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应星被丹枫领着衣领拖到书桌前,掐着脖子被按在龙尊大人名贵的桌子上,他下半身伤得重穿不上衣服,一直光着,丹枫挥尺下去那一瞬间,薄薄的痂皮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力道,瞬间就崩裂开,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唔……唔……”应星没有大喊大叫,连续几日的痛苦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伤上加伤的痛苦太过剧烈,仅仅一下就让他两眼发黑,嗓子里只能发出几声极轻的呜咽声,提示着他还没有昏死过去。
戒尺一下下落下,臀上的血也越来越多,有的和破皮混在一起黏在臀面上,有的顺着大腿滴下来,应星把头力地抵在桌面上,等丹枫一松手,就顺在桌沿滑倒在地,躺在地上费力地呼吸着。
他不知道丹枫今天会不会给他丢一个云吟术,若是不治疗一下的话明天怕是挨不下去了,他昏昏沉沉想着,还有三天,只要能熬过这三天,自己听点话,丹枫便是最好的情人,温柔体贴有求必应,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带外面新奇的东西,给自己讲遇到的趣闻。
应星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丹枫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最爱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但他乐意和自己装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自己又何必折磨自己,应星迫切地需要给自己的顺从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枫……丹枫……”丹枫俯身压住他,膝盖挤到他双腿中间,毫不留情地分开一道缝隙,应星没有挣扎,只有低不可闻的呢喃,任由丹枫探进他腿间的肉缝。
丹枫两指探进甬道搅动两下,本该热情销魂的穴道今天却没有作出回应,极端的疼痛已经让应星的身体提不起一点兴趣,前面的阴茎也蔫哒哒地垂着,任凭丹枫摆弄也没有反应。
丹枫颇感趣,但身下胀痛的两根龙茎让他法视,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召唤水流强行填塞进应星的两个穴里,水流冰冷刺骨,让应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皮子感到更加沉重了。
应星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甚至连丹枫强行进入他的身体也没有感受到,疼痛已经超过承受能力了,再多加多少也是没用的,浑身肌肉的痉挛让穴道夹得极紧,丹枫的龙茎粗长巨大,没有了配合直接撕裂了两处甬道。
丹枫直接抽动起来,不断涌出的血充当了润滑作用,让这场刑罚一般的性事略微顺利了些,应星仍然是一点反应都没给,只有起伏的胸腔告诉丹枫他不是在强奸一具尸体。
不过丹枫现在也不在乎,他急需发泄浑身暴虐的欲望,一边用云吟术监测着应星的生命体征,一边把身下的人当作飞机杯一样操弄泄欲,龙茎滑过本来的极敏感的点位时,应星才有了一些活人的反应,也不过是稍微强烈一点的抽搐罢了。
不知道机械重复了抽插动作多长时间后,丹枫才将两根一并抵在应星身体深处,舒服地哼着射了出来,尾巴在身后不由自主摇了起来,很是愉悦。
龙精是大补之物,龙尊的精液更是某种意义上的天材地宝,刚一射进体内,这具破败的身体便如饥似渴地吸收起来,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伤口都逐渐开始愈合。
丹枫拔出释放过的两根龙茎,犹如飞机杯般被操的严丝合缝的两个穴兜不住一点精液,眼看着宝贵的龙精就要流出来,丹枫连忙唤水堵住穴口,将精液封在应星体内。
…………
吸收完两管龙精,应星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丹枫已经走了,他仍然躺在书房的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抓着桌子站起来,靠着墙一瘸一拐往内室的床上走去。他需要好好休息,新的一天还在等待他。
鳞渊境外海天一色,涛声共风声回响,更远处便是烟火人间,人声鼎沸的长乐天、游客如织的金人巷、忙碌有序的星槎海中枢,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淡又幸福,但对于应星来说,那确实再也触及不到的天空了。
h结局:
“啊啊啊啊!白珩你这是什么东西!!”应星捂着眼睛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脏东西退!退!退!”
“啊,这个啊,小摊上淘来的话本,好像是叫《笼中雀来着,据说在小姑娘中流传很广哦,好多人都说看到嗷嗷哭呢,这是第一卷,还有十来卷呢,你要看吗?”
“诽谤!这是诽谤!”应星扯过书就往地上扔,气急败坏到,“景元!景元呢?我要投诉!这种书也能出版?淫秽色情暴力血腥!你这将军怎么当的!不能干就退位让贤!”
“应星哥冷静呀!我这就联系地衡司让他们加急处理!”景元手忙脚乱给地衡司发玉兆,安抚着已经癫狂的应星。
一旁看完了书还围观了全程的镜流和当事人之一的丹枫抱头在一起憋笑,应星一个眼刀过去,“丹枫你还有脸笑!这个月都别进我工造司一步!”
丹枫瞬间笑不出来了,立刻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应星我也是受害者,你别迁怒我呀……”收获了暴怒的应星一个大大的白眼。
地衡司工作效率很高,更何况是将军大人亲自交代的任务,没过几天这套书就被查封了,却一战成名在江湖上留下属于它的传说——有这样一本书因为内容太过劲爆,甚至惊动了仙舟上层被连夜查封。
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到了反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