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的小兵将谢云流一脚踹进房门:“进去!”
他转而对房中长身玉立的小道长谄媚赔笑:“李道长,您要的人。”
谢云流东躲西藏,最终双拳难敌百掌千掌,被追兵捉拿。他气穴被封,嘴中绑上防止他咬舌自尽的布条,手上铐着玄铁特制的枷锁,沦为阶下囚,一路跟着官兵又回了长安。
他以为自己会被下入天牢,谁知竟被带到一间平平奇的客栈。
谢云流一个踉跄,心里有些打鼓,怎么个回事?
“多谢小兄弟。”
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谢云流猛然抬头。
李忘生!?
李忘生递过一锭银子,那小兵喜上眉梢,千恩万谢关门离去。
谢云流不过价值五十两黄金的悬赏,李忘生豪掷千金,花百倍的价格将他买下,成了他的大金主。
谢云流瞪大双眼,满目不可置信。
李忘生温柔地抚上谢云流侧脸,替他解下嘴中布条。
谢云流嘴巴一得空就要破口大骂,李忘生只捂住他嘴:“师兄,我日后再向你解释。先办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还有什么比横亘在二人间的血海深仇更正经的事?
李忘生将谢云流带到浴盆面前。不知是否是客栈的缘故,这浴盆格外地大,竟像是夫妻洗鸳鸯浴的双人浴盆。
“师兄一路辛苦了。忘生替师兄接风洗尘。”
李忘生已经提前倒好热水,盆内蒸起阵阵热气。
谢云流啼笑皆非,只觉李忘生规矩颇多,谈事之前竟还要沐浴更衣。也好,他浑身脏着也是难受,洗就洗,他不信李忘生还能趁他洗澡将他一剑捅个对穿不成。
“李忘生,你不把我镣铐摘下,我怎么脱衣服?”
李忘生摇摇头:“师兄若是摘了这镣铐,恐怕又要伺机逃走。”
他径直将他身上粗布囚服撕碎:“这衣服还要它作甚。师兄还是穿纯阳道袍最俊。”
谢云流身上一凉,衣物脱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你……”
谢云流见他手停留在自己胸肌上,眼神愈发痴迷,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忘生今天怎么回事?
李忘生还要伸手去脱他裤子,谢云流吓得赶紧制止他:“李忘生!你作什么!?”
两人儿时倒是坦诚相见一起沐浴过,只是分化以后,纵使两人都是男子,但天乾地坤毕竟有别,李忘生怎能侍奉他沐浴更衣?
谢云流此时内力被封,手又被铐住,如何拦得住李忘生。李忘生将他裤子扯下,谢云流下意识伸手去遮,被李忘生猛地揉一把他胯下。
谢云流一个机灵,阳物颤颤巍巍支起些许。
李忘生许是捉弄够了他,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谢云流不知这往日矜持害羞的师弟发什么疯,见他转身离去,不由舒了口气,跨进浴盆。他泡在热水中,一时觉得筋骨都软了几分,舒畅极了。他一路绷着,此时宛如回到华山冰天雪地里的温泉,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不由闭目调息,也不去在意李忘生的异样了。
——他一个天乾,李忘生还能占他什么便宜?
谁知身边竟响起细细簌簌的声响。
谢云流一睁眼,李忘生居然在脱衣服。他身上穿的道袍样式轻简,腰带一解,一身蓝白布料逶迤堆叠在地,和谢云流褪下的衣物纠缠在一起,勾出几分暧昧。
李忘生下半身竟什么也没穿。
谢云流眼睛都直了,眼神钉在那副雪白胴体上再挪不开。
李忘生少年体貌,身形高挑,身材匀称,肌肉薄薄一层,看着并不夸张,谢云流却很清楚这副状似柔弱的身体蕴藏着多深厚的内力、能迸发出多大的力量。他腰身纤细,唯独臀胯勾出诱人的弧度——是适合生养的模样。
若不是手还被铐着,谢云流几乎要扇自己一巴掌——他想到哪去了?他怎能如此意淫自己的师弟?纵使李忘生欺瞒于他,在这种事上报复欺辱李忘生,也非君子之道。
这厢他还在唾弃自己小人行径,那厢李忘生纤纤玉足已跨入浴盆,跪在他腿间。
谢云流不得不双腿张开给他腾出位置,性器挡不住,大剌剌地挺立起来。
两人靠这么近,李忘生要做什么已经不需多问。
谢云流寒毛都竖起来——纯阳首徒风流名声在外,实则除了李忘生,连地坤手也没摸过。
“不行,不行!李忘生!你清醒一点!”
李忘生置若罔闻,自顾自扶着他双肩,凑过去吻上那双疯狂挣扎叫嚣的唇。
谢云流努力别过脸挣开唇上温热的触感,银丝粘黏着落入热水中。
“李忘生!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师兄!”
“嗯,你是我师兄。”
李忘生将发冠拆下,重新将披散的长发随手挽了个发髻,簪上发簪,露出颈后的腺体:“师兄,咬我。”
李忘生腺体送到他面前,地坤香甜的气息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肆意泛滥着。这是他曾经最渴望的味道。
谢云流喉头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师兄,你咬不咬?”
他见谢云流不从,伸手握住那根粗大硬挺的性器,指甲轻轻绕着沟壑拨弄一番。
谢云流胀得更厉害,仰着头喘息,李忘生顺势含着他喉结舔弄,再次蛊惑劝诱:“师兄,不要挣扎了。”
李忘生温柔地替他手淫,进一步释放自己的信香。手中那蠢物硬得直跳,李忘生察觉到他就要高潮,却偏偏停了下来。
谢云流不上不下地难受,简直不知道他平时乖巧呆板的师弟去哪学的这一出。他要伸出戴着镣铐的手自行抚慰,却被李忘生按住,虚虚圈住他阳物不肯让他自己碰。
李忘生微微站起身,扶着他性器,向自己穴里送了一点,堪堪吞下头部。
谢云流龟头被那湿润的小嘴一吸,抑制不住地想往里顶,李忘生却猛然挪开,任凭谢云流前端冒着清液。
谢云流已经分不清,这是否是一种刑罚。
李忘生温柔地笑起来,平日里看着端庄羞赧的笑容此时却狐媚子一样魅惑勾人。他再次微微侧过头,将自己后颈暴露出来:“师兄,咬吧。”
谢云流眼睛都红起来,扑到李忘生身上将他按在浴盆边,忍可忍地咬上他后颈,将性器强硬地插了进去。李忘生大概是事先已经做好润滑,他穴里脂膏滑腻,松软潮湿,谢云流甫一进入,被那张温暖柔情的小嘴一裹,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