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热而粗沉的喘息扑打在脖颈,沈暮宵想挣扎反抗,不知何时,身上竟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不像推拒,倒像是软绵绵地欲迎还拒。
段衍一手握着他抵在胸前的两只手腕往上压,沈暮宵绷直身体,颈侧喘息热气更加浓重,腿间膝盖随着男人动作而摩擦在他隐秘之处,不多时,便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痛楚。
“你在干什么,少宗主?段衍,段衍,放开!”
沈暮宵不断推拒,依旧躲避不开拱在自己颈边的脑袋。似是反应过大,拼命想绞紧的双腿被不耐烦的段衍顶开,而今整个人被桎梏在段衍宽阔身躯之下,法动弹分毫。
感受到一只掌心移上胸前,沈暮宵吓得浑身发抖,急切喊道:“等等,别——”
下一瞬,布料破裂之声骤然响起,他的外衫被生生撕裂,两团雪白而柔软的乳房彻底暴露在段衍面前。
洒扫弟子衣物对他而言本就稍大一号,平常更是能巧妙遮掩住沈暮宵比常人更浑圆微鼓的双乳,可用料并不算好,只被轻易一扯,便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
沈暮宵双眼逐渐适应黑暗,挣扎间看到段衍阴沉而急切的面庞,还有眼神中那股带着略微昏惘的迷乱。
段衍被下了药,是谁……
进过房间之人除了开始送上醒酒汤的仆役弟子,便是段衍的好友萧鸿文,答案已然显而易见。
沈暮宵没有心情再去想萧鸿文究竟为何要这么做,他双手法动弹,便拼了命地用脚踢踹,妄图令面前这个类同禽兽之人找回一点理智,可这似乎更加惹恼了段衍,膝盖重重一顶,他便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段衍掌心抚弄在那对凝脂般细腻的乳上,那处从未被人碰过,便是沈暮宵自己也有意避开。而今他动作粗鲁莽撞,虎口托着乳沿,大掌握面团似的用力搓揉,掌心更是重重摩挲过每一寸乳肉,留下极为显目红痕。
沈暮宵垂泣似的发抖,他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处,更知晓哪处最为敏感,他的奶头在抓揉中逐渐挺立,又被亵玩似的提起,任由平日因习剑而覆满厚茧的指腹上下拨弄捏紧,莫大刺激窜入脊髓,沈暮宵绷直后背,几乎崩溃地哭叫出声。
“……滚开!”
他的奶头被玩得肿大似乎一倍,可二人体格实力相距太大,他的挣扎太过微小到甚至随意忽略,段衍并不在意,反倒觉得新奇似的,不住用指尖去磨他奶孔。沈暮宵浑身抖成了筛糠,接连不断的快感下甚至有了自己会出奶的觉。
“不、嗯……不要,混账,混账——”
只是被玩着奶,他便如同被水捞出一般浑身湿汗,肩头战栗着合拢,他的求饶法阻止此刻毫神智的段衍,只能任由着他把自己奶肉抓揉成各种耻辱模样,似乎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放浪淫荡几分。
等他终于玩腻,放过那双嫩乳时,他的奶肉早已红肿不堪,此时更是发着热意,破皮的奶尖颤巍巍翘立在空中,凉风一吹便传来细密刺痛。
沈暮宵大口大口喘着气,似乎还未从方才的羞辱中回过神,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松开,腿心处吐出大股黏腻,湿淋淋地粘连在亵裤上。
他忍着耻辱,眼中含泪,用难得恢复的一点力气去推段衍。
“走开!混账,走开,别碰我……!”
身上男人俨然不动,只是居高临下地欣赏面前这幅被自己亲手亵弄出的美景。
沈暮宵衣衫在拉扯间散乱大敞,不仅双乳,连肩头手臂都暴露在空气中,他肤肉雪白,唯独奶肉上留着醒目的指痕掐痕,配上一张清润倔强,却因强制情欲而淫软的面庞,只激得人心中火热,欲心更起。
觉察到段衍脸色变化,沈暮宵暗道不好,他想离开,却被轻易压制住身体,地面冰凉,激得他稍一哆嗦,失神之下,又被箍着腰身褪去了最后一点衣物。
沈暮宵这才真正害怕起来,他身体与常人不同,这些年间一直刻意地掩藏着自己,而今段衍做到这个份上,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自然不用多想。
湿漉唇舌在他下颌脖颈处舔舐,没有一丝一毫温柔之意,生生像一只被情欲俘虏的野兽,只懂得鲁莽而随着兽类恶心本性而动。
“放开,放开我啊!”沈暮宵拼命地推他,眼中怒意烧灼,只恨不能将此刻段衍剥皮抽筋,敲骨吸髓。
他的身躯被掌心一寸寸箍紧桎梏,身体挤入沈暮宵双腿之间,去踢踹的小腿也被制得大开,整个人都被摆弄得如同一只迎接侵犯的雌兽,半分反抗之力。
靠着一丝窗户缝隙泄进的微弱月光,挣扎间,他撇到自己手臂上那颗小痣大小,被谢霁扬亲手点上的守宫砂。
不能……他绝不能今日损在此处。
他双目瞪红,高仰起头,一口咬在段衍肩头,随着一道嘶声,趁他吃痛微松掌力之时,猛然抽出手掌,重重扇打在他脸庞。
段衍似乎也没想到已被自己制服之物,还能在苟延残喘之际有这般大力气,他未做准备被打得偏过头,肩头血迹慢慢渗出衣衫。
沈暮宵趁他晃神之际,弓起膝弯向段衍小腹猛地一踹,直起身体便要逃。
他知道令他酸软的是屋中燃香,只要能出去,他就能够恢复气力,也有足够的空间摆脱离开。
只差一点,只差一步。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方式在往外爬,只知道自己就快要能碰到屋门,能离开这里。沈暮宵心中燃起一股迫切的希望,他四周一片黑暗,可月光只差毫厘,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可以逃离了——
他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往外爬,就差最后约莫两步距离,脚踝却忽地被一只烫热掌心抓握,随后往后重重一拖,他便摔滚在地,剧痛瞬间侵袭身体。
不要,不要!
沈暮宵拼命往前挣扎,可段衍力道实在太大,他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屋门离自己越来越远,沈暮宵伸出手,指尖堪堪触到一点木头的冰凉,下一瞬,连同身体一并被拖回屋内,视线再次沉陷入漫边际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