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住照耀天地的闪电、响彻世间的雷鸣,想让花期永恒。看到他尚且青涩的年华,怜爱便如潮水叠涌,细密的爱意纷至沓来绵延不绝。
他抱膝坐在昏暗的神殿,周身冷冷清清。纤瘦的四肢、蓬乱刘海遮住他半边的金瞳,月光下他形影单只,而我膝行至他身旁,捧起他的手在冷白腕侧啄吻。
做梦是不需要逻辑的。小神明并诧异,眼眸却笼罩雾一般的哀愁问我:
你是我的信徒吗?你在对神明表达爱意吗?
我说是的。
他又问我该如何回应信徒之爱?
于是我亲吻着他,轻声说请让我教您。我手把手教导他,脱下衣物裸裎我干净雪白的肉体。
头低得很低,捂住他触碰我脸颊的小手,我仰视凝睇他:请探索我的心吧,须佐之男大人。
他的小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翻搅,懵懂问:这样吗?我回答还差得远。
须佐之男露出沮丧的神情。您需努力,信徒会自己来靠近您。我安慰着他,没有任何滞涩脱开他的裙裤,温热手掌紧裹男孩藏于深处的秘密。
他的阴茎和他一样稚拙可口,五指能恰恰收拢住正在发育中的浅粉色性器。我上下抻拉薄透的包皮,比菇伞圆润的首端时不时被扯露冒头,颜色晕得更深,小小的孔眼不断外溢清透的黏液。须佐之男也变了呼吸,急促地喘息。
好奇怪。他对我说,眼尾红彤彤的。
我捏着他幼小的肉茎,慢慢吞进喉咙。他开始发出细碎的啜泣,完全不明白眼前的正在和我做的事情。
没有使出花里胡哨的技巧,光是吞吐着他,用柔软的喉舌摩擦便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庞大的快感冲击他,须佐之男抽泣着说对不起,最后将童贞的精液交代到我嘴里。
我卷入舌尖,小男孩的白芡与众不同,是胜利的、掠夺的、侵占的味道。
足够了吗?他一直在问我,迷失了方向的幼狮比依恋着我。
还差一点点,很快你就拥有我了喔。
我压住他,抬腰将他纳入湿漉蠕动的肉洞里。呜、呜啊……好棒。我满足地嘤泣,为完满的感情而落泪。
我忍不住吻他光辉美丽的眼睛,沉浸在没头没脑的飘然之中。
而幼子突然幻化身姿,变成了白金色的战神。
万象天雷在我耳畔炸起,电光四溅,我惊得头皮发麻。
雷枪突兀插在地上,止住了我意欲后退的身体。
支配与服从的地位瞬间颠倒。神光笼罩的威严面庞居高临下凝视我——抽条似拉长的身形,脸颊脱去了婴儿肥,抹出清晰凌厉的线条。仿佛锋芒毕露的剑刃凝练雪亮的弧光,少年意气风发。
偏偏他的眉眼又是绮丽生靡的,过盛的艳光被野兽般冷漠的金瞳与铮铮凛然的神性压下去,沉淀、糅杂成某种绝仅有的绝色。
我……
刚一张开口,白金的战神粗鲁攥住我的下巴,手甲皮革的凉意传递过来。
——闭嘴,需狡辩。
血忽而蜿蜒流淌,撞入我睁大的双眼。
降落的吻也沐浴着鲜血与战争独有的硝烟铁锈味。
胆敢欺骗神明,罪人,做好受刑的准备。
他冷酷的金目扫视我,捆着我的脖颈缓缓念出处刑判词。
我们的下体仍连在一起,他翻转我的身子,轻巧摁住脊背往下压。跪下。年轻的神明命令道,用侵犯雌兽的姿势羞辱我。他擒着我的臀肉重重撞击,动作没有一丝疼惜。
这是你应得的结局。
粗大近一倍的肉棍捅进穴内深处,破开层叠的软肉,狂乱地抽插拍打。与幼年不同,吃他的阴茎颇为艰难,我痛嘶,小穴像他专用的肉套子毫节制使用摩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痉挛着挤出一波波动情的淫液。
呜、嗯啊……对不起……
我慌张道歉,双手往后想要抓住他:请原谅我,须佐之男大人。
他反拽着我的手锁在后面。
——我将惩罚你,但不会原谅。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他沙哑的闷哼钻进我耳朵,从一开始这场审判的性质就变了。我情急之下翘起屁股,使行刑神的肉茎挺入更深,他从善如流接受,但扇了一巴掌在右臀。
讨好是用之举。他说。另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上左臀。
鲜红掌印在他严厉的注视下发烫发热,直逼得我穴口翕动流水,混合着他先前射过的浓白精液,淌下柔嫩通红的大腿内侧。
明明被堵满了,为什么还能漏出来呢?
精液……性交根本没有到最后,为什么?
呜——白金色的处刑神掰开我的臀瓣,将可怖的性器勾出肉壁紧缠、湿热狭窄的阴道,又挺腰蛮直地反复深叩,研磨凌虐早已捣得松软的宫口……
-
我于巨大的失落中醒来。迷迷糊糊地呻吟,掀开眼皮。
犹记得我抱着须佐之男睡觉,但怎么……手感不太对劲?
摸索了一番,怀里绵热的一团窸窣晃动,小手掌撑在我胸上弓起身睡意朦胧问:做噩梦了吗?
小男孩伏趴着盯住我,我短促尖叫一声。
他彻底醒了,我急忙扯出散落的和服披在他身上,转身捂脸不忍卒视。
“啊,我变小了。”他的反应平淡。
“我原以为你不会介意。”
“道德感低我承认嘛,”我喉咙艰涩,“可我、也未想过真有一天……”
在他目力所不及的隐秘之处,我早已湿泞不成样子。
他歪了歪头,更像一名真正的小男孩了。
须佐之男轻轻踢开衣物和被褥,坐在我身旁,我微微颤抖的手被握住,接着拉回神明的视线里直视着他。
他眼神温和,亲手为我着衣。我回忆梦里的画面,越发呼吸急促,狼狈地垂下头掩住不堪。
男孩的手意蹭过我乳首时,淫秽的记忆忽然放大,可耻之中,我竟又溢出奶水,他低头舔了舔,说不能浪费。
须佐之男抬头亲了我的侧脸。犹带着些许奶香味的吻,似是邪,偏偏有种纯洁的引诱、稚嫩的魔魅,像魔鬼的窃声私语,嗫嗫啃噬我的理性。
该死……
临睡前,他紧紧拥着我,将浓稠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连同那黏糊糊的液体,我的心也一并变得湿漉漉软乎乎起来,像被甜腻的蜜糖包裹着。
彼时怀着甜蜜的心情,如今一瞧见须佐之男光裸的稚子之躯遍布性暗示极足的齿印和抓痕,我……不知作何反应。
“你说的对,我应该下地狱。”
“?”
“我何时说过?”
“梦里。”我瓮声瓮气回答,“神高居于天上,罪人打下地狱。我有罪,请惩罚我。”
他笑了,扬起的嘴唇粉润得像樱花花瓣。真可爱啊。
有些女人会把恋人视作自己的孩子,爱恋掺进了病态扭曲的母爱。我想我是其中之一,他伏在我身上吮吸母乳时,我的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古怪的餍足感。
于梦境,我甚至分不清我对他的情欲和爱。
“我原谅你。”
须佐之男说:“论你爱我何种模样,那都是我,我尊重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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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变女武神吗?给我摸摸胸。”
“……”
“嘤,你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