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我们昨晚不是已经谈好了,达成共识了,以后都不再提知画的事了吗?怎么还这样说呢?”
永琪皱了皱眉。
“好好好,我不说了。”两个人毕竟才和好没多久,眼看着又要两地分离,“可是永琪,你不要这样看着别人好不好。”
“好。”永琪用力抱紧了小燕子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我答应你,以后谁都不看,好不好?”
小燕子笑着点头。
没人发现,曾几何时,那个骄傲得有些不可一世的,自尊自强,活泼开朗的她,已经慢慢消失了。
连她自己,都一所觉。
另一边,知画一舞结束,众人都情不自禁地为她鼓起了掌。
就连皇后娘娘和令妃都接连赞叹,说知画这样的才华,当真是让人震惊,便是放在宫中,怕是也找不出可以与她媲美的人了。
“真是可惜。”老佛爷不知第多少次发出感慨,“陈夫人,你这女儿,我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喜欢,唉……”
陈夫人也是奈,“都是知画没福气,倒叫老佛爷白费了一番心思。”
“罢了,”老佛爷叹气,“这孩子体贴得很,这几天我想再让太医去为她诊诊脉,大约是为了怕我伤心,她也都婉拒了,只说自己慢慢调养。”
陈夫人捧着茶盏的手却是一抖。
“老佛爷,您过誉了。”
-
晚间。
陈邦直夫妇所居的正院。
下人们全部被遣到了院子里,屋内,便只有陈家夫妇和四女儿知画。
“爹,娘,这么晚了找女儿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跪下。”陈夫人说。
知画心中一沉。
其实,她并不是自小便这样柔顺安静的。小的时候,她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爱跳爱闹的时光。
可是每次当她不守规矩,做了事,她娘都会像现在这样,冷着脸让她罚跪。
知画顺从地跪下。
“知画,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爹娘说?”
“娘,女儿不懂您的话。”
“听不懂?好。来人,将紫玉带上来!”
紫玉是除了白芍之外,知画身边最贴身的侍婢。只是她进府晚,所以这些年来,知画最看重和亲近的,还是白芍。
“说吧,说说你的主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知画转身,看向了紫玉。
紫玉整个人瑟瑟发抖,目光躲闪。
“小姐……小姐近日,常避开奴婢,只准白芍一人服侍在侧。这原也没什么,可奴婢那一日偶然听见,小姐让白芍把太医开的药倒了,还经常悄悄地派人去请顾小公子,便觉得有些奇怪。”
“后来,小姐便被太医诊断出了寒疾,奴婢心中更是害怕,这么多年来,小姐的身子一直很好,当年的事情也没有让小姐落下病根,怎么会突然之间,便得了多年的寒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