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想往前爬,段衍从地上寻来方才撕扯破烂的衣物,将他双手轻易捆缚在后背,偶然碰触到一点类似疤痕之感,也并未在意,掌心掰开那双修长莹润的大腿,急切地褪下裤头,早已涨硬许久的阳物抵上腿心处湿红穴口。
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沈暮宵忽而便崩溃了,积攒已久的泪水从眼中鱼贯滚落,他疯狂扭动身子,小腿踢蹬,做着最为剧烈冲动也是最后的挣扎,口中用尽最后力气,沙哑着朝段衍叫喊:
“少宗主,我再也不来找你了,你放过我,你放过啊,我不要,不、啊,嗯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声凄厉惨叫。
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连沈暮宵自己起了情欲之时,也依靠抚弄男根或是轻轻揉一揉阴唇阴蒂泄出,他曾在沐浴时尝试过,连一根手指放入都困难之处,竟被极为粗长的男人阳物强行顶入。
段衍也察觉到了进入困难,只堪堪挤入一个柱头,便绞得他难受,微抬起腰腹,阳物便从湿润绷紧的穴口退出。正当沈暮宵松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下一刻,那根不似常人粗壮的硬物便再一次狠狠撞入穴道,一路将肉壁生生破开,直没入大半,顶入了淫穴最里处。
他几乎不能呼吸,剧痛以锐不可当之势席卷全身,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一柄长刀生生捅入下体,将自己分开两半,连神魂也陷入一片空白之中。
反应过来之时,伴随着被破身子的鲜血流出,那根凶猛勃发的阳物已然在他身下进出不止。段衍肏弄得极为深重狠厉,似乎浑身烫热终于找到了一丝纾解之地,以致拼命地,拼命地要将自己最为涨硬难受的地方埋入湿润温软的泉水之中,才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些许。
他腰身起伏,性器如同凿弄一般重重顶入穴道深处,耻骨撞在沈暮宵发红的腿心。粉白雌穴被生硬地挤出一道大口,容纳青筋贲发的深色凶器,每一下进出抽插,都撞得沈暮宵身体搐抖,腿肉痉挛。
“好痛,嗯啊啊——”
阳物像是一只火上炙烤后的烙铁,带着烧灼的烈火往他穴间捅凿,嫩软的逼肉被阳物带出,悍然而不容反抗地肏弄着这口令他极为舒适的湿穴。
段衍进出得毫章法,只凭借脑中一腔急切,沈暮宵脸色惨白,发丝狼狈地沾在颊侧,他被箍筋腰肢,随着劲快深重的抽插而抖颤不已,肚皮甚至被顶出一道凸起,让沈暮宵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进出的骚乱淫荡模样。
“啊、呜、啊啊……”
他知道自己总是容易哭,可小时只要他一哭,父亲便会觉得他在故意用这副模样勾引男人,曾经扯着他的耳朵走遍了整个村子,骂他不知检点,小小年纪便一副婊子模样。
他不想成为父亲口中的婊子,便只能尽力不去让人觉得自己可怜,他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身体与常人不同,就断定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可如今,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掉眼泪,大滴大滴顺着眼尾落到发间,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痛楚,亦或都有。
身下还在被剧烈地插弄,段衍觉察到每每进出甬道干涩时,只要重重掐碾胸乳上两颗红肿的奶头,沈暮宵便会身躯弓起,口中哭叫,而身下也会分泌出更多湿润淫液。
而后便像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指腹或捻或拧,扇打胸部,穴道便会因为痛楚而放松些许,他便掐着软白跳动的奶子,身下攻城略地一般插得更深,进出也更为顺畅。
沈暮宵从一开始的反抗到逐渐力,如今只睁着眼,感受身下阵阵痛楚,眼前一片漆黑,隐约能看到段衍那张恶心面庞。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尸体,或是一个容器。
他一直在骂段衍,嗓子喊得发哑,然后被捂着口鼻,窒息一寸寸蔓延,脑袋昏晕涨热,迷迷糊糊间,也怀疑是否自己真的窒息而死,以最赤裸耻辱,毫尊严的丑陋模样。
他想到了很多事。
比如小时起,便极少有人真心待他,唯一还能记得的,便是村口的阿婆。阿婆早年没了丈夫和孩子,大家都说他疯疯癫癫的,也不让自己家小孩靠近。
沈暮宵总被赶出家门,饿得头昏时,总是阿婆给他一点饼子稀粥,摸他脑袋,口中说些听不清楚的呢喃。
沈暮宵一直在想,有一天自己厉害了,就带着阿婆离开。
他没等到那天,因为村里几个小孩觉得她是疯子,在阿婆出门摘菜给他做饭的时候,用一颗颗石头往她身上砸,其中一颗正中额心。沈暮宵找到菜地,阿婆直挺挺倒在地里,满身脏臭泥水,腿边散落一把小青菜。
那是他第一次想一死了之。
再后来,便是一个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唯独他房间屋顶漏下的水,冬天里薄薄的布衣,每日零星几根青菜作晚饭,父亲责骂他是婊子,弟弟嘲笑他是个怪物。
还有不连断的鞭打。
这些年支撑着沈暮宵的,也许只剩下不知何时能相见的兄长,和只有在梦中才能再度相遇的一袭白衣。
他已经很努力了,他学读书写字,学画画去卖钱,当上究游宗洒扫弟子,见到心中爱慕之人,能与他传授剑招。
明明一切都在变好,一切都在变得顺利。
沈暮宵觉得上天总算看到了他的苦难,为暗天日的崖底照开一线天光,丢下了一道可以往上攀爬的绳索。
然后他才握上绳子,便被崖顶玩乐之人推下一颗巨石,玩乐似的剪断了那根绳索。
就像小时候那些把石头砸向阿婆的孩子一样,总是高高在上,轻易便能将人的希望打碎,一刀刀捅进苦难者的胸脯里,看内脏被搅得血肉模糊。
许是段衍良心发现,亦或发现他不再叫喊,捂在口上的手掌才松了力气。
沈暮宵泪水早就流干,此时咳喘不止,大口汲取着空气,他身体还在被凶悍的阳物进出,痛得每一寸经脉都在发颤。
不知过去多久,浊白精液灌入他的穴道,才得以从这场暗天日的强暴中得到一丝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