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标题准确纠正:《私の警部
想玩内山的吹替梗罢了XD
ps:
①“僕”为日语男性自称,“私”则是男女都可用。
②警部是文中须佐之男的警衔,巡查也是不过职位最低,类似于片警。而警部可以带队出现场。
此篇充斥着本人的xp,不要对笔下的女主抱有任何期待。依旧是一发完的车,以结婚为前提。实在苦手感情戏,但写都写了,那就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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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她一向认为,能和须佐之男结婚是她最大的幸运。
他其实还年轻呢。二十五出头的年纪,却过早结了婚。警视厅新星的名指郑重其事戴上了戒指。那圈戒痕瘦而扎眼,偶尔在身上出现的陌生香气也仿佛炫耀般昭告着——是的,我有位太太。
婚姻外是分享被窝、接受他清晨六点的亲吻,入眠与梦醒都能伸手触碰他的脸颊。
她理当感到幸福。
手交叠手、于天父见证下许诺的誓约是天赐的礼物,何况她爱他,他也爱她。正因此她内心的惶恐也与日俱增。
若索要一个原因,恐怕只能归结于某种卑劣的心思。
他那么好,可以是完美的情人。但完美的人又凭什么爱她呢?
须佐之男爱遍了许多人、许多角落,会不会哪天他有更好的选择,抛弃她而去拥抱另一个人呢?她痛恨自己对他人格的否认污蔑,但怀疑像裂变增殖的病毒,铺张成蛛网将她捕获、缓慢折磨。某些时候、或许是枕边缺失了一人空荡而冰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他拉线的风筝,由他牵引飘荡在天空,处依凭,也着不了地。
他的爱使她变成了胆小鬼,成为被他灌溉、豢养的菟丝子。脆弱的生物本能地、苦涩地缠抱宿主,用眼睛、用双唇、用这双臂与声音,用真心呼唤:求求你只看着我,只注视着我……
但远远不够。她心想:我需要更安稳更强力的纽带。
一种紧迫的使命感在心中悄然萌发。她轻巧又苦中作乐想,这就是爱,甜蜜又痛苦的爱呀。
搜查课精英出身的丈夫很快注意到妻子的异常。他抱着她说:“你变得好黏人。”
她只是笑:“不好吗?”
她柔情蜜意向他索吻,手臂阻断他的视线。须佐之男摩挲着掌心下温热的肌肤,应允了一切。
他温和悲悯的目光始终朝向她。
脖颈留下了她的咬痕。
须佐之男在洗漱时发现的。他摸了摸,目测衬衣领口藏不住。
换好衣服,果然只遮了一半。月牙般的齿印经过一夜暗沉,衬着白皮肤反而愈加明显。
他干脆不去在意,倒不如说他心底窃喜着。就像他总是默许她用香味、唇印和零零碎碎的日常去一点点挤占他的私人领地。
比如牙刷杯子、毛巾拖鞋要用同一套,独身的衣橱逐渐分出另一半空间添置她的新衣。相似的衣装合挂在一侧,床上的枕头成对出现……
比现在更久远之前,出行就已习惯先挽起她的手,指尖勾着指尖,胳膊挨着胳膊。
须佐之男喜欢这种两个人的生活。
他对着镜子套好天蓝色的衬衫,系了领带,并往腋下穿戴枪套。因为警种的特殊性他不需要每天穿着制服,但衣柜里符合年轻人审美的服饰自然也不能穿去上班。他是个礼节周整的人,挑了件深色的西服外搭。
他走出盥洗室,她仍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间揪着枕头呓语须佐之男。
他笑了下,走过去弯腰亲了亲。半长的金发散落,拂过她的面庞。
“时间还早,好好睡吧。”
“我走了?”
“嗯……”眼皮耷拉,她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须佐之男提前给伊吹放好猫粮,伊吹趴在猫窝里懒洋洋瞥他一眼,他摸了摸猫头:“记得准时叫醒她,虽然离得近,但手忙脚乱可吃不上早餐,要饿肚子的。”
伊吹打了一个不屑的喷嚏。
做好一切他才出门。
须佐之男特意买了靠近本厅的公寓。
他来得算早,但刚进课室,他手下正带领的一名系员就火急火燎冲出来:“须佐前辈!有紧急案件!”
大惊小怪的叫喊在搜查一课很少见。
嘴角瞬间抿直。去掉亲和的表情,他眉宇间的棱角与威严便格外明显。
快步越过重重工位,他的衣角甩过一阵风:“不用废话,直接报告情况。”
系员急忙追赶他的脚步:“是、是!丸之内署……”
02.
她吃了顿索然味的晚餐。
早些时刻须佐之男打来电话,歉意地说不能陪你吃晚饭了。她当时已有所预感,没有案件他依旧很忙,交往到结婚,他能保持每周有两三天陪她吃完完整的一餐饭已经相当不了。
她没有怨言,轻轻嗯了声,嘱咐他别忘进食和熬夜太厉害。
一个人洗碗收拾残局。她提着小鱼干逗伊吹玩,须佐之男常常跟她说要给这肥猫减重,然而出尔反尔最溺爱伊吹的人也是他。
伊吹气的大声嚷嚷,却实在抵不住小金毛特制鱼干的诱惑,边扑腾着边跑。
三花猫一跃而起,咬到小鱼干得意扬扬甩尾炫耀。她好笑地看着它:“今日份零食,没了。”
伊吹骂骂咧咧,她捉住它,好一阵蹂躏。猫哼唧着却安稳窝在她怀里,她打开电视,也不知道看些什么,只是抚摸着伊吹柔软温暖的皮毛在沙发上消磨时间。
伴随伊吹的呼噜声,不知不觉间她也泛上困意双眼惺忪。
直到门铃声将她吵醒。她浅眠,伊吹却睡得死。她把它抱去猫窝安顿好,走向门口。
隔着猫眼扫视,她讶异地打开门:“怎么回来了?”
夜已深。她看了眼时钟,临近十二点了。
须佐之男轻轻说:“我想回家见你。”
他还是穿着早上的天蓝衬衣,严谨扣到头的领口已经敞开,衣袖半挽至小臂。西装不知去处,换上了出勤才用的防弹背心,风尘仆仆,周身萦绕可见的疲惫。
他的身影仍然挺拔,但脊梁仿佛有形的重量沉压着。
灿金的发梢本是张扬竖立的,现在却散乱、萎顿,像垂败的狮毛。
她靠近须佐之男,似乎能闻到一丝血腥气和硝烟味。
他垂下金眸:“前不久,我还奔波在现场。”
“然后呢。”她轻声问。
“我想抱你。”
须佐之男向前跨越一步,俯身紧紧拥抱她。他弯落头颅,金发堆在她的颈肩。
她怜惜地环住他,用脸颊轻蹭他的脑袋。
须佐之男缓缓开口:“我在警校,枪术成绩永远是第一。”
“伊邪那岐,我的父亲很早就教导我:枪是杀器,也是保护人的防具。如何使用它取决于我的内心。”
“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要守护大家,做父亲那般第一流的警察,为此早有觉悟,注定为了我崇高的愿景扣动扳机,伤害一些人。”
他的嗓音染上怅惘:“这并非我第一次亲手处决疑犯。我很清醒,毫不犹豫射发了子弹……”
她安静地听完。
“我不会要求你忘记今夜,我深知你会背负所有坚定前行。”
“他们是暴徒,是罪人。你在为珍爱的一切开枪,你是勇敢的捍卫者。”
“亲爱的,你是我的英雄。”
她像抚慰猫咪一样,手指轻柔梳理着须佐之男的金发。
“你经过了深思熟虑,这是最正确的取舍。须佐刑事,你很好。”偏首吻他的发,“我爱你,我们都爱你。你要像原谅我们一样原谅自己。”
“现在,只想着我好吗?”
“我想吻你。”他呢喃。
“当然。”她扬起微笑,“但你累了吧?我们先进门洗澡,然后我再吻你好不好?”
手掌盛托着他的脸,他好乖,眉梢眼角压着忧郁,闷闷不乐却答应了她。
她一边哄他一边推他进了浴室。
须佐之男双手撑在大理石台边缘,几绺碎发耷在额头。用清水洗了脸,他的精神稍微恢复些许。
浓密的睫毛湿漉漉滴着水珠,他抿着唇,按顺序脱掉衣物。当衬衫扣子解到半数,妻子柔软的声音穿过门。
她说:衣服送进来了哟。
他应了一声,却听到关门的吱呀叫响。抬眼,她姣好的面容出现在镜子。
她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他,一语不发,柔嫩温热的手探入他胯部,娴熟地揉弄起来。
做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