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的吻……”她稍稍仰头,因身高差只吻到了他肩侧。
须佐之男闭上眼,呼吸难以抑制颤抖。他捉住她的手,带着颤音的声音逸出来。
“不算。”
他拉着她从腹下一路摸至喉结,动动舌尖滚动了一下。她立马像被烫了似的,手指小幅度痉挛,欲要收回,但须佐之男怎么肯。
须佐之男转向她:“亲这里。”
他执着她的手点了点嘴唇,并善解人意弯腰,凑近她。
她从善如流亲了上去,连带身子也倾向他,磨蹭着他的胸膛。
“唔……嗯……”
手主动去摸他腰带,一点一点扯。
须佐之男松开禁锢好让她解的更快。几息交换过去,她再度握住他的阳具,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他忍不住昂起头低吟。掌心包裹她的小手,带动着抻拉。快感攒聚得迅速,她的手又白又软,嫩热的像潮湿柔细的甬道。须佐之男闷哼一声,首精射在她手里。
黏黏糊糊的。她眼波潋滟,呼吸撩起的气流纤细、濡润。
须佐之男想:她好漂亮。
他捏着她的下巴又咬了下去。
“呼…嗯……你也好黏人,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她含混道,舌头被他衔扯出口腔,唾液胡乱淌了一片。
舌尖的神经牵扯到眼眶,顿时泪眼汪汪。
“做一次。”他低声说。
他翻身压着她抵在另一面墙壁,抬高她的腿挂在臂弯里,嘴唇和眼睛都热烈地追逐她。脖颈那一抹羊脂玉的白,像可口的蛋糕吸引他。
两条曲线如蝶翼轻盈,汇合在一点中心,形成柔和的凹陷。
须佐之男觉得这里适合戴上项链。要细细的银链,小巧而光艳的彩色宝石,或者一枚金属铭牌,但上面刻着他的名。
或许他也会戴着有她名字的项链,俯身亲吻她时,脖间垂下的牌子与她的一起缠绕,贴在两人心口。
来自他的温度几乎融化她。她像即将化开的热巧克力,甜腻地唧哝。
她的手肘意间碰到开关。花洒扑下水来,瞬间湿透了他们纠缠的身体。
她穿的衣物遭殃了,布料紧贴在身上,皱皱巴巴吸饱了水分。嘴巴不小心呛进了水,她难受地咳嗽,委屈巴巴叼起他颈肉磨牙,须佐之男抬了抬她颌角,可奈何道:怎么怪上我了?
他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像剥莲子般揭干净她。
此时的她是赤露的莲心,水水的,嫩嫩的,雪白柔美,湿润瞳孔里沁着率真醉人的水光。
她张开唇,浅粉的颜色,在他浸润下变成深红,莓果烂熟的红。
这弯他尝过数遍的甜美的唇吐出呻吟,因为须佐之男的鼻尖在挨蹭中拱到她乳量下作的胸脯。她敏感地颤了颤。她的腰那么细,奶子和臀部却肉弹十足。
——看起来很适合夹些东西。估计她也是这么想的,抬起臀挟住他粗硬的阴茎,熟练地研磨。阴茎越发膨大,堵在她股间,滑着滑着陷进腿根绵软白腻的肉里。
掩藏于阴唇下的粉色肉洞被熟悉的热度唤回记忆,下意识流出水,温温热热。
须佐之男摸了摸,指甲盖好巧不巧蹭过阴蒂,穴里又吐出一波淫液。
浴室柜里备有避孕套。
“别用这个。”她拍掉套子,舔了舔唇,“我想要你,完整的你。”
这是一个机会……建立起新纽带的好机会。她惯于用身体讨好他,这很堕落,但她太想抓住须佐之男了。
他深深凝视着她。
“你就这么想让我到达那个地方吗?”
须佐之男的语气仿佛是责问。可下一秒,阴茎塞得一丝缝隙。她惊叫,难受地扭臀,被他按了下去。“呜、!”她呻吟道,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由他操纵着摆动了。
“嗯、嗯……好涨、插坏了…呜……”
她的叫声很淫荡。她素来对须佐之男坦诚,一想到须佐之男的精液要射进她的子宫,她快兴奋地晕厥,搂着他的脖子,颠三倒四说着可怜可爱的下流话。
嘴唇既央求他,又抗拒他。真是个喜怒常的坏孩子。他不轻不重叱责着,腾出手摆弄她乱跳的奶鸽子,俏娇的乳珠被两指指腹夹捻着摩擦,圆肿泛红,像极了鸽喙。他低头去吻,去吞咽,用唇舌撩开头顶不断洒落的水液,交替舔弄啃咬。
还舒服吗?阴茎一撞一撞,深陷柔软的环状口。须佐之男感受到强烈的吮吸,忍不住咬着她耳垂问。
“喜欢……好喜欢……”
体验到真正毫阻隔的结合,她高兴得啜泣。指尖伸向交合处,皮肉细致的翕张、抽插带起的牵拉以及小腹被撑开的弧度一清二楚。
须佐之男用力向前一挺,她被插得没声,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气音。
他深吸气,可能被她感染,思及他们当下正紧肉贴皮欢好着,脊柱窜上一阵酥麻的愉悦,也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最终他射进了里面,精液溢满阴道。
她抱住小腹,以一种珍惜的姿态由衷落泪。
“我爱你。”她说。
须佐之男同样说:“我爱你。”
03.
那一次之后,她缠着他的次数大大增多,性交的危险性前所未有提高。
须佐之男可能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是想阻止她的。
但她很不安。他只能加倍地关心她。
妻子需要他,他就尽力满足。这是须佐之男对她的爱,他总想给她自己所能拥有的一切。
我想你了,非常,非常。她今天对他说。
她的依赖令他怜爱。
于是须佐之男刚处理完案件就趁夜赶回去了。轻轻推开卧室门,她已沉入黑甜乡。手里还攥着手机,须佐之男走过去帮她拿掉,恰好按到屏幕键,上面是与他的聊天界面,几个小时前有过短暂的通话。他仍记得她问他今晚回不回来,他说回。电话那头的她便甜甜笑了,他们絮语了几句便挂断了。
摩挲她柔软的手,须佐之男绽出微微笑意。
他洗漱完毕换上舒适的睡衣,和她并躺在床上。她一直开着小夜灯,或许是等待他。归人已至,他熄灭它,低头轻吻她额头,轻声道:“晚安。”
他被下身一阵躁动唤醒。
掀开被子一看,她埋着头吞吐着晨勃的肉茎,乌黑凌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雪肩耸动着。
他看得入迷,喉咙焦渴,哝出意乱情迷时才有的低沉呻吟。
想阻止却有心力,直到射进她嘴里,混沌的思绪才释放清散。黏连的水声响了好一会儿,她爬起来,往床头扯了张纸巾擦嘴。他托起她的脸啄了啄,又爱昵地吻向唇角。
“还没漱口……”
“今天是休息日。”他只轻轻说了一句。
这次她含羞带怯任他摆弄,爬向前,张开腿压低湿润的花瓣亲向他。那张美丽又庄严神圣的脸被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打湿,犹如对圣像最淫秽的亵渎。
远比感官刺激深刻的震击袭向灵魂,羞耻的快意盘踞大脑。
她想:没有比这更堕落了。
眼角逐渐湿润,她骑着他喘叫,屁股被他一边揉捏一边拍打,感觉胸口饱胀得仿佛要炸掉,想让他也摸摸这里,可也舍不得臀肉的爱抚。于是她半阖着眼露出沉醉又难堪的表情,伸手捧住乱晃的乳房,亲自动手磨搓着乳尖。
他硬得很快。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时,不用任何扩张就进去了,像条滑溜的鲸鱼闯入潮热海洋。
结束时他内射了,浓精稠密,她脸上的绯红胜过云霞艳丽。她双腿打着颤拔出穴,新鲜浓白的精子便涌动着跌落,将他金色的体毛弄的污黏。
他把湿发挽到她耳后,在眉心处亲了亲。
要不要喝水?他问。
她趴在须佐之男肩头喘息,乖巧点头。他起身去端了水,回来先自己尝了口,再将玻璃杯轻抵在她唇上。她看了看他,眼底湿润蔓延。而他的目光很是专注,比端详更要仔细窥探她的灵魂。面对犯人时这种专注正是扼住呼吸、令人胆寒畏怖的威压。但望着她,仿佛更像声的勾引,危险,但致命地诱人。她开始焦躁,一种期待的隐秘的焦躁。她低垂眼帘小口小口被他灌饮。
还剩一半时,他们默契地止住动作。他摩挲着杯沿轻摇晃水杯,一饮而尽,又置好在床柜。
覆上来的吻渡来水汽,她几近迷失在深吻带来的晕眩感里。
这下终于能去浴室了,却被他抱着肏穴去。
若以窥视者的角度放眼望去,能瞧见两条皙白的腿伶仃地晃动,双手在他走动而张弛的背肌打滑,力攀附。
到浴室的时候她濒临失禁边缘,须佐之男把她放在洗手台,镜面和身下的大理石台面冻得她发颤。手臂被他折到头顶固定,躯体任何一处细节在他视线逡巡中暴露遗。尿道口痉挛着挤出液体,而她也哆哆嗦嗦潮吹了。
她哭了出来。
可他似乎没有心软,性器深埋在她体内顶撞,几乎操透了她。他渗出的热汗滴入她乳沟,她烫叫。真脆弱啊,我应该呵护她。须佐之男把她的脸拢进掌心,舔遍了全身。
他们难得的周末消耗在肉欲里。身体仿佛有穷尽的思念,渴望着、恋慕着,连一场接吻都大汗淋漓。
“我爱你。”他说。
她忽然又落泪,他吻去,温柔说:“我爱你。”
“让我为你做任何事吧,”须佐之男紧紧抱住她,像是要把她全部拥进怀里,包括每一寸发丝、每一寸皮肤……每一分沉甸甸的感情。
“我来承诺,我来应允。”
“我会为你做到一切我所能做的。所以请相信我,别再哭泣。”
“请相信我,绝对深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