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喘着气,觉得很累很累,想要马上就睡过去。
施芸靠在她怀里,看着她笑。
咦,我??贺清突然发现了什么,觉得脸上很热很热——是不是太快了?
“没关系哦。”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样,施芸摸了摸她的脸,笑着说:“再来一次吧。”
虽然施芸这么说令她很开心,但贺清觉得有些地自容。
施芸开始脱贺清的衣服,贺清一开始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施芸脱掉她沾满精液的内裤,分开她的腿,又用手指摸到了熟悉的地方。
什么?果然不行吗?最后还是要回到这里?贺清用几乎是哀求的眼神望着施芸,对方脸上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神情:“啊,其实我之前就想知道??”施芸拨弄着贺清的阴唇,用手指戳弄着已经湿润的穴口:“既然这里也能舒服起来,那究竟是哪边会比较好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贺清,对着惊恐的Apha粲然一笑。
有什么东西被施芸推进了自己的身体,从贺清的角度看不到是什么,但她觉得,既然看不到,那应该可以稍微安下心来,至少不会是大到吓人的东西吧。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没有很痛,贺清能同时感受得到施芸的手指和异物一起进入身体的触感,异物虽然不大,但是冰冰凉凉的,她居然还是觉得施芸的手指要舒服一些。
施芸很快把手指退了出来。
她看着贺清,又浅浅地笑了一下。
是非常可爱的,娇羞少女一般带着期待的笑容。
不对??贺清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在她想清楚施芸究竟想做什么之前,施芸就按下了什么东西的按钮。
随着很轻的一声开关响声,贺清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动了。
“哈、”贺清被惊吓和刺激得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她颤抖着身体,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但施芸想做的好像不止是对贺清用她可怕的小道具,Oga脸上红红的,她眼中带着病态的兴奋,盯上了贺清的阴茎。
“施、施芸??”贺清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大。她立刻抛弃了自尊,向着施芸求饶:“不,之前的事情就当我没有说过??”
身体里有什么在不断震动着,不断地以令人难以忍受的幅度和力度抚慰着贺清的身体,意识在几秒之内便开始升温。她开始下意识地挣扎,想要逃离这种令人煎熬的快感。
“啊、不、施芸、”她一边抖着,一边看着施芸求助:“不行了,拿出去??”
施芸只是勾着嘴角,把手搭上了贺清的阴茎,像是在抚摸什么物件一样,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摸着。贺清闻着施芸身上的气味,很快就又硬了。勃起之后,施芸好像很开心一样,又开始按摩、挤压着贺清的性器,真的就只是在抚慰着贺清的前面。
“啊??嗯、啊??”贺清缩着身体发抖,很舒服,两边都很舒服,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她只想躲开。但就算躲开了施芸的手,被塞进身体里面的东西也根本躲不开。
不、不行,好奇怪??贺清几乎要哭出来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同时涌上来,让她舒服得觉得大脑好像都要融化了。
体内触电一般强烈的刺激根本停不下来。
“哈、啊??啊啊——”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但她却能清晰地分辨出这是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直达脊椎的感觉,非常强烈,舒服的感觉顷刻之间便传遍了全身。贺清的腰很快便力地落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身体里的异物却依旧势头不减地在不断地动着,施芸也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居然依旧在摸着她的阴茎。
被摸着的感觉很舒服,贺清有些惊恐地看着施芸,终于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她的意图了。她还没能发出声音的时候,就被施芸柔软而有力的手再一次送上高潮。
“唔??”女人咬着嘴唇,忍着呻吟声,眉头是皱着的,但施芸知道,她一定不是不舒服。
啊,真可爱??施芸望着脸上有着泪痕、身上有着精液的贺清,有些陶醉。
“里面也很快呢??”她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又朝着贺清伸手,对方终于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害怕地侧过身去,缩起了身体。
对方也理应知道,这样根本逃不掉的,但贺清一定又只是在像小孩子一样在闹脾气而已。不顾后果,只做想做的事情,这可不是每个成年人都能做到的。但贺清做出来就显得格外可爱,让施芸想更用力地去折磨这样的她,让她崩溃地哭出声,诚心诚意地道歉和认。
贺清缩着身体,努力把自己团成一团,非常害怕。
她很累、很累了,但身后又贴上了Oga柔软的胴体,对方的手再一次覆上了自己的性器。
“不??”她在只是被碰到的时候,便难过地颤抖了一下。刚刚才高潮过的地方还非常敏感,根本不想再被碰到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是被碰到都是煎熬。但施芸一点也不听她的,不但碰了,还故技重施,像之前一样抚慰着她的性器,好像想让贺清再一次勃起。
说起来非常耻辱,但贺清自己很清晰地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硬起来了。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极限,即便是之前把花铃按在身下侵犯的时候,她也最多硬起来两次。一次就已经足够累了,两次就是极限,绝对不可能再来了。
“啊??啊啊??哈??嗯??”贺清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施芸的碰触。她几乎觉得有些绝望,身体里的小东西仍在自己体内按摩、搅动着,贺清感觉得到有粘粘的液体流出来,感受得到内壁在不受控制地慢慢蠕动着,那个东西,好像,慢慢变了位置??
不行,那里是??
最敏感的地方开始被攻击,施芸的手令她舒服又难过,这根本不是凭意志就能忍下来的??
“啊——嗯,嗯??”贺清抖着腰,泪水很自然地就因为身体太过舒服而自己流了出来,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忍住呻吟声,偏偏施芸又在这时伸出另一只手来作弄她,故意捏了她的乳头。
Apha的身体猛地挣了一下:“啊啊、嗯——啊——”她发出根本法忍住的尖锐叫声,用力并拢了双腿,一时间什么都法思考,意识像是就这样断掉了一样,极致的高昂感刻在她脑海中,令她法忘怀。
贺清回过神来的时候,施芸正在亲吻她的胸部。
施芸、施芸??
Oga那么可爱,却埋在自己的胸口,把自己的乳头含在口中舔着。
自己是Apha,施芸是Oga,这明明是非常异常的行为,现在的贺清却有一点习以为常了。她颤抖着,感受着体内仍未停下的震动,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伸出手,用力抱紧了施芸。
随便怎么样都好,施芸,施芸??
胸部也很弄得舒服,施芸舔着其中一边,用手抚慰着另外一边,贺清用力闭上眼睛,认命地感受着体内再次传来令意识变得模糊的快感,紧紧抱着施芸,很快就又高潮了。
“哈??施芸,施芸??”她一边哭着,发出模糊的声音,一边紧紧抱着施芸。论是什么样的形式,论发生什么,施芸都会在她身边,这是她可爱的Oga,是应该属于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施芸亲上她的嘴唇,把贺清口中的呜咽全部都咽了下去。
Apha的身体抽搐着,已经高潮过几次、理应已经变得极为敏感的内壁还承受着跳蛋的爱抚,想必一定会感到法承受的痛苦吧。但施芸还是故意等了一阵,才把开关关掉。
长长的亲吻过去之后,贺清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和失神。她被打了药,又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情事,一定已经很累了吧。
施芸感到非常愉快。
真的,非常、非常愉快。
她抱着美丽的Apha,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在对方耳边轻声说:“前面两次,里面三次,还是里面比较好吧?”
“不??”贺清非常疲累,但还是有力气反驳,她有些羞愤:“因为、因为前面会很累,所以??”
看上去很温柔的Oga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像是在和她讲道理一样:“里面不会感觉那么累,论多少次都能继续,这样不是很好吗?”施芸轻笑了一声:“而且,你两次之后就硬不起来了吧?”
“??”贺清把头埋到施芸胸口去了。虽然有点伤害Apha的自尊,但这确实是她法反驳的事实。
“还是说,你觉得阴道也还不够舒服,还想试试后面?”
贺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惊恐地僵住了身体:“不??”她明白了施芸在说什么,但她宁愿自己不明白。以前她也想过要不要试试花铃的后面,但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她只觉得非常恐怖。
她是女人。
那个地方是单纯的排泄器官,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她埋在施芸柔软的胸上,听到施芸又轻轻笑了一声:“对了,你之前说了要听我的话的吧?”
贺清就这样闷闷地点了点头。反正这样施芸也一定能感觉得到。
施芸离开了床边,很快拿了什么来,她说:“张嘴。”
贺清太累了,她眼睛都没有睁开,下意识地张口,然后感觉施芸喂了自己一些什么,像是药片一样的东西。
恋人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了一口水,方便她把药吃下去。
贺清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目前看来,只要自己乖乖听话,施芸就不会伤害自己。如果施芸想要伤害她,甚至杀害她,她也是没有办法反抗的。那去探究自己究竟吃了什么一点意义都没有,就像她也没有问过施芸给自己打了什么药一样。
好困,好累??她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很快便又睡过去了。
施芸站在床边,本来看到床单又被弄脏了不少,想让家政机器人换一张床单再让贺清睡觉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必要叫醒对方换床单。她叹了一口气,用被子盖住贺清的身体,又坐在床边看了女人的脸一阵。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施芸沉默了很久,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
论如何,贺清终于乖乖地吃药了。
最近什么都没有发生,贺清好像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突然陷入暴躁或者绝望了。
她的病被治好的那一天,她又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