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坤看君空陷入了沉默也没有主动再挑起话题,郝萌盯着君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路话。
何坤则是把两人送到了君空家门口。“走啦小子,月底见,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带给我惊喜。”
说完,何坤驾驶着跑车向远方离去。
“这家伙非要送我们到家是告诉我们已经调查好我们背景了,还开着这么拉风的跑车,路上回头率也太高了。”君空也忍不住吐槽何坤这扎眼的行为。
君空看了看旁边还在发呆的郝萌,忍不住说道:“你怎么了,车上也是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郝萌则是一脸呆呆的回答道:“预言家发动能力要用血诶,那岂不是身上要开刀子了,空空,你知道我很怕疼的,你能不能想点办法。”
君空看着郝萌凑过来的大脸,直感头大。
“这可由不得你,不要刷任性了,写出来的字大概不需要很粗,有个轮廓就行了,用不了多少血,割下手指你都不愿意吗?”
“不要啦,我身体很敏感的,割一下手指能疼一个星期的。“郝萌泪汪汪的看着我,“要不我用例假来的血吧,这样就可以不用割手指了,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天才。”
“别说那方面的血了,我早就想过了,用的血说不定要新鲜的,你例假来的血如何保存?而且你的职能每天晚上都能用,你难道天天来例假吗?”君空毫不留情的否决了她的方案
“其实我还想过给你弄点拇指采血器,那个不怎么疼,但是今天何坤执意送我们回家就是为了告诉我——尽管组织规模不是很庞大,但是也算官方的机构,基本的能量还是有的。”“其实他大概只是为了回应我对组织的质疑,但同时也告诉了我如果我私自去购买采血器,一定会会被推论出我或者你带有‘预言家的身份’。”
“那怎么办嘛,我真的很怕疼诶!”
君空拿出衣兜里向何坤要的一把刀。
“你看,这是MODMKVIStingr战术直刀,军用款式,非常的锋利,以后我辅助给你划伤口,不会很疼的。”
郝萌看后双眼瞪大,连连后退。
“不不不,我想我不怎么怕疼的,我还是挺坚强的。”
君空拿着刀脸上带着微笑缓缓的向郝萌靠近
“郝萌,你要知道,人的疼觉是和神经元有关的,越锋利刺激的神近元越少,感觉到的痛觉也会越少的,你看我这是MODMKVIStingr战术直刀,军用款式的哦。”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强调两遍的。“
郝萌转身就想往房间里跑去,却被君空一手直接抓住肩膀。
“不要乱动,实验出真理,你要是乱动,伤口变大了留疤可是很难看的。”说完,君空拿着刀的尖端微微向郝萌指尖一划,血便从郝萌手上缓缓流出,手指上的伤口看起来却几乎没有。
“诶,好像的确不是很疼。”郝萌惊喜的说道
君空看着郝萌手上的血液,眼睛略微变得猩红,一股想吸食郝萌手上的血液的冲动直灌脑海。
郝萌看着君空动作发愣盯着自己手指的模样,脸上的表情逐渐放肆。
对着君空摇了摇手指说道:“你一直盯着我的手指不会是想舔舐它吧,我和你相处这么久还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对女孩子的血液有想法。”
君空撇了撇嘴角说道:“不是,我看你伤口的受伤程度判断一下这个刀的锋利程度。”
“哦哦,是这样嘛。”郝萌嘴上这么说道,可是语气透露了她完全没有相信这个说辞。
“想舔就直说嘛,看着我们十年交情的份上,你哀求我一下我应该也是不会拒绝的嘛。”郝萌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嘴角还勾勒着丝丝笑意,但绝不是微笑,更像是看见“虫子”般的嘲弄,仿佛在说——“啊,君空原来你是这种人,以前还没有发现你有这种嗜好”
“你‘人设’出问题了吧,这种故作女王姿态的模样根本不适合你。”
君空想靠对话分散下注意力。
同时君空对自己这莫名奇妙的饮血冲动感到疑惑,自己应该不是单纯对血液感兴趣才对。
雾气第二天的早晨,街上那种惨状我也没有一点想法,说自己是狼人更不可能,自己已经在那个教堂测验过身份了,那会不会和她“预言家”的身份有关,还是说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是平民。
想到这里的君空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想到自己的身份不是平民牌,君空的思绪就止不住的发散,身体也因发笑略微的抖动。
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充满全身。
“还以为自己可能会顶着破平民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游戏,看来我还算是‘天选之子’呢,呵呵。”
君空用手捂着脸,低声的笑着。
郝萌则是一脸疑惑。
“你在干嘛,捂着脸傻乐着不行,脑子坏掉了啦?”
“没什么,目前还是你的事情比较重要,你晚上可是要行使你身为预言家的职能。”
君空打算转移下话题。
“那验谁?”郝萌歪着头发问道。
“何坤”,君空的铿锵有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