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柔软潮湿的小穴非常可爱,里面实在非常舒服,贺清只是想着就又勃起了。施芸肯定也发现了,她听到了施芸的轻笑声,不禁有些脸红。
然后,施芸的手指碰到了奇怪的地方。
贺清一开始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直到施芸试着分开两边的软肉,露出她想看到的部位。
“花、”名字叫到一半,便被贺清咬碎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再叫“花铃”不太对,或者说,她不愿意承认面前的女人是她的花铃。但“施芸”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又太过陌生,她一时陷入了混乱,不知该叫她什么。但称呼已经关紧要,她在极度的震惊和慌张中,声音已经走调:“你在看哪里?!”
施芸没有住手,她只是抬起头来,望着贺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带着令贺清不寒而栗的浅浅笑容,理所当然地说:“你的阴道。”
贺清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晕过去。
“女孩子都有的吧?论是Apha、Bta还是Oga,不是都有吗?”她在平静地说着常识以外的话,贺清已经肯定了施芸的精神一定不正常。她用发着抖的声音问:“你在开玩笑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看,我、我的??贺清没有办法好好地接受那个词,她依旧处于惊愕的状态,法相信施芸能这么轻易地把那个词说出来。她疯了吗?对Apha来说,就算仍然具有这样的器官,又有什么意义?Apha只要负责让Oga怀孕就好了,和Oga一样的部分不过是没能进化完全的器官,是应该舍弃的部分,既然未能舍弃,那当然应该彻底地忽略。
“欸,不是也有Apha和Apha相恋的时候吗?那种情况的话,是怎么做的呢?”
贺清的大脑一团混乱。她并不知道施芸想做什么,但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对施芸现在正在谈论的话题也有着难以言喻的抵触。她不禁提高声调,以像是要让施芸就此闭嘴一样的气势道:“和我们没关系吧!”
“为什么没关系?”施芸又歪了歪头,看着她,露出好奇的神情。
“我是Apha,你是Oga,当然不用考虑那些??”
“嗯?”施芸保持着疑惑的表情,不置可否地望着她。
寒意从贺清的脊背升起,施芸的态度非常可疑,她咬住嘴唇,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直到她看到施芸从她心爱的玩具箱里拿出了什么。
Oga的信息素混杂着香薰的气息和香水的气味,一起熏得贺清头疼。
世界好像就在一瞬间变成了黑白两色。
她觉得自己应该晕过去的,但她没有。
那是她很熟悉的、她曾经在花铃身上用过的情趣用品。
润滑剂,还有细长棒状的硅胶玩具。
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可能是施芸想要自己用的,这可能是施芸在故意恐吓她,实际上根本没有准备用。但这已经法说服她自己,感性在脑内尖叫嘶吼着,发出撕裂了一切逻辑和理智的哭嚎。
施芸拿起硅胶玩具,细细打量着贺清的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想用在她自己身上。
“不,你不可以??”贺清不停地摇着头,她用颤抖着的声音说:“住手,这样不好玩??”
已经完全脱离她控制的女性露出了晦暗的笑容:“好不好玩,也不是你口头可以决定的吧。”
“不行的,不可能的,不,我,我是Apha,你不能??”
“可以的。”施芸温柔地笑着:“我现在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她像是安慰小动物一样蹲下身摸了摸贺清的脸:“不要怕。”
贺清只觉得她的血液都要结冰了。
施芸的手指在她自己都没有怎么碰过的狭小缝隙前磨蹭着。
感觉很陌生,很奇怪,痒痒的,令人不安。
“不,我了,不要这样,我会道歉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贺清已经语伦次,她很害怕,这是她论如何都法接受的事情:“换成别的好不好,打我也可以,用鞭子也可以,不要这样,花铃,住手??”
施芸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现在处于弱势的是对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的,这是强奸!”贺清不知道这是在抗议还是控诉,只是在绝望中本能地这样哭叫了出来。
“对,这是强奸。”施芸面表情地应答了她,看上去十分冷漠情。
贺清情急之下,直接叫出了毫效果的台词:“这样是犯法的!”这是之前就已经被证实没有用的说辞,果然也没能打动对方。
她曾经的恋人带着明艳动人又阴森可怖的微笑,说:“欸——我都要死了,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吗?”
要死了?贺清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施芸站起身来。她感觉到肚子上压上了什么东西,施芸把脚踩在了她的腹部,冷漠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向下碾:“你该不会说你觉得那些药没有副作用吧?本来还想多陪你玩一阵的,是你自己要提前结束的。”
很痛。
贺清因逐渐加重的痛楚扭曲了表情:“不,之前我说过的,如果我们结婚的话,就不用吃了??”
“结、婚?”施芸把这两个字咬碎,很想看看贺清的脑部究竟是什么构造。她冷冷地俯视着贺清:“之前的,可不是对未来妻子该有的态度吧?”
之前的???贺清愣了一下,突然惊恐地想通了:她果然没想,花铃就是想要报复她,因为她强奸过花铃,所以花铃也要这样对她?
下一刻,施芸脸上阴沉的表情变成了笑容。她又蹲下身来,看起来温柔得像是年代久远的电影中哄小孩子打针的白衣天使一般:“乖,不会痛的。”
“怎么可、”话还没有说完,贺清就感觉得到,施芸的手指在试图往她的身体里挤。“咿、”声音堵在喉咙中,贺清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也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那根本就不是应该被碰触的地方。
不可能的,不可能可以用来做什么的,她可是Apha啊,怎么能被碰那里??
很痛,她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像Oga这样轻易地被打开、被进入的。但就算很痛,施芸的手指也没能进来,她不禁感到了庆幸。
施芸垂着眼的样子有些好看。贺清看不出她的喜怒,但她猜想,事情不如意料的时候,人总不会开心吧。对方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Apha怎么可能??
她突然看到,施芸笑了起来。
浅浅淡淡的笑容,慢慢地变深、变得幽深而晦暗。
“啊,毕竟是Apha,水很少呢。”她很平静地说着常人根本说不出口的话。
“不过没关系,”她看着贺清,笑得眉眼弯弯:“会有办法的。”
贺清的呼吸停止了。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字面意义上的被吓破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