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晚炸响。
旅行者果然是装的!
他还没挠几下呢,她就绷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地去拦他的手,一边笑一边讨饶:“别闹,达达利亚,你别闹我了。”
“你说我闹你?明明是你先装睡的!”达达利亚蛮横地压着旅行者,亲完了她的左脸又亲她的右脸,“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坏女人,我们都一二三四五天没见面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你说,你是不是整天和别人吃喝玩乐,玩得乐不思蜀,都把我忘了啊?”
他说完把脸往旅行者柔软的胸脯里一埋,如同小动物嗅同伴的体味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奶香,眼睛却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说真把他给忘记了,他立刻就要咬人。
旅行者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嘛,肏小狐狸固然也好玩,但又哪有逗小狐狸好玩呢?就如他现在这般,一边粘人一边拿眼睛瞪她,又凶又俏,好玩极了。
“呵,这三更半夜的,你自己不睡,还不让我睡?”她笑着环住达达利亚的腰,和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却不急着抚摸他,而是调侃道,“以为人人都像你这狐狸精一样,大晚上的发浪跑出来偷人?”
被旅行者这样说,达达利亚也不生气,反而理直气壮地应承了下来:“狐狸本来就是夜行动物嘛……再说了,你这个年纪,你怎么能睡得着觉啊?”
就算旅行者睡得着,有他在,也绝对不会让她睡安稳了。
毕竟她自己也说了……他是狐狸精嘛。
不会偷人也配叫狐狸精?
“我睡得着!”旅行者抱着达达利亚往旁边一翻,将这只压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狐狸精掀到床上,试图用被子将他捂严实了,“乖,别闹,好好陪我睡一觉,明天再和你玩。”
这都后半夜了,哪个还有精力陪他折腾?
“不行!天亮之前我得回去……”达达利亚嘴巴一瘪,脸上写满了委屈,“我偷偷溜过来的,就只跟先生留了张纸条。”
“那你可真是个人才啊,不怕钟离先生揍你啊?”
“所以我说天亮之前要回去嘛,而且得你用传送带我回去,才来得及。”
旅行者也是惊了。
陪同她来稻妻冒险的小队原本就只有达达利亚那支万达小队。她在明,他们在暗。她去和稻妻那些本地人打交道,他们则去野外刮地皮,收集资源和宝箱。
但达达利亚一个大孩子带三个未成年人,且不说率队的达达利亚是个追逐危险和刺激的武夫,本身就是个极大的不稳定因素。那时候万叶身上的通缉令也没取消,最关键的是真神班尼特的气运,在稻妻指不定会招惹出什么麻烦来。
旅行者哪里放得下心,专程去磨了退休的钟离过来给这支小队当保姆。除了在战斗中帮忙套个盾,镇压一下班尼特的气运,嗯,还能顺便好好监督一下队长,免得他见猎心喜,遇到新鲜的怪物控制不住,直接把这支小队给带进危险的境遇去。
没想到,有钟离先生监督,这家伙居然还敢犯浑。
多新鲜啊,当队长的丢下直接小队跑过来,还装模作样地留个纸条……他怎么不敢当面跟钟离说?
旅行者表情复杂地看着达达利亚,眼神里既有着对他挑战钟离先生的钦佩,又有几分对他屁股要遭殃的同情,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这也太没出息了!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怎么这小混蛋为了男女这点事能废这么大工夫?她又不是让他守多长时间的寡。
年轻人血气方刚,贪欢完全可以理解。
之前旅行者方便的时候,或是趁着与小队交接物资,或是特意找点小借口把他们的小队长借出来,三天两头就要与这只小狐狸欢好一番,总是能把他喂饱的。
只不过这几天她住在社奉行府上颇有不便,没想到居然让他自己找上门来了,简直就是个讨债的冤家。
“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小狐狸气鼓鼓地,不可置信地反问道,“你不会真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钟离先生揍我吧?我也不是光为了自己的啊。”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旅行者挑了挑眉毛。
“我不把你看着,你被别的男人拐走了怎么办?被坏人下黑手了又怎么办?我回去怎么跟迪卢克交代啊?”
“呵呵……”说得跟真的一样,迪卢克用得着他来交代吗?
旅行者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达达利亚当初得知迪卢克不会跟着来稻妻的时候,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天天在迪卢克面前晃荡,哪怕人家回了晨曦酒庄,他都要追过去。
他不住地同迪卢克炫耀,他要单独和旅行者度蜜月去了,还扬言回来的时候要抱着他和旅行者的孩子,再请迪卢克来给孩子当教父。
语气之嚣张,言辞之恶劣,气得迪卢克那样体面矜持的人都绷不住了,袖子一撸,抄起狼末,就像撵兔子似的,将达达利亚从晨曦酒庄一路撵到了石门才罢休。
他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扯迪卢克的大旗。
大概是旅行者的眼神太过嫌弃,达达利亚也急了,手脚并用,八爪鱼一般地抱着旅行者往侧面一滚,重新翻到了上位上。
“真的!你别不信啊。要不是有我,你还能在这儿安安稳稳地睡觉?”
小狐狸气鼓鼓地,脸都圆了几分。他原本还想晚一点再邀功的,但现在却不得不提前说出来,证明自己。
他在旅行者的脖颈间嗅了嗅,回以同样嫌弃的颜神:“一身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你居然也有迟钝到睡觉之前连周边环境也不检查的时候,在别人家里睡觉你也放得下心?”
旅行者当然放得下心,但她现在还不能和小狐狸明说,只能假装诧异地配合他:“诶,难道真有人埋伏我啊?”
“有啊!足足两个呢!要不是我,你被坏人拿麻袋套走了都不知道!”
“哦?尽然有两个啊,那……他们长得帅不帅啊?”
“让你失望了,那两个人加起来还没有我的零帅。”达达利亚板着脸,严肃又较真地说道。
“是是是,我们公子大人最帅了。”旅行者连声附和,手指捏着达达利亚的下巴往下一拉,干脆利落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再炸毛的小狐狸,都是可以被亲亲哄好的,这也是他辛勤守卫应得的奖励中的一点利息。
达达利亚和旅行者抱着啃了好一阵,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今夜的小狐狸,也格外有精神,一直在和旅行者较劲,试图争夺主导权。
“小坏蛋,你把那两人埋哪儿了?”
达达利亚舔了舔嘴角,又在旅行者的脖子上啜了一口,留下了一颗淫靡的草莓印子。
“我在你眼里有那么不知轻重吗?明明都知道终末番养狗了,还埋人?我埋哪儿啊?埋你这院子里栽赃给你……唔……让社奉行……嗯……唔嗯……看看……哈啊……旅行者的……真面目。”
达达利亚本来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怪话,却被旅行者搂着屁股,隔着内裤捏住了他那两颗鼓鼓胀胀的肉铃铛。
这两颗肉铃铛虽然不会响,却也是男人的命门,只要旅行者稍微动动手指,揉一揉,捏一捏,被布料摩擦着肉球的小狐狸自己就夹着双腿,面带红霞地在她耳边喘了起来。
“我的什么真面目?”旅行者用手指夹着达达利亚的铃铛,又是搓又是揉,玩得不亦乐乎,“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喜欢玩执行官的坏女人?”
(后续1K3在彩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