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托马与旅行者的小姐翻云覆雨,是何等的风流快活,那神里屋敷外镇守之森的偏僻处,却有一黑影正行不轨之事。
只见那人一身灰衣,栗色头发,靠着树蹲着,面前另有两人,都是用绳子捆着手脚,不得动弹,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绑来的。
那人本是在与这绑着的两个俘虏说话,说着说着,突然便恼了,起身抬脚便踹了其中一人,正中心口,直接给踹得昏死了过去。
他便又去问另一个,另一个唯唯诺诺地不知与他说了什么,听得他眯起了眼睛,表情也越来越冷,直至手里亮起了冰凉的冷光。
刹那间,手起刀落,却不见血光。
那人干脆利落地将剩下这个俘虏也用掌刀打晕了,又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稻妻人听不懂家乡话,然后抄手站着看了地上这两个俘虏一阵,突然嗤笑了一声。
“弱者也配抢我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你们,虽然你们运气好,赶上了我不能开杀戒。但就算是不杀人,我也有的是整人的办法。璃月话怎么说来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人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在这两人面前蹲下来,指尖冷光一划,竟然直接剥起这两人的衣服来。
他当然不是对两个人的身体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虽然这两人长相以大众眼光来看也不算差。可光是和他自己比,也是天差地别,他可看不上。
他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将这两个俘虏剥成了赤条条的模样,也不翻他两衣服里藏着的零碎,而是直接将这两人扛起,一路搬到镇守之森入口的鸟居处,将这赤条条的两个人绑在了鸟居的两侧的柱子上,还不忘用碎布堵了这两人的嘴。
他能有什么害人的坏心思呢?
只不过是给图谋不轨的坏蛋一点终身难忘的教训,顺便再给翌日来参拜神社的雷神子民准备一点小惊喜罢了。
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应该被好好奖励才对。
那人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借着树影往神里屋敷去了。
今夜社奉行大宴,热闹得很。
可都到了这个点了,早已是曲终人散,不管是客人还是累了一天的仆人都已经歇息了,正适合潜入。
而聪明的人早就踩好了点,一路顺利地绕开了明处暗处的守卫,又爬树跳墙,往社奉行府里一翻。
诶嘿,轻而易举地就进来了。
只要进了社奉行府,他便不必再偷偷摸摸的,只需要装作客人,便能畅通阻。
不对,也不能叫装,之前他踩点的时候,可是凭着万国商会的身份,正大光明进来的,怎么能叫装呢?他只是略施手段,就从佣人嘴巴里漏出来的消息猜测出了旅行者下榻的位置。
如果不是意外遇到了那两个图谋不轨的坏蛋,耽误了许多时间,他早就美人在怀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又不是傻子。他总不能把守卫引过来处理那两个家伙吧?若是社奉行因此加强了守卫,把他自己给防住了,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背着手,大大方方地往社奉行府的深处去,神气得如同要去与夜会佳人的贵族少爷,虽然他不是少爷,可他的确是要去会佳人的。
他这几日都不在旅行者身边,她有没有想他呢?会不会想他想得睡不着觉呢?那他可要走快一点呀,可不能让旅行者等急了。
他美滋滋地走着,嘴角都勾起来了,脚步也越来越快。
哪曾想走到拐角的地方,对面突然闯出来一座大山,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就和对面撞上了。
“诶!你干什么?这黑灯瞎火的,你走这么急?也不怕撞着人?”他丝毫不露怯,不仅抢先扶住对面,还要开口告诫两句。
对面大概是社奉行的仆人,个子虽然高,可是抱着堆得高高的一大筐被褥,把他整个人都快盖过去了。
虽然对方躲在被褥后面,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但看体态明显有些畏畏缩缩的,显然是差点撞到了客人,正心虚呢。
“真是对不起!我……我一定小心!还请您原谅。”
对面道歉道得飞快,他自然也不为难对方,立刻往旁边一让,让那仆人先过去了。
社奉行的佣人也真是辛苦,大晚上的还要做这些活。他刚才闻着那堆东西上有酒气和怪味,指不定就是哪个客人吐在上面了。
过了这个小插曲,这一路再意外,他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旅行者住的院子,爬墙翻了进去,里面静悄悄的,连灯都熄了。还好今晚皓月当空,他借着月光,直接摸进了旅行者小姐的房间。
可恶!旅行者居然睡了!
她在榻榻米上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根本没有想他想得睡不着的意思。
旅行者好过分!他忙了大半夜来给她送惊喜,她居然睡了?
这叫他怎么能忍?不得好好捉弄捉弄她?
他垫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踱到旅行者脚边,把被子掀起一个角,将她的双脚露了出来,然后,他憋着坏,用指甲轻轻地挠了挠旅行者的脚丫子。
旅行者没什么动静,平稳的呼吸声也听不出丝毫异样。
他歪过头,仔细观察了几秒,又不死心地继续挠了两下。
这下总算有动静了。
只见旅行者把脚缩进了被子,又抱着被子往旁边一翻,还抖了抖腿,竟然还是没有醒。
可恶!这都不醒吗?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酣睡的小姐,心急得都要砸尾巴了,可用脑子琢磨又觉得有几分欣慰,发不出什么火来。
心急自不必多说,他辛辛苦苦蹲了大半夜,废了那么多功夫,可不是来看旅行者睡觉的。
况且旅行者又不是真的小猪。她可是个经验丰富的冒险家,就算露宿在野外,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是顷刻间便醒了。如今他挠她脚丫子,她都睡得稳稳当当的,岂不是说明她对他已经充满信任了?
那就对旅行者稍微好一点吧。他奈地笑了一下,自己把衣服裤子一脱,往旁边的屏风上一甩,毫不客气地扯开旅行者抱在怀里的被子,拱了进去。
还挺暖和的,就是有着浓郁的酒气,也不知道旅行者她在宴会上到底喝了多少。
他爬到旅行者小姐的身上,像个要压床的鬼一般与她面对面贴着,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醒……一……醒,醒……一……醒……旅行者起床啦……快起来玩啊……”
旅行者小姐不动如山,于是他干脆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可没想到,旅行者小姐张开嘴巴,呼吸声更加绵长了:“呼……呼……”
这还能不醒,怕不是装的吧?
他眉头一皱,试探地亲上她的嘴巴,先是含着她的嘴唇一顿舔,然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揉她的胸,一边吻她。
只是旅行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自己玩了一阵马上就觉得没意思了,又停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肯定是装的。”
旅行者真是太坏了,他好不容易跑过来,她居然装睡,这可怪不得他不客气了啊。他坏笑了一声,两眼放光地对旅行者伸出毒手——冲着她的咯吱窝就是一顿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