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下方的系带被舌尖轻轻快速弹拨着,凯撒瞅准时机,对着咧开口的马眼用力一嘬,却同时被一直按压着自己后颈的大手使劲按在了腿间,扑扑腾腾的挣扎着法躲避,只能被爆浆的肉棒顺着喉道射进了肚子里。
这嘴虽然脏,但用起来着实舒服。
宫崎华掀开被子,看着瘫在自己腿间被闷得满脸通红的凯撒,嗤笑了一声捻了捻他没喝干净的精汁。
“没用的东西,浪费了这么多。”
他从腋下把凯撒抄进怀里,顺着他刚才被压红了的胸脯向下摸着在日积月累的锻炼中逐渐成型的腹肌,缓慢按揉着他的肚子。
凯撒的脑袋耷拉在宫崎华肩膀上,宝蓝色的头发散落在颈间,大张着嘴“哈啊哈啊”地呼吸着宝贵的空气,连口水和未吞咽下去的精水糊了满脸都顾不上了。
“别玩我了……爸爸……”
他攀上宫崎华的脖子,埋头进了成年人宽厚的肩颈中。
“快操操你的男孩吧,他都等不及了。”
双腿分开勾上了宫崎华的腰,现在的凯撒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了宫崎华身上。
宫崎华托着凯撒的屁股,从善如流地并起手指摸进他的股间,从一张一缩的小穴穴口处摸了满手湿漉漉的水液。
“真是的……”
他把手指捅进了凯撒的屁股里,在凯撒终于得了趣的吟哦声中把他在自己怀里颠了颠。
“我到底捡了条什么样的骚狗回来啊。”
说完,他抽出手指,在穴口被手指抽插溅出的水液中把凯撒向身前一压,用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代替手指插进了眼前人的屁股里。
“哦——该死的……这可真是……”
在浴室里就被手指里里外外抠弄了个遍的屁眼乖巧又软糯,穴口和腔内每一条蠕动的褶皱都在欢迎着这根熟悉的大家伙,使劲浑身解数誓要榨干囊袋里最后一滴种汁似的,死死包裹着对方,濡缩着敏感的内壁刺激敏感的神经。
宫崎华舒服的哎叹了一声,停了停,享受了一会这个淫荡又下流的小穴的款待后,就在对方正为腹中的饱胀感到满足时,猝不及防地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
青春期里擅长体育的少年人体温本就偏高,又被逗引出了情欲后,被调教多时的小穴兢兢业业地发挥着本不属于它的性功能,代替着少年前段的肉根给予着他上的极乐。
被满满当当地插进屁股里的凯撒眼皮上翻,身体痉挛着向后仰去,双手却仍拼命揽着宫崎华的脖子,挂在对方身上被捅的一晃一晃。
在大力抽插中被摩擦的红肿起来的穴口渗出着淫靡的色彩和水光,穴口被捣的水花飞溅,溅在床单上洇出一片片水渍,和着房间里少年毫不收敛的叫床声和谩骂声,成了令宫崎华心潮越加澎湃的乐曲。
年龄、美貌、身材、天赋……这个像条母狗一样沉浸在肉欲中的少年是经由他手发掘的天才,是由他一手调教而成的“洛丽塔”。
哪有半分球场上的恣意,哪有丝毫对他人视若物的傲慢,对这个早就离不开肉棒责罚的小人来说,最好的惩罚和最好的奖励都不过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罢了。
他一把攥住凯撒将要发泄出的肉根,在对方被生理性泪水和愤怒染红的眼角瞪视下悠哉遏制了一次痛快地射精,逼得本来被插得酸软力的穴口再次提起精神收缩着,像是控诉对方为什么要连泄身的权利都要夺走。
“射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他握着凯撒的肉根,这根玩意在人种基因影响下其实份量不小,然而当主人选择了这样的床事搭子后,却只能委委屈屈的暂时搁置他的本职业务。
“放屁!让老子射!”
凯撒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和着宫崎华抽插的频率加快节奏,想要用自己的肉套子快速把对方榨干,好让已经快要到极限的自己获得解脱。
“米歇尔。”
“你该说什么?”
宫崎华平静地继续着自己抽插的频率和节奏,托着少年身子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变化,可埋在对方屁股中的茎体却狠狠擦过了某个凸起的小点,让怀中的少年瑟缩了一下,却依然不情不愿地咒骂着他的黑心肠。
“你该叫我什么?”
柱身擦过小点后,确认了位置的肉棒开始对碰不得的小点发动了猛攻。肿胀的龟头就着湿漉漉的肠液对着那片凸起又顶又钻,来回磨蹭着引得少年话都说不明白了,“啊啊啊”地张着嘴吐着舌头流着口水,面上泛着些许不正常的潮红。
好快乐……好快乐……
肉棒……肉棒……又大又满的肉棒……
“你该求我什么?”
宫崎华全根插入少年已经完全臣服于肉棒的屁股,抵着那片凸起停住不动,低下头,审视着凯撒有些涣散的瞳孔和大大咧开嘴角,手里依然紧紧掐着他徒劳地吐着先走汁的肉根。
“爸……爸爸……”
凯撒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着,环着宫崎华的颈子,终是垂下了他宝蓝色的头。
“爸爸……爸爸……”
“给我……全都给我……”
“我会吃下去的,我会把爸爸的东西全部都吃下去的。”
宫崎华看着怀里耷拉着脑袋,全然失去了方才挑衅着自己的神采的少年,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发梢。
终于,他在最后几下大力的抽送中,顶着那块坚硬凸起,把这夜的第二股精浆射进了少年不住痉挛的肉穴中。
而松开了手后少年的肉根,却只能在自己的捋动中,颤颤巍巍的一股一股泄出稀薄的精水,到最后,甚至还被逼出了几屡淡黄色的尿水。
宫崎华把发泄完的肉棒从凯撒屁股里抽出来,在少年力的呻吟声中带出了大股浊白色的稠液。
看着红肿肉穴里溢出的精渍,他嗤了几声,乐地伸出手去再次抠弄起少年的穴口,将穴腔内残留的精汁捣出在了一团狼藉的床单上。
随后,他将早已瘫软在床上的人儿重新揽在怀中,再次向浴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