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0,宫崎华走出浴室,在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后,拿起挂在旁边的干浴巾盖在凯撒头上,轻柔地揉搓起这头前几天刚做完补染的、再次恢复成靓丽宝蓝色的小脑袋。
凯撒称之为时髦的象征,并拿出成绩单表示虽然他纹身、喝酒、染头但他依然是个好男孩。
宫崎华对年轻人的审美不置可否,只一声不吭的掏包刷卡,为他支付了沙龙里最贵的染护套餐的账单,以免德国人的基因和频繁烫染让这小子过早加入秃顶的大军。
看着手底下被浴巾盖的严严实实的小脑袋瓜,和脖子以下在良好的饮食和科学的锻炼里愈加健壮起来的身条——充足的食物和安全的住宿环境让小孩再次迎来了一次发育期,抽条带来的生长痛和身高体重的增长同时降临了这具兼备力量和速度的身体。
他就像一块海绵急速吸收着自己过去缺少的知识和养分,全部化作了足以与过去的环境割裂开来的气质和体格。
哦,也不能说全部割裂,毕竟这一脉相承的嘴臭还是有被很好继承下来的。
宫崎华看着在自己拿走浴巾后像条小狗抖毛似的甩了甩头的凯撒,一边拿着吹风机给他稳定造型,一边在养成的快感里随口问起凯撒,当年他为什么在福利机构和诸多本地收养人中赖上了自己。
凯撒当即恶劣地挑了挑眉,在宫崎华心生不妙的时候,咧嘴一笑,吐出了相当恶毒的言语:
“听说亚洲男人都是阳痿,老二只有女人的口红那么长。”
凯撒捋了捋自己后脑勺逐渐留长的狼尾,伸出手指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脱下了在人前用词还算文雅的外衣后,关起门来的他在宫崎华面前依旧是那个满嘴脏话的小畜生。
“我想就算被你带回来肏屁眼,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比起那些满脸褶皱一身酒气的色老头,你至少看上去还是个不的选择。”
似乎是为自己当初的盘算甚是得意,凯撒摇晃着自己的身子,手指比划成了手枪,对着镜子里自己身后的宫崎华“啪”的一声开了火。
“很好,米夏。”
宫崎华笑得越来越慈爱,摸着狗头的动作越来越温柔,眼底溢出的笑意逐渐看得凯撒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你是看了什么才有这种刻板印象,但作为一个[阳痿的亚洲男人],我们就此停止除父子外一切不正常的关系吧。”
说完,他放下吹风机,摘下眼镜翻身上床,躺平后拉上了被子,安详地闭上了眼。
凯撒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又瞅瞅自己在刚才两人一起洗澡时就已经被撸到勃起了的下身,不满地叫嚷起来:
“老东西你什么意思?”
他走过去对着床垫踹了一脚,“居然想让我求你?让你插我的屁股是你的荣幸,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合法但也切实在履行抚养义务的监护人。”
宫崎华闭着眼睛,双手合十指向天花板。
“上帝说过父亲不能插入儿子的身体,否则灵魂注定要在炼狱中服刑而上不了天堂。既然我已经成为了迷途的羔羊,那知能改应该还有机会得到他的宽恕。”
“上帝他没说过这种话,你他妈死后也一定会下地狱,少废话,起来。”
“zzZ……”
“呵……”
凯撒冷笑一声,伏下身,掀起宫崎华的被角,从缝隙里伸了只手进去。
宫崎华的被子里鼓起了个小包,从边缘慢慢移动到了身体附近,顺着小腿、大腿逐渐向上,最终停在了两腿中间的位置。
被子中间起起伏伏,随着凯撒露在外面动来动去的胳膊不时地上上又下下,位置和弧度配合着外面人逐渐染上绯红色的脸颊,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然而,任凭凯撒如何对着茎身来回撸动,施展他那三脚猫似的手淫技巧,躺在床上的成年人都像是已经进入了安睡似的,丝毫不为所动。
“可恶……”
凯撒抿着嘴唇,恨恨地盯着依然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宫崎华,咬了咬牙,直接脱了浴袍全身钻进了被子里。
光溜溜的少年顺着被子缝爬进了温暖的被窝里,隔绝了冷空气后的暖意,伴随而来的是失去光线的黑暗空间,和被对方的气息充斥了鼻腔的窒息。
少年在初次驾临宫崎华的浴室时皮肤上尚存留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此时在饲主用金钱和精力的护养下已经几乎平整看不出痕迹。
滑腻的皮肤贴着宫崎华的大腿,嫩生生的胸肌和乳头与对方肌肤相贴,磨磨蹭蹭的像条美女蛇一样缠了上去。
宫崎华贴心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让这埋在自己腿间吞吃着阴茎的小人不至于因自己的自大被直接憋死。
凯撒趴在宫崎华的两腿之间,双手扶着对方平躺在床上的大腿,整张脸埋头进了腿间,试图整根吞吃这根“只有口红那么长”的玩意。
他先是在茎体表面蹭了蹭,嗅着对方阴部即使已经被沐浴液细细清洗过但尚残留着一些体味,高挺的鼻梁划在柱身上,让自己的整个嗅觉都被这根东西掌控了似的,除了成年男性腥臊下流的气息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被窝中的黑暗让视觉失去了用武之地,凯撒的双手抚摸着粗大的肉棒,探出舌尖描摹着对方的状态和形状。
他顺着柱身底部,没有去重点关照龟头,反而率先舔舐着两颗卵蛋,嘴角咧的生疼也想要将那两颗玩意含在嘴中,却只能用鼻尖顶撞着上方的柱身,让逐渐翘起来的肉棒打在自己眼皮上,也没能将阴囊中鼓鼓囊囊的精液直接逼出。
“啧……该死的……”
宫崎华安抚似的揉了揉他毛毛糙糙的后脑,沿着他后背突出的脊骨弹拨了几下,却被被窝中的小人一把打开了手,敏感的龟头瞬时进入了一个火热潮湿的环境中。
“可恶……垃圾……畜牲……恋童癖……”
凯撒嘴里被肉棒插了个满满当当,喉咙都被那粗长饱满的玩意顶了进去,口水都兜不住溢出了嘴角还要嘟嘟囔囔地咒骂着罪魁祸首。
小巧的舌头被迫包裹着在口腔中攻城掠地的肉棒,在来回抽插中描摹着肉棒上每一根爆起的青筋。
逐渐粗硬起来的玩意在少年嘴中愈发挺立起来,原本就难以整根吞吃进去,现在也逐渐让人越来越畏惧将其插入喉头。
肿胀的龟头泌出的腺液沾在凯撒的舌面上,连味觉也被侵犯了的快意让少年贪恋肉欲的青春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在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肉棒被照顾得越加仔细不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