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箫好险没有直接笑喷,一时之间有些得意忘形,嘴巴忘了把门,下意识脱口而出:
“是啊是啊,嫂子肯定不是外面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浴桶里放一根黄瓜泡澡了……”
话音未落,陈箫察觉到叶祸水的娇躯猛然一僵,紧接着更是匆匆挣扎着翻身下床整理凌乱的衣裙,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话,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紧张兮兮地解释:
“嫂……嫂子,我开玩笑瞎说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要是知道你用过那根黄瓜,肯定就不会吃了啊……”
“你……嫂子没脸活了啊,呜呜……呜呜呜……”
陈箫不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叶祸水更是直接哭着冲出门,只一溜烟的功夫就将自己关在了庭院旁边老旧破败的小小豆腐坊里。
“嫂子,你别哭啊,我真是瞎说逗你玩的!”
陈箫赶紧去追,但叶祸水已经把豆腐坊的门给反锁了,他又不能直接暴力踹门,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般团团转,想了想索性又硬着头皮说:
“咱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那样很正常的,你要是觉得害臊,大不了我那样给你看……”
“吱呀——”
摇摇晃晃的低矮木门应声打开,叶祸水慌慌张张地冲出门捂住陈箫的嘴巴,压低了声音紧张兮兮地说:
“要死啊!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怎么好意思说那么大声?就不怕隔壁正猛叔一家听了笑话吗?去!你要是不睡,就帮嫂子刷洗磨盘磨豆腐!”
“嫂子……嫂子你不生我的气了?肚子……肚子还疼吗?”
陈箫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话音刚落就察觉到叶祸水频翻白眼,赶紧照做。
他手脚麻利,神力双,很快就将庭院中的大石磨盘推得如同车轱辘那般呼呼转动,只十分钟不到,上百斤泡过的黄豆就变成了几大桶奶白奶白的生豆浆。
“陈……陈箫,你这三年在监狱到底都经历了啥?力气简直比咱村最厉害的水牛还大!”
叶祸水惊得目瞪口呆,毕竟在她的印象里,三年前的陈箫还只是推两分钟磨盘就累得气喘吁吁的文弱小子,下地干活甚至没有她能干。
陈箫三下五除二,麻利娴熟地将生豆浆全都一股脑儿倒进了烧得正旺的大柴锅里炖煮,得意洋洋地说:
“嫂子,我在狱中因祸得福,不但学得一身生死人肉白骨、窃阴阳夺造化的逆天医术,而且还练就了一身开碑裂石、降龙伏虎的绝世武艺,不然哪能刚出狱就有进村卫生室工作的资格啊?总之一句话,你一定要相信我会让你和心爱从此过上人人羡慕的好日子!”
“嫂子……嫂子信你!”
叶祸水丝毫不怀疑陈箫的话,渐渐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但当不经意间看到隔壁高高耸立的豪宅依旧灯火通明,她突然就忍不住长吁短叹地感慨:
“只是可惜了你和隔壁周家晚浓妹子的大好姻缘,她……她明天就要嫁进市里了,前两天正猛叔还来咱家逼嫂子交出你和她的订婚书呢,万一……万一接亲的车队正好和来抓你的警车遇到,咱家……咱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