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瓷走后没多久,美利坚也胡乱扯了个理由带着华盛顿离开。
俄罗斯打了个哈欠:“今天怎么了?这是说好的约出来喝下午茶呢,一个两个的都走了。”
“哎,对了,你去问问咖啡店有酒吗?”
“祖国同志。”莫斯科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俄罗斯,“你要真想喝酒,其实可以移步酒吧的。”
“算了,也不是这么想喝酒,还有,叫彼得堡注意着点,别暴露了,也别跟丢了。”
莫斯科摁了摁在左耳的微型“耳机”:“放心,没跟丢,也没暴露,他平时虽然嘻嘻哈哈的,但是到正事上还是很认真的,这方面的事情交给他做,我一向放心。”
“那行,我看我们也别干坐着了,该回去了,走吧。”现在没人俄罗斯索性也不装了,垮着个脸喊来了服务生准备结账。
“**,最后钱还得我给。”俄罗斯低骂一句。
一个看上去气质温文尔雅根本不像服务生的服务生走到了俄罗斯面前:“怎么了?先生。”
“多少钱?”俄罗斯不耐烦的问。
那位不向服务生的服务生挑了挑眉:“你问这个啊,之前大……瓷先生已经付过了。”
莫斯科又多补了一句:“哦,那就好,话说英吉利,额……也就是之前那位戴单片眼镜耍帅的先生,他顺着的那个鸡毛掸子,应该不需要我们赔吧?”
不像服务生的服务生的表情管理有一瞬间的失控。
“嗯,不需要。”
“哦,那我们走吧。”
服务生的视线一直追着,俄罗斯和莫斯科,直到两人出了店门拐角消失不见。
“喂,大当家,你和共叔检查一下,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人跟着,彼得堡可能跟着你们的。”
而此时和俄罗斯一起出了店门的莫斯科越想越不对劲。
“祖国同志,您没感觉呢,服务生哪里怪怪的?”
俄罗斯脚步顿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儿。不对,他怎么知道有个人叫瓷?”
俄罗斯和莫斯科对视一眼,疯狂往咖啡店赶去。
这时候在车上的瓷也收到了来自自家人的提醒。
“共哥。你看一下附近有车跟着吗?”
共又瞄了一眼车外后视镜:“我一直注意着的,应该没有。”
“嗯。那就好,刚刚津发消息给我,说彼得堡那边在跟人,也不知道是在追踪谁。”瓷回着津的消息,同时给共解释。
“而且美利坚也走了。”
“小瓷啊,我们怕是得先回去一趟了。”共话语中略带不善。
“哥?”瓷皱了皱眉。
共烦躁的“啧”了一声。
“我们好像确实被人跟了,不过应该不是彼得堡。更像是美利坚那边的人。”
这种情况下,不管跟踪的人是谁,贸然行动显然都是下策。
瓷暗叹:“还真是……一点不带消停。”
“暂时别乱走了,先回家吧,其他行动以后再说。”瓷揉了揉太阳穴。
“好。”
共通过车内后视镜,看着瓷染上些许戾气的眉眼。
平日展露在外的善者形象也好,亦或者是和大家打成一片的模样也罢,此刻都烟消云散,展现出来的只有上位者的压迫感,和对于反抗者的厌戾。
“啊,都快忘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追在自己身后的小孩了。”共不由得有几分怅然,但这种情绪很快被自豪取代。
半晌,听身后的瓷嗤笑一声:“我们那位美利坚同志还真是有出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