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打算说些什么,那维莱特猝然咬了我的耳垂,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连眼都眯了起来,低低的龙吟声在耳边回荡,他发后的龙须都在闪着蓝色的光,我奈去推他的胸膛。“都是成年人了,那维你....唔....”那维莱特恶狠狠的又是一口咬在我脖颈,痛与痒让我从喉咙间挤出声闷哼,我听见伏在我身上的人轻轻笑了。
“抱歉,我不是成年人,按照龙族漫长的生命来算,我有任性的权利。”我看着他的眼睛,抬起脖颈亲了他的下巴,那维莱特上下唇碰碰却没有出声,好像是将到嘴边的话又换了一句,他说“操我。”我眨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我们从前做爱只在家里的床上最多在沫芒宫的办公桌上搞一次,野战是不是有点...
“分手炮?”我歪歪头,那维莱特轻哼一声,“算是吧,也不算。”我没懂他的话,自己也实在不愿意承认这是分手炮宁愿这是寻常的一次做爱。
那维莱特骑在我胯上,手指向腰间对着腰带一划,皮质的腰带顺着他的大腿滑到沙滩。我的手摸着他纤细的腰,“真做啊?”那维莱特比认真的看着我,俯身又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真的。”
那维莱特没将衣服全脱,只解了腰带露出半个屁股,皮质的护腿也没拆导致裤子挂在他胯间色的要命。他掀起我白色的裙子,我这才想起来没戴假阳这回事,我尴尬的试着去捂裙子,“没戴...好像做不了了。”那维莱特没说话,掌心在我阴户上摸摸弄得我发痒,下一刻一根淡蓝色的假阳具嵌在我胯间,甚至比原来那根还要再大些,顶端隐约能看出是水凝成的,有点像我其他世界见到的女娲团土造人,那维莱特对于水的掌控力这么强,捏个鸡巴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没做太多润滑,自己扶着鸡巴缓慢往下坐,龟头顶在他肛口往里肏,水凝成的阳具有些凉我能感受到他括约肌夹紧试图适应。那维莱特明显是疼了一下,我要去碰他,他却自顾自的拂开我的手,直至将整根鸡巴都纳入软穴内。
那维莱特的双手撑在我脑袋两侧的沙滩上,月色落在他脊背上,他白色的发丝弄得我脸上很痒,我试着偏过头又被他强行亲了几次只好看着他。这算什么,天地为席吗。芒索斯山东麓虽然偏僻,但不是人经过,对岸有时会有枫丹科学院的学生采集数据,如果真的被看到...端的羞耻涌上心头,那维莱特大概明天就会登上大街小巷报纸的头条。
我掐着他的腰身猛的向上顶,那维莱特闷哼一声被我撞的腿根一阵发颤径直坐在我胯上,鸡巴顶进他软穴深处龟头直肏前列腺。“你遮一遮。”那维莱特倒是没什么所谓,耳朵虽然羞红了但语气却很强硬,“不用。”我隐约听见些龙吟,淡蓝色龙虚影将我们裹在中间,海鸟飞过头顶被撞的两眼发蒙滚落在一边,“他们看不见。”
那维莱特以骑乘的体位坐在我胯上,我能感受到他后穴紧紧裹着我的鸡巴,肏开肠肉撑平褶皱几乎将大审判官肏的弯不了腰。衣服太过厚重,那维莱特故意拉我的手让我往他下腹摸,腹肌之下是浅浅的,被鸡巴撑出的轮廓。我们之间的性爱向来是循序渐进的,总是从缓到急,那维莱特今天却一反常态。
“弄疼我。”那维莱特出声,让我愣了愣。他又重复了一遍,“使劲操我。”我终于理解他的意思,他想在我离开枫丹之后都能记住我给的感觉论是痛还是爽都所谓。
我心里骂了句脏话,几乎瞬间要哭出来,我教会他爱,他会不会用这份爱去喜欢别人。我越想越气手里失了力道重重掐着他的腰,胯间向上顶使劲撞他的前列腺,不顾所谓的循序渐进单纯的就是为了肏他。龟头顶进结肠深处肏的那维莱特从喉间憋出痛哼,呻吟也断断续续的,我一巴掌扇上他裸露的半个屁股,掰开他的臀缝手指往他屁眼里塞,就着交合的频率将两根手指插进去,那维莱特后穴撑的满满当当又爽又疼额头全是细密的汗。
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几乎扭曲了,我说,“你他妈只能爱我。”我顶进他后穴的手指指侧能碰到那维莱特用水给我凝成的鸡巴,上面青筋狰狞龟头涨大,肏的那维莱特大腿抖的不成样子。我粗暴的性行为让两个人的分手炮突然变得干柴烈火,他不论多疼都在配合我,动着腰上上下下的起伏任我的鸡巴肏烂他的后穴。
我的胯撞在他臀瓣上啪啪作响,那维的臀肉很紧也很翘,平常在厚重衣服之下完全看不出有料的身材,不断的肏弄撞击之下他的臀瓣发着烫上面还有我抽的巴掌印。我隔着衣服愤怒的去咬他的乳头,湿漉漉的弄得那维莱特的衣服脏兮兮的。
几只拖家带口的重甲蟹从海岸边往沙滩上爬,呆愣愣的望着我们这边,我不确定里面是否有我用来打水漂的那只,一时间有些心虚,想起那维莱特说看不见的话,恶向胆边生,嘴边突然没由来的冒出一句:“要是龙蜥...你的眷属看见他们的王现在露着屁股被肏的发情,会不会上来撕了我。”
我没想到那维莱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突然夹紧了我的鸡巴难耐的闷哼一声,眼尾发红半晌只憋出一句:“那就让它们滚。”我没听过那维莱特说脏话,印象里他总是彬彬有礼优雅又矜贵,只是内心敏感些的龙,没想到他低沉的饱含情欲的时候说这话勾的人心神荡漾。
可惜,以后没机会再听到了。
我没射,那维莱特自己先高潮了,屁股夹得很紧连带那根通感的鸡巴都让我不太舒服,有一股陌生的像男人要射精的感觉。那维莱特的鸡巴很有分量,可以说是男性中的翘楚,此刻我却握着他的鸡巴根部上下撸动,边玩他的鸡巴边肏他的屁眼。男人被我肏着最敏感的地方高潮了两次,连带射精的时候都弄到了脸上。
我仰面躺在沙滩上,那维莱特趴在我怀里,后知后觉分手炮做过之后的难过涌上心头,我不想在这时候哭出来狼狈不堪,只好再次岔开话题,“纳塔是什么样的国家?”
那维莱特的脸埋在我肩窝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身体僵了一下,甚至说出口的话都有些别扭的感觉,他说,“纳塔是龙的国度,那里的龙通过漫长的发展和衍化,如今正和人类共存。”
我听见他说龙的时候加重了读音,才发觉他这种情绪类似于人类的吃醋,我有些惊疑。“那维莱特,你吃醋了?”
那维莱特没睁眼,呼吸有些粗重,他对于这种有特殊寓意的专有名词还是有些不解。“醋是水的一种特殊饮料吗?”
我被他一本正经的话逗笑,连难过都顾不上了,只好认认真真的解释:“就是我如果喜欢其他的龙,你心里会不舒服。”那维莱特突然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我然后低头亲了我的额头,“如果是作这种解释,那我的确是吃醋了。”
芒索斯山东麓的夜晚很安静,今晚的天气很好,万里云还能看见许多星星,我拾柴生火,我们坐在火堆的两端。我突然想水龙是难受天空会降下大雨,人们唱起童谣。
我突然偏头问那维莱特打趣,“我走你不难过吗?今天为什么没下雨。”说到后半我有些真情实感的难过,也没打趣的心思了。那维莱特坐的很休闲,他歪头看着我眼里全是笑意,“我会找到解决枫丹供能的办法,相信我,很快。”他顿了顿将衣襟领口处的宝石拆下来递给我,那维莱特看向遥远的天空,又像是透过天空看着哪里,他说的比认真,比虔诚。
“我会在世界之外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