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清晨的海滩边捡到一个男人。
他的双腿遍体鳞伤,赤裸的趴在沙滩上,白色长发散乱的披在脊背,惨白泛紫的嘴唇告诉我,他快死了。
这里是医疗条件并不发达的渔村,距离县城也有七八个小时的山路要走,为了治好他,我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储备药。很遗憾的是,他痊愈之后并不能报答我,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过去如同一张白纸。
我父母死在我十岁那一年的海难里,连同村里很多出海的长辈一起被海水吞没,那维莱特成为了我的新家人。他住在我家老旧的屋子里,屋顶的木板摇摇欲坠,每次看到那维莱特,我都觉得他的出现,像奶奶儿时给我讲的童话故事。
「人鱼公主爱上王子,为他变出双腿。」
在这个女人负责养家糊口,男人负责貌美如花的社会观念下,那维莱特和我同住一个屋的事不胫而走。那维莱特跟着我日落捕鱼日出收网,去镇上卖鱼,都会被淳朴的村民笑话,说他是我的童养媳,还说如果我不早点娶他小心被别人抢走。我心里嘟囔,那是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晚上也睡在一起。
我偏头用余光去看那维莱特,他抓着我的袖口,面色绯红露出一抹羞意。我想,他大概,大概也是愿意嫁给我的。
可惜,现实并非童话,人类的私欲会穷尽的增长。
那维莱特的记忆逐渐恢复,他向我坦白他其实能变出尾巴的那晚,也告诉我他准备离开的计划。他拨开额前的发丝,坐在床沿给我看他的双腿化出的海蓝色鱼尾,他的尾尖搭在我的掌心,那维莱特愉悦的眯起眼让尾巴轻轻拍打我的大腿,大方的让我摸他的鳞片,好像精灵对于人类搭救后的施舍。
入手冰凉的触感,鳞片随霞光的落下熠熠生辉,有力的鱼尾被我抱在怀里,我的鼻尖贴在他的尾鳍深吸一口气,隐隐约约闻到些腥味,像是记忆中随父母出海时浪潮拍过后的余调。他对人类的情感体会的还不够多,每句话都是对海洋的向往,那维莱特告诉我,在海底深处有叫沫芒宫的殿宇,想邀请我去做客。他说到兴奋的地方,甚至晃起尾巴,不小心扇在我胸口,痛的要死。
我倒吸一口冷气,没有告诉他人类并不能在海里呼吸的事实。我摸着他修长有力的尾巴,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他藏起的生殖腔,他太单纯了,看不出我藏起的贪欲,我不可能放他离开。
对于人鱼来说,漫长的生命中会经历数场告别,或许这场搭救与短暂的怦然心动对于他来说只是石子掉进大海激起的几层涟漪,他依旧要朝着既定的轨迹前行,他要回到所谓深海中的殿宇,重新开始生活。可我呢,他的出现打乱我前进的步伐,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睡前喝杯水吧,那维莱特,我想明天去送送你。”
我骗了他。
那是一杯放了迷药的水,他知觉的喝下,而后陷入漫长的沉睡,梦中可能会有游动的鱼群,横行的虾蟹,倒映的星辰与月光,有像他描述那般巍峨屹立的沫芒宫,唯独没有自由肆意的人鱼。
我将童话的结局改写成罪恶的成人故事。
「公主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囚禁于昏暗的城堡,她高声质问王子的意图。」
「王子说,命定的结局即将被改写,我们会在这里共度一生。」
那维莱特自逼仄昏暗的狭小地下室醒来,漂浮的灰尘呛得他不断咳嗽,空气中的霉味也让他法忍耐,他的鱼尾被重重锁链缠紧甚至法弯曲,他法想象昨天还温柔向他告别的人,如今危险的打量他的全身,甚至肆意摸着他的鱼尾。
他的眼里逐渐从愤怒到恐惧,最终倔强的将脑袋转向另边自暴自弃的任我为所欲为。积攒的信任一朝崩塌,那维莱特眼里的哀伤法遮掩,可是我没有办法,故去的父母从未教过我爱的方式与含义,我只能用笨拙的手段将不属于人类世界的精灵留在身边。
我去亲他的尾尖,吻因脱水有些干燥的鱼鳞,却在接触到冰凉鳞片的刹那被鱼尾狠狠扇了一耳光。我坐在床边,怒极反笑,看着他干涩的唇瓣伸手就去揉他合拢的生殖腔口。他慌的尾尖不断在床上拍打,却毫用处,锁链哗啦啦的响动证明他努力后的徒劳功。
或许是过于缺水的缘故,我手指沾了点清水,轻而易举就揉开了他的生殖腔口,我仔细观察着,目光赤裸的露在他的最私密处,那处和人类女性的器官并太大差别,只不过颜色更粉,两瓣阴唇也很薄。被我指腹粗暴搓磨之下阴唇间露出条窄缝,我知道,他的生殖腔口彻底被我揉开了。
我凭空生出些自己在玷污神明的肮脏想法,那维莱特却越发不配合我,他的鱼尾绷紧连腰都在使劲试图将生殖腔合拢不再给我弄。我突然笑了,换个方便使劲的姿势将他的鱼尾挪到我大腿上抱着,就像我还没囚禁他那天一样,只不过我手上失了分寸,没有温柔小意,只有深深地占有欲,粗暴的拽动铁链,弄掉他的鳞片强硬的抱着。
那维莱特的鳞片并不是完全柔软的,几处干燥翻起的鳞剐的我生疼。我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上那维莱特试图闭合的腔口,起先巴掌落在蒂珠,他疼的反抗动作一滞恶狠狠地瞪我,我只好连扇几次他薄薄的阴唇。很快那处被我抽的红肿发烫,从窄缝中分泌出点淫水沾在指腹,那维莱特用小臂挡着眼睛不愿意看我,咬着下唇强忍屈辱再次试图用尾鳍阻拦。我干脆的用手指往他生殖腔里捅,指节顶入旋转抠弄软壁直到碰到那层薄膜才一顿。
漂亮的蓝色人鱼被我按在身下,我看不清他小臂下遮挡的眼,大抵全是怨恨吧。那维莱特估计是才发现我是真的要往里肏他的生殖腔,半晌才憋出个音节,“疼....”他的声音只剩气音,我却自然而然的接了他的话,“那你听话,我轻一点好不好?”我的底线很低,只要他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那维莱特默许了我的行为,我的动作也轻了些,不急不缓的在他生殖腔里抠弄。两根手指并拢深入直到顶在那层处子膜,手腕转动浅浅抽送,肉壁缩紧裹缩手指吞吐分泌出淫水作为润滑。他的生殖腔实在太紧了,光是他半配合之下都弄得我满头大汗,我将脸贴在他的鱼尾鳞片上降温,那维莱特这次没再扇我,但我也不敢轻易把锁链解开,只能委屈他先这样将就。
生殖腔不断缩紧放松吞吐着我的手指,我将手指弯曲故意用骨节去寻找他的敏感软肉,碾过每处连腔口都不放过,内里的淫水分泌地越来越多粘稠挂在我指缝间,反复的指奸发出淫靡的水声,那维莱特的低喘在逼仄的地下室里回荡。
喘息、水声、闷哼...情欲烧光了我所有理智,我开口问那维莱特:“可以吗?”却没有等他的回答,话音刚落下一半时我就往前送了手腕,两根手指捅穿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膜,血丝混着淫水流到他漂亮的鱼尾上,又被我胡乱的抹匀。“都怪你太骚了,我没忍住。”不知世事的那维莱特实在太过好骗,明明吃亏的是他,他还要遮着半张脸捂着被我用手指开苞的生殖腔口,忍着疼哆嗦着唇道歉:“抱歉....”
“你想喝点水吗?那维莱特。”我突然打断他的道歉,一脸真挚的看着他,没由来地转开话题。他还是有些怕,小心翼翼将胳膊搭在胸口眼里也没刚苏醒那么充满戒备。那维莱特明明渴的要命却摇摇头,估计是想到下过药的水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我不喝。”
我唉声叹气抽出手指,将淫水擦在他鱼尾鳞片上,倒杯温水重新坐回床边,看他动于衷这才奈一笑,自己喝了一大口含在嘴里附身去亲那维莱特的唇。我的舌尖舔过他干涩起皮的唇瓣,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强硬的让他张开牙关,在毫准备的情况下渡水给他喝。那维莱特的喉结上下滑动,被迫吞咽着在他眼中不纯净的水,我渡的急他咽的猛了呛进气管咳个不停,下颌还沾着水渍。
刚刚其实我是想把鸡巴肏进去强奸他的,但那样太鱼死网破,我会囚禁他直到我死,他也再不会用温柔的眼对待我,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亲他的时候我的脑袋里闪过很多东西,包括新闻里讲解被拐卖的女孩为什么最后不愿意离开大山。起初是铁链和拳头,再然后是孩子,从肉体到精神,一步步压垮心理防线。
“那维莱特,其实我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我的声音有些委屈,尾音带着颤,凑过去亲他的脸,手搭在他腰侧上下抚摸。我知道他这里很敏感,从前我们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搂到,他就耳朵绯红半天都不肯吭声。
“在你跟我说要离开的那天白天,我听村里的人说海里不对劲,有什么又蓝又紫的水混在里面,我怕你出事又怕劝不动你,更担心你会不会半夜不告而别。”
我没有将话说的太清楚,只一个劲对那维莱特又抱又亲,引导他将思维往他认知里的东西靠。“原始胎海之水?”他惊疑的看着我,胳膊搭在我腰上显然是信了一半。我又去抬头亲他的唇角,手搭在他的生殖腔口不断抚摸,继续引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村里的村民也不知道,大家都很害怕。好奇下水的孩子高烧不退,就连鱼获都少了,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救回来的,觉得你不详引来天谴,要杀了你。”
“我没办法了,那维莱特....”
我发着抖,脸埋在他肩窝里掉了几滴眼泪。原始胎海之水的概念是我从那维莱特一次梦中呓语中得知的,他们似乎对这种东西有与生俱来的担忧,也可能是人鱼的预言也说不定。我不在乎这些是否是真的,我只在乎这个借口拿来的是否恰到好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感情表现得太过真挚,那维莱特相信了。
我与他在昏暗的地下室拥抱,单纯如同白纸的人鱼并不能把囚禁和弄破他处子膜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他搂紧了我,漂亮的鱼尾挤在我双腿之间,让我趴在他身上便于安抚激动的情绪,“那为什么,刚刚要做...那种事。”他重新提起这件事有些害臊,我更加委屈,用双脚的脚踝夹着他的尾鳍缓慢摩擦,“你做了我妻子,他们就不拿你当外人了,我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