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箫,心爱调皮捣蛋扔进洗澡水里的黄瓜多脏呀,你怎么还吃了呢,不嫌恶心啊……”
话音刚落,叶祸水注意到陈箫正看着遗像发呆,莫名觉得胸闷心痛,轻声细语地劝说:
“听嫂子一句劝,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咱爸咱妈和你哥已经走了整整三年,你应该尝试放下了。”
话是这么说,可李水牛再次被陈箫重伤的一幕幕惊悚画面就仿佛恶魔一般纠缠着叶祸水,她真怕天不亮警车就又像三年前那样突然出现在她家院门口。
陈箫站在柜子前纹丝不动,杀人者还没有偿命,他怎么可能放下?这一刻,他面容冷峻,目光森然,记忆又回到了三年前家破人亡的阴天。
“哎哟——”
突然,陈箫被叶祸水的痛呼拉回了现实,他看到叶祸水正捂着肚子蜷缩在他的床上,匆匆放下三个遗像迎上去:
“嫂子,你怎么了?”
“没……没事……”叶祸水欲言又止,俏脸煞白,眼神躲闪,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细声细气地说:
“嫂子……嫂子来那个了而已,忍忍就好了,你能不能帮我去隔壁的床头柜里拿……拿些纸。”
说着,她还难为情地挪屁股挡住已经被染红大片的睡裙和刚铺上就弄脏了一角的床单。
“啊?好……好的。”
陈箫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血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扭头出门。
叶祸水支走陈箫后,赶紧扯开被子盖住了床上的血迹,然后捂着肚子慌慌张张地钻进后院的厕所收拾。
但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厕所里的纸巾竟然早就用完了。
没过几分钟,陈箫在厕所外面说:
“嫂子,你是不是在厕所啊,还疼吗?”
叶祸水计可施,紧张兮兮地将紧闭的厕所门打开一道缝隙,并特意关了灯,然后压低了声音难以启齿地开口:
“陈……陈箫,你把纸放门口吧,千万别开门啊,不然……不然嫂子就没脸见人了。”
陈箫看着虚掩的厕所门,不受控制一般回想起叶祸水泡澡时走光的旖旎画面,心跳骤然加速,放下纸巾时突然生出一股推门而入的冲动,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然而,又过了几分钟,伴着冲厕所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声,叶祸水突然又小声开口:
“陈……陈箫,你还在吗?嫂子实在疼得受不了了,你能不能进来……进来扶我一下?”
“好的。”
陈箫既紧张又兴奋,说话间已经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二话不说抱起正扶着墙的叶祸水就快步回了房间。
他一手揽着叶祸水温软的腋下,一手托着叶祸水丰腴的大腿,只感觉阵阵熟悉的槐花味异性体香扑鼻而来,呼吸更加急促。
但紧接着,当察觉到叶祸水的气息中夹杂着可怕的病态时,他的心突然猛地一沉,心疼地说:
“嫂子,据我诊断,你来那个疼痛难忍是坐月子没有休息好导致的妇科病后遗症,如果不及时治疗,不但会越来越疼痛,而且……而且还有可能导致终身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