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浓美眸更寒,冷冰冰地打断叶祸水的话:
“嫂子,你还是先去睡吧,这是我和我前未婚夫的私怨,除非你想第三者插足!”
“我……”
叶祸水被陈箫抱在怀里的一幕毕竟被周晚浓撞了个正着,她自觉理亏,瞬间语塞。
“嫂子,你先去看看心爱。”
陈箫见周晚浓咄咄逼人,气不打一处来,赶紧哭笑不得劝叶祸水回屋。
“哼!”周晚浓则冷若冰霜地扭着蜂腰肥臀气势汹汹地冲进豆腐坊,头也不回地说:
“姓陈的臭男人,还磨蹭什么呢?你倒是快点进来磨豆腐啊!耽误了本姑娘明早的婚宴,后果自负!”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欠收拾的臭娘们,老子今晚要是不把你的屁股打烂就不姓陈!”
陈箫的脾气也上来了,前脚刚将惴惴不安的叶祸水劝回了堂屋就骂骂咧咧地冲进了热气弥漫的低矮豆腐坊里,“砰”的一声顺手把门给摔上。
就在这时,周晚浓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来踮脚缠上陈箫急切强吻,含含糊糊地呢喃燕语:
“王八蛋,你回来为什么不是先找我而是找嫂子,难道真的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吗?肯定是这样的,不然这三年来我每次去探监你也不会狠心拒绝和我见面了。”
“别胡说八道,嫂子和心爱是我的至亲,我减刑出狱先回家有什么不对?”
陈箫面对蛮不讲理的周晚浓,更加气不打一处来,霸道地将手伸进周晚浓的领口,转身稍稍用力就把周晚浓的双脚悬空抵在了摇摇欲坠的门板上,另一只手则顺势托起周晚浓蜂腰下的肥硕。
“呜……”
就在这时,周晚浓突然伏在陈箫的怀里嚎啕大哭:
“她俩是你的至亲,我就不是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来为了等你,好几次都差点和家里决裂?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替你守身如玉,农药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天一亮就死在床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啊!呜呜……”
哭着哭着,她更是突然狠狠张嘴咬在陈箫的肩头,瞬间见血。
“嘶——”
陈箫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没有挣扎分毫,因为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周晚浓会为了他而殉情,木然开口:
“晚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周晚浓用更加激烈的深吻堵住陈箫的嘴,甚至还飞快撕扯身上的清凉吊带衫和超短迷你裙,语气更加动情: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要了我,然后趁着天没亮带着我远走高飞!论天涯还是海角,也不管行乞还是进厂,只要你还愿意要我,我就生是你陈家的人,死是你陈家的鬼,给你生一窝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