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第一人称PWP,涉及产/乳、口/交、炼/铜、极少量sp、母爱变质(?)、补魔暗示
坏女人:指有贼心没贼胆撩完就跑的胆小鬼
-
怎么了,见你垂头丧气,是遇上了难事?能否有我帮得上的忙?
啊啊……稍微有些难以启齿呢。会不会太麻烦您?
没关系,神明会聆听世人的祈愿。
诶……那、看到了吗?
我轻笑着,一点一点爬上矮桌,牵着他的手来到胸前。
好几个日夜,这里疼得厉害,最严重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我想我的语气莫约轻柔地像月下舞落的樱花。金发武神下意识缩手指,被我支住腕掌,他别开脸,耳尖尖抹开薄红。
祈求您怜惜我,为我驱散这纾解能令人烦扰的愁苦。我低语:神明大人,请帮帮我吧?
——你忘记我们的誓言了吗?
我没有。他摇头,可奈何低吁,压下浓长的眼睫。或许你该去找医师,我只会舞刀弄枪、使用蛮力。至多……至多用手帮你弄出来些。
啊呀,您倒是知晓什么症状。我咯咯笑,拂过他顺下来的发丝。
我自己便是那罪魁祸首,没有谁能比我更清楚药效。失败的作品嘛,我不是没尝过,但……我是个懒人,有您愿意代劳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哎呀哎呀,本想熬一熬便过去了,可一只小金毛稀里糊涂撞上门,蔫坏的坏女人哪能不吃了他。
坏心思咕嘟咕嘟冒出水花。这冠冕堂皇的说辞够应付心软的神明了吧,我心底暗暗发笑,催促他:漫漫长夜可难捱得很,须佐之男大人,你也不想看见眼前的世人受苦吧?
拜托您了——
甚至得寸进尺搂着他脖子,两团白花花沉甸甸软肉呼上去。
我仗着须佐之男心肠软又善良,把戏弄当作乐趣。胸口好难受……半真半假扮可怜叫唤,乳尖时不时戳弄着他。他红着脸别开。叹了口气,握住我作乱的双乳:“我答应你。”
他上道地解开雪白襦袢的丝带,领口顺滑敞开,绵软像两颗大白桃般弹跳出来,撞进须佐的掌心。
我恶趣味地期待着。
他微微低头,呼吸喷洒到我锁骨与乳沟之间的肌肤。上面已经渗出薄薄的热汗,粗茧覆盖的指腹谨慎地抚摩。
“嗯,看来确实难受。”须佐之男说,仿佛真在仔细探究我的病情。拨开虚拢的衣襟,他眼尖地注意到有两点湿渍。果然平日里精巧如莓果的乳首肿大了一圈,奶晕从俏生生的嫩粉熟透成了深红。
下意识捏了把,霎时射出一小股乳汁,打湿了武神的手心手背,连下巴和胸膛也未能幸免被溅了几滴。乳白的液体挂在他懵然惊愕的脸上,我笑着一点不害臊,双手捧起鼓鼓胀胀兜满了奶水的胸脯送入他嘴边。语气低柔:
“您尝一尝我产出的奶水滋味?”
连日的折磨换来一响贪欢,于我而言毫不亏本,谁叫他是须佐之男呢。
他嘴里被堵柔软的墙塞着,舌头都不会用了,不知所措抬眼看着我。须佐之男的头发在不战斗时柔顺垂落,咋咋呼呼的小狮子显得乖巧极了。我扣住他双颊,委屈道:不肯吃吗?这副身体可是很棒的。
你知道我体质特殊,产出的体液个中滋味……呼呼~上回也躬行实践了……
摸着神明的脸,我极具耐心诱哄:别浪费了呀,如今这是我多余的负担,你在帮我。
“……我自己来吸。”
须佐之男大概耗尽了所有耐力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以我的视角望下去,他浓密的眼睫毛颤晃,漂亮得像振翅的闪蝶,金色眼线是蝶翼流金的纹路。然后它轻飘飘扫过我的肌肤,伴随黏膜高热的濡软、牙齿坠下压迫的碾磨感——
“呜……”
我头一次知晓自己敏感,敏感到血管的收缩扩张、液体流动而细弱的胀痛都一清二楚。感官凝聚在小小的乳孔,汇集、流逝、最后冲上云霄漫天卷地崩碎,散开的快乐如同绞进风暴一样尖锐。我高兴得呜咽起来,流了更多水。
舔、挑、咬、提……须佐之男的脑袋极少在受伤之外发昏,几乎丧失清醒的意识。
有暖热细腻的馨香包裹住他,吞进喉咙的香甜乳汁融进食管淌入胃袋。燥热,难言的狂躁,心跳失序。思绪回归混沌蒙昧之初,分不清理智或是冲动。他的舌头只会不知疲倦吮吸、像动物喝水本能地舔舐。
须佐之男将头退出去,新鲜的空气排山倒海袭入他的鼻腔,清凌凌割开他的一半灵魂。我的手臂压着他重新埋进我的乳房,呓出哼鸣,他不作反抗。武神的手主动攀上我的腰,盈盈一握,留了五指的红印。
小腹滑腻一片,沾满他来不及吞咽而溢出的奶白汁水。像初生的、生疏地喝奶的莽撞幼狮,拱着蓬勃乳房追逐天性,热烈地喷吐呼吸。
哈、好孩子……乖孩子……
我一边发出沉浸在愉悦而颤抖的呻吟,一边满怀爱怜亲吻他发顶,揉着胸挤出更多的乳汁哺喂我的小狮子。
一团法忽视的热量紧贴腿根,我被烫得瑟缩。
须佐之男掀身把我压倒在桌上,脊背贴上冰凉刺骨的木头,我揪住他的发尾低叫,如云的乌发顺从委顿枕入身下。
不对……我推开他。
我想起这家伙上次的战绩,和他漆黑手套拂过皮肤的颤栗。
已经足够了,我们的约定仅仅是……呃啊……
乳头传来刺痛,他辜地盯紧我,吐息灼热,十字准星锁住猎物。
你的灵力溢出来了。须佐之男说。再不解决,你的身体会憋坏。
他拖回我的脚:“我很担心你。”武神的吻落在脚踝,似在训斥我你太顽劣,别把神明的温柔当儿戏。
茶室仅我们二人,他当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嘴唇重新覆上乳峰,须佐之男用手撑开我的双腿,指尖浅探带回来湿淋淋的赠礼。
衣裳乱的不能看,索性抽掉系腰的绸带,好像打开了给他的礼物。
我扭头,不太想承认我性格恶劣,只想看他慌乱的模样,待自己置身其中时又畏畏缩缩,畏惧染指那片圣洁的金。
他自己倒毫知觉,坦荡做着淫猥下流的动作,唇齿间吐出难耐的喘声,把我的乳肉抓得变形乱晃却礼貌询问:“可以吗?”
我恨恨扯掉源氏兄妹赠予他的鎏金雷纹羽织,连带玄色的浴衣领口松垮欲落,露出锁骨处两道闪电。
平安京的服饰颇为奇怪,既流行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狩衣派,也有三两件着物穿起来相对轻薄简便的纹付羽织袴派。
高天武神入乡随俗,脱下战袍选择了浴衣。
“浴衣最大的好处是方便脱。”我刺道。
他好脾气地笑,赞同我:“没,尤其是腰带。”
便自己动手解下腰结,抬起我的膝弯,释放出来的硬热阳具耀武扬威蹦进我腿缝里。
抵着不断吐水的湿润穴口,他前后摆蹭,俯身亲吻我,我没眼看,直接伸腿勾缠住他纤细而有劲的腰身。
有劲——有多大劲?
我咬他耳朵说:快进来,对我行刑。
须佐之男低低喘气,斥责刚刚你果然在逗弄我。扶起昂扬的肉茎戳进一个头,他停顿委屈道:太紧了。
我让他别管,他却回答是我的,我以为你湿透了。
因他的话我的身体十分不争气软得彻底。他拔出龟头,跪在地上握着我的小腿,脸对着阴户呼热气:腿再张开一点。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阴蒂,他垂头,伸出舌尖试探去舔肥嫩水红的花唇。
“不——呜嗯……”
我眼神涣散望着屋顶,须佐之男的手腕坚实稳固得令人绝望,柔软的舌头在甬道里灵活游曳,如他所愿分泌出润泽甜蜜的液体,而他像喝我的奶一样,把它们全都卷咽下肚。
真是可恶啊,这个男人。
“时机已经成熟。”他抹掉嘴边的洇渍,顺势寻求温暖,探到了我的唇。大概意识到不妥,他迟疑着离开,却被我拉下脖子磕吻。
须佐之男便安心与我舌头纠缠,双唇之间扯出黏腻晶莹的银丝。
他柔柔抚摸我涨红的脸:“我要进去了。”
-
须佐之男把我弄得乱七八糟,满身是斑驳干涸的精斑。我咬着被角,而上面不仅沾有唾液,还有情到深处的泪水。
我的确太糟糕了。不知不觉睡去后,恍惚间梦见了年幼的须佐之男。
一瞬的雷光宛如开到极盛的樱花,绚烂夺目,又脆弱易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