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妻子这个概念,那维莱特愣了愣,这是在他漫长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新名词。那维莱特作为能变化出双腿的人鱼大概也是族群中唯一的,他从孤独中诞生,直至在远离现代文明的海岸负伤搁浅,才遇见我这个没安好心的女人。
“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你嫁给我,然后我们就会一起度过一生。”我法将我心中肮脏的想法尽数讲与他听,那维莱特恢复记忆的时候跟我说过,他在海里没有什么同伴,他会给深海中一种叫做美露莘的动物取各种各样的名字,在它们的簇拥之下度过潮起潮落春去冬来。
“....我会一直陪着你,和你说话,好不好?”
“等你说的原始胎海之水消退后村民不再反感你,如果你觉得渔村不够有意思的话,我们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不是想去看话剧表演吗?或者是我听村里老人说过再远的地方有雪山,还有高山湖泊....唔...”
这是我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我想陪着他,直到人类短暂的生命走到尽头。我哭的很厉害,那维莱特从措到摸着我的发梢安抚。我的眼泪顺着下颌落到他胸膛,他似乎意识到我最需要的并非是形式的抚慰,而是精神的慰寂。
那维莱特将我的垂散的鬓发绕直耳后,彻底羞红脸闭眼轻轻亲了我的额头和鼻尖,最后一个极浅的吻落我唇上,我听见他低沉带着些笑意的声音。
“我没说不愿意。”
为了在一定程度上限制那维莱特的自由,又让他在我力所能及的环境下过得舒服,我将洗漱用品包括我攒钱买的浴缸也一并塞进地下室。他可以长期将鱼尾浸在水里保持潮湿舒爽的状态,撤掉那些让他觉得恐惧的锁链,将漆黑阴冷的地方布置成我们的小家。
那维莱特对于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在做我妻子这方面也不例外。在女人也长鸡巴的世界里,他会主动变出漂亮的蓝色鱼尾邀请我肏他的生殖腔。或许是亲手抠破他处子膜的缘故,我总爱肏这处多些,欣赏粉色的腔口被我鸡巴肏的红肿外翻夹着一汪淫水浊精的淫荡样子。
我需要养家糊口,好在父母留下的渔场没有完全荒废,每天打理之后回家总是灰头土脸,与漂亮高贵又整洁的那维莱特形成鲜明对比。过度自卑之下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难闻的鱼腥味,换件衣服才畏畏缩缩的爬进地下室,好在那维莱特视若睹。
地下室被我布置的很温馨,暖黄的灯光驱散黑暗,那维莱特窝在浴缸里鱼尾轻轻拍水,好像童话里的公主。他招呼我过去,我才发现他怀里还抱着我穿旧的衣服,已经被水浸湿了。我局促的站在浴缸边一时之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那维莱特自然的将脑袋埋进水里吐了两个泡泡,才将湿漉漉的脑袋探出来搭在边缘,满怀期待的冲我眨眨眼,“好像我的发情期到了。”
“发...发情期?”我结结巴巴试图理解这个词在那维莱特身上的意义,他仰面躺着将尾巴抬高手指顺着小腹摸到生殖腔,两根手指熟练的掰开给我看。肏熟的地方收缩合拢,里面浸满淫液被那维莱特的手指一碰立刻裹紧挤出股淫水,他红透耳尖主动用脑袋来蹭我的胯,面庞贴近我鸡巴的位置露出一种痴迷的神态。
“现在我很想你插进来。就像你平常做的那样....”那维莱特很诚恳,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可在我眼中,这太超过了。平常的性爱几乎全部是由我主导他默默承受,突然而来的投怀送抱令我色令智昏。
在我沉默的几秒里,那维莱特已经主动贴过来,他披散湿润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张嘴齿尖叼着金属拉链把我的裤链连同内裤边缘一起扯下来,有些汗味完全勃起的鸡巴弹在他脸上发出短暂啪的一声。那维莱特仰头看看我,脑袋搭在浴缸边就着姿势给我口交。
那维莱特一开始的口交技术很烂,几次三番牙齿磨到我脆弱的鸡巴上,好在他认真学习总算熟练掌握收牙的技巧才不至于让我们的性生活那么不愉快。
他此刻一只手握着鸡巴根部,脸扬起去舔肉茎的下端,舌尖舔着冠状沟绕着打转细长的手指反复撸动粗硬的肉刃,直至完全舔湿整个龟头他才张口含着吞吐。
汗味混合着腥味并不好闻,那维莱特舔的更加卖力,他分泌的口水顺着我的鸡巴往下流,黏糊糊的浊液随着他口交的动作发出腻歪的咕叽咕叽声,好几次鸡巴顶到他喉口我都能感受到他生理性的干呕,又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含深鸡巴努力收缩喉管裹我的肉茎深喉,他主动埋头在我胯间试图吞下整根鸡巴,可这玩意太长他也只能堪堪含进三分之一。
他含深又吐出唇瓣细密的吻在鸡巴侧端,齿尖厮磨柱身勃起的青筋弄得我又痒又爽,浑身的欲火都往一处涌,鸡巴在他嘴里涨大一圈塞的他嘴巴满满当当。我握着那维莱特的手连同鸡巴一起握着,拿硬挺的肉刃抽了他的面颊几下,黏糊糊的拍击声似乎是督促他更加卖力的做好妻子的身份。
粗长的性器肏的他合不拢嘴,满面通红的被我当做飞机杯一样玩,我顶胯摆腰加快抽插频率拿回主动权,他吞咽不下的那部分也被我恶狠狠的往嘴里肏,那维莱特被肏的翻白眼没在浴缸里的尾巴都抖个不停来回甩动,眼泪顺着他的眼角不断往下流,我一时之间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爽的还是生理泪水难受的。他没拒绝我肏的越发用力的动作,反而顺从的张大嘴巴手扶着我的大腿。
我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淫靡的场景,那维莱特的脸上沾满了我们两个的浊液,他不停的哭耸动着肩膀被肏嘴巴肏到一次又一次干呕,可身体本能却强迫着他索取更多。我几乎要射精的时候那维莱特还会主动去吸我马眼里的腺液,他低喘着尾巴不断在浴缸里晃动,生殖腔彻底打开饥渴的等着被肏。
我攥着那维莱特的发根,强制性的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他的舌头试图挽留去舔我的龟头,等鸡巴完全拔出来从那维莱特的嘴里流出大量的津液全顺着他的下颌脖颈流进浴缸的水里。他的眼泪从我按着强硬肏他就没停过,从眼角分泌泪水到满脸都是泪痕,色的我拽着他头发的手都在发抖。
他沉迷在情欲的海洋里,眼里全是索求,那维莱特似乎是意识到我想射精,主动伸出舌头在我龟头前接着。我射进他嘴里,还有不少精液落在他脸上,挂在睫毛上,那维莱特眯起眼愉悦的舔净嘴角的精液,指腹擦干净脸上的也一并送到嘴里咽下。他伸手来抱我,脸颊贴在我射了一次的鸡巴边,将尾巴抬起生殖腔露出水面,“这里也想被你操。”
水珠从蓝色鳞片上滑落,暖黄的灯照在他漂亮有力的鱼尾,渡上层晚霞与海面的交汇处的辉光。谁也法拒绝那维莱特的盛情邀请,我拽他的尾巴,他的尾鳍兴奋的摇摆,不知道是不是情期的缘故,他格外粘人,伸手说出口的话还带着哭腔,嗓子哑的过份,“要抱。”
我伸手低头揽着他,拥抱着我用谎言包裹着真心骗来的妻子,那维莱特吻着我的耳畔,热气洒在耳垂痒得厉害,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用舌尖舔我的耳廓,主动将鱼尾伸出浴缸的边缘,尾鳍垂在地砖上,薄膜透出白色地砖的颜色。
“想怎么肏?”我的鸡巴抵在他熟透的生殖腔口,龟头浅浅抽送挤进腔道再缓慢挪出,那维莱特原本缓解的情欲现在又被我挑起,主动勾起尾巴往我鸡巴上撞,他的淫水分泌的很多完全可以当做润滑,每次完全抽出时淫水就挂在我龟头上拉出条银丝。
那维莱特身体主动又诚实,尽管被完全肏熟了眼里也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净,他轻轻蹙眉试图把脸埋进水里又被我狠狠一瞪,“想你把鸡巴插进生殖腔里....肏我...”
“妈的,骚货。”我从村口老汉那边听来的淫词浪语嘴里没个把门的,那维莱特呜咽一声生殖腔嘬紧了我的龟头,薄薄的阴唇被撑开腔口的褶皱被尽数抻平。他的鱼尾被我按在胯间,鸡巴粗暴猛的顶入他的软穴,比体温更热的鸡巴烫的那维莱特浑身哆嗦了一下,从喉咙间挤出声满足的喟叹。
情期的人鱼生殖腔紧的过分,鸡巴肏进去像个真空缩紧的飞机杯,肉壁柔软的部分吸着鸡巴给肉棒做按摩。那维莱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肉壁是如何分泌淫水容纳那根狰狞东西的,柱身上每一条勃起青筋都在占有他的生殖腔,他爽的两眼失神,近乎是整个人被按在浴缸里肏,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刚插入他就要高潮了,生殖腔里蓄满淫水,随着我的肏弄全部堵在里面,我恶意的整根拔出,欣赏粘稠的淫水顺着他腔口争先恐后流在鱼尾上的淫态。
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去磨他薄薄的阴唇,再等他生殖腔难耐缩紧的时候猛的插入,抛去那些我学到的三浅一深,全凭本能肏他。
我的鸡巴像个打桩机一般,手捞起他的鱼尾自上而下啪啪的肏干,他的腔肉来不及缩紧就被又一次肏开,分布着零星鱼鳞的下腹被撑起鸡巴的轮廓,他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玩具,嘴巴张着口水不自觉的分泌从唇角流下,舌尖伸出口腔,满面潮红的被肏到崩溃。
那维莱特第一次知道原来爽到极致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一切感官都被剥夺,手指徒劳的抓着浴缸的边缘关节发白,他崩溃仰头眼泪流个不停,哭的眼角通红,浑身发颤的被我肏到潮吹。大量的淫水顺着我鸡巴肏弄的腔口往外涌,我按他的下腹,腥骚味顿时充斥我的鼻腔,我低头去看,原来是那维莱特失禁了。尿液混着淫水齐齐顺着他蓝色的鱼尾流在地上。
情期的一切都变得太过敏感,那维莱特的眼皮发烫生殖腔被肏的发麻,腔口肿的厉害现在连夹着那根鸡巴都觉得太超过了,他的穴肉不断收缩重新裹紧鸡巴再次吸吮起来,似乎是觉得我没有内射他不够满足。
软肉裹着我的鸡巴吸吮,我卖力的又肏了他几十次,他的鱼尾没精神的垂着随着我肏弄的频率轻轻晃着,龟头顶到他腔口最深我才慢吞吞射出几股精液,温热的东西比刚刚激烈的情事更让他害羞,那维莱特身子沉进水里,甚至想连尾巴一起缩进去。
却没想到我一把拽住他的尾巴,粗暴的按着他,在那维莱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指掰开他的生殖腔,露出被完全肏肿的肉壁在他生殖腔最深处撒尿。这是我从未做过的举动,把漂亮的美人当做肉便器来使用,滚烫的尿液全部射进他生殖腔里,他的下腹被撑的隆起像怀胎四月的小孕孢。
那维莱特被一泡尿浇的猝不及防,本就潮吹后敏感万分的生殖腔被尿灌满,他徒劳的捂着尾巴眼神失焦的盯着我的方向眼泪落在浴缸的水里,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白发散乱的沉在沾了浊液的水里,我用鸡巴堵着他的生殖腔,让尿在他的肚子里蓄着,直到那维莱特突然崩溃的捂着肚子拔高呻吟,他呜咽着狼狈的被一泡尿肏到高潮了。
蓝色的鱼尾颓丧的被我抱在怀里,连尾鳍也不晃了,他的唇瓣一张一合,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脏话骂我,或者是要对我说些什么几天内不给再肏,我俯身贴近他的唇瓣,只听他低不可闻带着哭腔的声音。
“要...要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