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推掉了她的上衣。他将脸颊深深的埋进她的脖颈,呼吸、亲吻、舔舐、轻咬,小心万分,仿佛手中是天官赐福。他听见她时而深长、时而急促的呼吸,仿佛听到天籁一般将他恐惧的心抚慰。那柔软的胸脯,在他的侍奉下变得鼓胀,乳尖挺立。
她在身体的愉悦海浪中摇晃,峰头一波接一波的拍打过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虔诚,她深刻的呼吸,深刻的感受。她的身体也像海浪一般,时而挺起,时而落下。
他的唇,终于吻到她的丘谷。那里湿热一片,鼻尖是令他想一闻再闻的味道,他情不自禁舔上了她的内裤。吸着已经潮湿的内裤,仿佛要把那里的事物都吸干净才罢休。
她被源源不断的快感冲的头脑发晕,只感觉身体里浪潮汹涌,拍打到每一寸发丝、每一个指尖。她的小腹和甬道时不时的缩紧,丘谷间吞吐出更多的液体。
他脱下了她的内裤。在她上方,看着她舒展的面容,和微阖的眼,听她说,“Cn。”
他去到床边,拉开最上层的床柜,将一个安全套放在枕边,又回到她身边。双手托着她的双腿,他将头埋到她赤裸的双腿间,月光在一片湿润中反射出水光,他深深的含住了那两片软蚌。
湿热柔软的舌,时而含住她的阴唇温柔吮吸舔舐,时而在她的阴蒂上方按压打转,时而左右拨动,时而上下滑弄,时而在阴道口进出挑逗。他全情的沉浸其中,耳边是她愉悦的呻吟,身前是她翻涌的身躯,口中是她涌之不尽的体液。就这样,就这样去吧,他全心的投入,感觉到身前的人攀上巅峰,像触电一般抽搐,然后洒出一小片体液。
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也几乎空白,幸而没有一起去了,不然好像会丢人。
他贪婪的舔舐着收拾战场,仿佛只是在专心的将这片丘谷收拾干净。
刚高潮完的她,还在深深的余韵之中,一点接触都让敏感的她想要弹起来。水越舔越多,口越喘越干。她勉力撑起来,争取到了喝水的空档。
身下的床单已被她汗湿。她躺到一片干燥的床单上,平复着呼吸,好一会儿才有心力去看那另一个人。他跪在床上,就这么面容如水的看着她,仿佛还有笑意。他的灰色内裤已经染湿了一小片,大家伙在里面鼓鼓囊囊,但他好似并不在意。
他躺过来,将她抱住,手掌盖在她发凉的小腹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仿佛这就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突然间,他的手被捉住,抬起,他有些紧张并开始伤心,他觉得她要把他的手拿开了。然后他的手被放在了她的乳房上,她的手握着他的,揉捏着这团柔软的乳房。
又是一轮新的海啸。
她拽着他的内裤,他顺从的脱掉,乖觉的带上安全套,然后重新来到她身旁。
好像每一寸肌肤,他都要舔过、吸过,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疯狂的舒展,像一片花瓣吸满了水。她能感受到阴道对鼓胀阴茎的疯狂渴求,生长的空虚,想要被塞入,想要被填满,想要被贯穿,想要被操。想的快疯了。
她抓起他,再抓住他挺立的阴茎,滚烫、硬直、粗长,往洞口的方向。
他扶住自己的阴茎,心头发紧,眼前的人全然的开放、全然的渴求,可他真的可以吗?他眼眶发红,几乎想哭。在他犹豫的空档,他已经被推开了。心里仿佛有一根线崩断了,是了,他比的难过,却松了口气。她不该的,本就不该的。
然后下一秒,这幅小小的身躯翻身而上,已经骑在了他的胯上。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显得他的阴茎更显肿大,然后她对准坐了下去。
阴茎沿着滑腻的体液,顺利的溜到了阴道口,润湿的温暖的窄小的阴道口吞进了他的龟头。他的全部神经比紧绷,仿佛亿万条线全部拽紧。她并没有给他许多时间思考,阴道一点一点吞下肉棒。
阴茎挤开火热柔软而潮湿的内壁,被全然的包裹。而阴道被壮硕的阴茎塞入、撑开,一点一点塞满。那一刻,她感到可以言说的满足,化作一声动人的叹息。
他万分的渴望,却不敢动一下,这种对渴望的抑制,使得他更加的兴奋。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分,她感到由衷的喜悦。
腰肢发力,她来回的摆动着屁股,感受着炽热如铁的肉棒带着鼓胀的血管的纹路,在她体内搅动。她的手摸向自己的阴蒂,缓缓地揉搓。
一阵刺激袭来,她顾不上移动自己的身体,快感使她的阴道内壁规律的夹紧他的肉棒。他一边认真的看着她,一边上下弹动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冲击都令她不自主的呻吟。
终于她临近了崩溃的边缘,真个人脱力一般瘫倒在他的身体上。他加速了起伏,看她在自己的身上像脊椎动物一样依靠、匍匐、呼叫。她的下体紧紧的挤住他的,火热顺滑而富有弹性,仿佛天堂。
就这样一起去吧。就这样,她贴着他,他扶着她,一起喘息、一起流汗、一起颤抖、一起癫狂。
湿漉漉、黏唧唧,她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不使的喘着气,身下的人也瘫着,呼哧呼哧的喘气。他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她享受这种感觉,虽然不安全。等到她有点力气了,便努力支撑自己要下来,他一手扶住安全套,一手抓住她的身体,将她带了下来。
侧头看着她的脸颊,他犹豫挣扎的凑了过去,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她侧过头,突然对他绽放了一个确切的笑。
他怔住了,双眼有些晕湿,他说不上为什么,至今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仿佛一切都是在梦里,他甚至有点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看着呆呆的眼前人,她稍稍侧过身去,一只手踏踏实实的盖上了他的脸颊,又是一笑。下一刻,她就被一个比湿热的吻,占据了脸庞。他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舌头是那么的温柔而有力,吻是那么的动情,令她的心神发颤,仿佛一朵被风惊动的花。
第二天早上,她在他怀里醒来,发现并不是原来的房间,身上也没有体液的粘腻感。大概是他在她熟睡时,丁宁的帮她清理了身体。他浅眠,睡意朦胧中感受到她细微的动作,于是将人搂紧了些,意识的将脑袋埋了过去。
表姐夫吗?唔。。。她放空了脑袋,决定睡个回笼觉。
她再次醒来时,他又在看着她。从前他几乎每次都刻意避开她,如今却仿佛眼睛掉在了她身上一样。
“我想跟爸妈发个消息。”她说。
他没有顾虑什么,只是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她的手机。
她有些诧异,好像他并不害怕什么,也不怀疑什么。
她确实没有什么求救、逃跑的心思,只是习惯的跟爸妈保持联系、闲话家常。
“我去拿早点。”他说着,便打算起身。
“我还要学习。”她说。
“你的包包在那边。”他指向床侧的地面,另一边的床头柜边靠着她的书包。
她点点头。心想,他不会把她所有东西都搬来了吧?
“我。。。你。。。要留我多久?”
他笑了一下,“过完圣诞吧,你也没有计划。”
她再次点头。那,还有十一天。她不觉得他还会做些什么,自始至终。
他好像就是来给她过圣诞的,假如除去他威胁她不算,也除去他是她的远方表姐夫不算的话。
圣诞一天天临近,小城堡别墅里的装饰逐渐增多,有一些是他和她一起做的。
他说,一年前他和表姐就离婚了。
他说,那孩子不是他的,是表姐和另一个男人的,她从来不碰他,嫌他恶心。
他说,他忍辱负重了五年,就是为了这一天。他要让搞垮他家产业、恶意收购的谢家付出代价。
他说,当年入赘是他同意收购提出的条件。
他说,他的父亲没多久就大病了一场,母亲也心力交瘁,两人之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一年前,眼看着他即将功成,家里才又温馨了许多。这些年,父母老的很快。
他说的不多,零零碎碎却好像又说了很多。
他说,只有她,看到了他。五年一日不改,自始至终都看到他。
他数次想问,为什么她会答应,可每当看到她的眼睛,他就问不出口。
一天一天过去,今夜就是平安夜。他纠结许久、准备许久的礼物,就要在今晚送出。
那是一幅棋,与五年前一模一样的沙盘、与五年前一样的可爱玉莲。她望着这玉,比原先那一幅要上乘许多。
“你知道吗,那副棋,才千多块。”他盯着沙盘,面容冗杂,“就是这一盘棋,让我。。。假如当初我没有失手打翻它,”他的脸上留下泪水,“假如我们只是下了一场棋。”那会不会,我就不会觉得你那么的遥远。
她望着他,微微的笑着,也不言语,只是拾起一叶玉莲,安静的、漫长的欣赏。
那一天,他在她腿上哭的泣不成声。
这些天,他睡的很好、很安稳、很踏实。过了圣诞,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又开始焦虑、浅眠。有时候他醒了,也不再睡,就像睁眼望着她,好像一闭眼,一切都会如梦幻泡影一般的消失,好像这样他就能把她深深的刻进骨肉、刻进灵魂。
他会时常想起圣诞那天,他们出门散步,牵着手。在街上,在人们的眼里,他们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他也会想,那一些缱绻的夜晚,她沸腾如水的身躯。更多的时候,他不舍得花时间想,只是深深的望着她、做一切事。
看着看着,他会觉得像梦,梦里的人对他说话,他时常有些慌张和恍惚。梦里的人对他十分的温柔。就这样,到了离开的那一天。
坐在车上,他的骨节攥得发白。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他的。
他转头,碰上她一尘不染的、包容似水的双眼,眼泪又掉落。可他说不出口,挽留的话、承诺的话、或者冰冷的话,他都说不出口。颤抖的双唇,诉说着脆弱的虚。
“回去帮我时常照顾爸妈,你答应的。”她说。
好,他答应。论多么难,他会答应、会做到。因为她允许他等。
“有空来找我。”别哭了,她心想,手指替他擦去脸上源源滚落的泪水。
“好。”他哭出一个笑。
像玉莲一样,惹人怜爱。
她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他噗嗤一声笑了,“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