到璃月港,有的是可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