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芸在地上跪了下来。
地面有些冷,就算这样很方便,恐怕贺清在不久之后也会生病的吧。
但之后如何,还是要看她的表现。
贺清在看清楚施芸从像是工具箱的盒子中拿出什么的时候,差一点尖叫着哭出声来。她下意识地努力缩着身体,但因为被捆绑住了手脚而不能如愿。
那是一把剪刀。
尺寸偏大的,像是电影中裁缝会用的那种剪刀。
“花铃???”贺清颤抖着叫着情人的名字,只有此刻,她总觉得自己叫的名字好像不太对。她脑中转过了很多恐怖电影中会有的情节,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冻住了。
施芸拿着剪刀慢慢接近。
贺清想不出她还能剪哪里。她一边害怕地喘息,一边忍受着眼眶酸痛的感觉,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已经慢慢溢出来了。
花铃,花铃???不,不是花铃,花铃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花铃??
施芸的手抚上了贺清已经明显地鼓起一块的内裤,慢慢地向下按的同时,用手掌揉了一下。
被隔着布料抚摸最敏感的地方,贺清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她在抽气的同时舒服得想要叫出声,但恐惧抑制了她的声音。
冰冷的刀刃碰到大腿根部,贺清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双腿被分开固定住,施芸伸手就能碰到最重要的地方,根本力反抗。现在她完全只能任人宰割。
贺清被恐惧冻住了骨髓。
她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僵硬地慢慢摇头,满心绝望。泪水已经流了出来,越流越多,她想要哭出声,但此刻她好像连喉咙都僵住了。
不,不要。
她会死的。
施芸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没有止痛,更没有止血,她一定会死的。
刀刃相合,夹碎布料的声音令人胆寒。她宁愿现在立刻失去知觉,宁愿现在立刻死去,也不想受到这种古代酷刑一样的折磨。
内裤变成了单纯的一块布料,被施芸用两根手指夹住、抽出,然后视作垃圾丢到了一边。
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冰冷的金属沿着大腿慢慢向上移动,贺清的肌肉开始抽搐,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流着止不住的眼泪——她还想做什么?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胸罩中间有着微厚的布料,中间还有着一块薄薄的金属片。但在可怕的咬合力下,胸衣也在发出令人牙酸的惨叫之后被从正中间剪断了。
施芸照旧像对待内裤一样,扯下已经失去固定点的胸罩,扔到了一边。她对贺清露出了温和的微笑,贺清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毫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了。
但这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和花铃早已经坦诚相见过不知多少次了,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呢?虽说如此,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被施芸从上方审视自己的裸体,也带给了贺清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只是被看着,她就感到慌乱和不安,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这些她都做不到,她只好闭上眼睛,装作不知道施芸正在看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始终没有到来。贺清忍不住睁开眼睛,看到施芸将那把剪刀慢慢地放在了地上。
金属和地面相碰,发出轻轻的清脆响声。
她改变主意了?贺清突然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施芸弯起嘴角,先是碰了一下贺清已经软下去的性器,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没什么精神了呢??”
贺清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并不接话,她终于冷静下来,意识到施芸可能是在故意恐吓她。施芸当然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反应,她将视线上移,落到了贺清洁白的胸脯上。这里就算是她也没有碰过,现在令她非常感兴趣。她一边看,一边好奇地将手指搭上柔软的部分,轻轻地划过了顶端:不知道Apha的胸部是不是有一样的感觉呢?
喉咙中发出急促的吸气声,贺清吓了一跳,她扭动着身体,试着挣扎,想要阻止施芸。第一次有人碰到她的胸部,她从来不认为这里可以被别人碰到,更不认为被碰触胸部会变得舒服——这是只可能发生在Oga身上的事情。
“怎么了,不愿意吗?”施芸歪着头看她,虽然这样问着,却已经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她将手覆在贺清的乳房上,慢慢地用手掌包裹住,缓缓地捏了下去。
贺清的胸部并不大,女性的手掌可以正好包裹住,触感却非常柔软,显得十分可爱。
女人发出低低的惊叫声,再次不甘地扭动起身体,施芸低眼看着,等她挣扎结束之后,冷漠地问:“只许你碰我吗?”
“不,不一样的??”贺清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有不好的预感,她觉得施芸可能并没有什么常识:“我是Apha,你不应该??”
施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凑到贺清脸边,离得很近,连吐息都清楚地打在贺清的脸上:“Apha?这是什么重要的事吗?”她一边说着贺清难以理解的话语,一边重重地揉捏了一下乳房的顶端。
“呜、”贺清的身体向上弓起,她毫防备地被弄痛,除了慌乱之外,更多的是耻辱:Apha怎么可以被这样对待,怎么可以被碰触那种地方?施芸以为自己是像她一样被随便碰到哪里都会舒服起来的Oga吗?
她的表情被离她很近的的施芸尽收眼底。对方看到她扭曲的表情,反而好像很开心一样,凑过来轻轻地碰了她的脸。
Oga香甜的气味很近,非常好闻,非常诱人,令贺清觉得意识模糊。
柔软的??贺清在短暂的几秒钟内失去了思考能力。
胸部被揉了,被施芸像是在对待什么玩具一样肆意揉捏玩弄,感觉非常奇怪。贺清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但根本躲不到哪里去。包括她自己在内,基本没有人碰到过她的胸部,所以被碰到的感觉非常刺激,令人难以忍受。
“不、”她喘着气,觉得有哪里不对。施芸在发情,她被迫在很近的地方呼吸对方的信息素,身体慢慢地又热了起来。她想要花铃,想进到花铃的身体里,明明就在很近的地方,但是得不到??
比她小的女性发出了像是在玩耍一样的愉快笑声,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又被揉捏了一下,这次没有很痛,反而像是试探性的温柔抚慰。回过神来的时候,喉咙中已经发出了感到舒服的声音:“嗯??”
意识烧灼起来。
耻辱和羞愤令贺清快要再一次哭出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胸部被碰触而感到舒服。在她说出什么来掩饰或是解释之前,温热的吐息便已经覆盖在了胸口。非常柔软、温暖的什么包裹住了她的乳头,同时有灵巧柔滑的什么在舔舐着乳尖。贺清颤抖起来,快感沿着脊椎向上,舒服的感觉冲昏了头脑,她一边发抖,一边瘫软了身体,发出了很高的声音:“啊??”
声音也在颤抖着。脸上很热,身体也很热,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是没有办法的,她的手脚被捆住了,论施芸对她做什么都没有办法抵抗,所以根本就??
“对,都是我的。”温柔的声音响起,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些什么一样,施芸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带着安慰一样的笑容,但不知为何,被这样说,贺清觉得更加羞耻了。
施芸好像终于玩够了她的胸部,朝着后面退了一段距离。
温热的气息喷在贺清半硬的性器上,贺清觉得腰有些软了的时候,施芸故意朝着她的下体吹了一口气。
贺清全身僵硬。她不懂施芸究竟想做什么,发情的Oga把Apha绑起来,怎么想都只会??乖乖地坐上来?
这么说,前面的全都是情趣?
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令她止不住地回想着花铃身体内部的触感,又湿又软的,总会紧紧地缠着她,内壁的软肉像是在乖乖地给她做按摩一样不断地挤压、收缩着,努力地把她的精液全部榨出来,然后淫荡地全部吞进去??进得够深的话,还能碰到Oga可爱的子宫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