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笑着回答:“被一个像黑孔雀的女人打了。”
“啥黑孔雀啊,充其量是个斗鸡。”张青铜摸了摸被踢的肚子,委屈道。
“那我不能帮你报仇了,好男不跟女斗。”说着,周客行将木剑扔到床上。
“舍长,晚上咱们喝酒吧,祭奠我死去的爱情。”张青铜抱着高塔的大腿,一边摇晃一边说。
水清浅拉着慕容红铁离开后,一步没耽搁,就回到女生209宿舍,用牙膏擦掉手臂上的纹身贴,边换衣服边问道:“小红你怎么样,没被欺负吧?”
慕容红铁想着中午的事,越想越气:“气死我了,臭张青铜,人家老赵、钱明、孙牧之、皮特都没怀疑我搞暧昧,凭什么就他怀疑我。”
听到这话,水清浅换衣服的动作都凝滞了:“额,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吊着人家?”
“这很重要吗?重要的是他这么问,就是心里没有我,不在乎我的感受。不过浅浅,话说回来,你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我要是个男的,绝对近水楼台先得月,不会放过你。高中、大学追你的人也不少,但都被你赶跑了。哎呀!你该不会……喜欢女的吧?事先说好啊,姐妹归姐妹,我可是有底线的。”说着,慕容红铁双手护胸,往远处挪了挪身体。
“停,打住,你的事我不管了。”水清浅换好衣服,拿起饭卡,往食堂去了。
晚上,秦深宿舍6人,把6张高板凳拼成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凉菜、卤味和热食。
老大舍长高塔、老二秦深、老三周客行、老四皮埃尔、老五苏日辰、老六张青铜,按年龄大小,顺时针坐在军训时发放的小马扎上,边上是开箱的啤酒,嵌在天花板的风扇,摇头晃脑的送着并不凉快的风。
秦深先饮一杯,问道:“青铜,我问你件事。”
“去年新校区建成后,理工学类和医药卫生类专业先搬来,其余专业这个星期才搬来,今天中午那俩女生,咱们在老校区从未见过,也就是说,她们要么是今年的新生,要么是和咱们一样的大二学生,但报考的,是贺兰大学的理工类、医药类专业,所以作为去年的大一新生,直接在新校区就读。但是,你是怎么认识的?时间好像还不短。”
张青铜吃了一粒花生,朝着秦深竖起大拇指:“深哥,不愧是法学、文学双修者,有点东西。”
“今天中午,和我纠缠的,挺漂亮那老铁,是药学系的系花。去年国庆节,庆祝新校区投入使用,我们表演系不是来这表演节目了嘛,我就认识了。”
“你可拉倒吧,什么和你纠缠,我就看着你纠缠人家了,害得我和秦深也挨了一顿臭骂。”高塔扬起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张青铜的肩膀。
秦深笑道:“算了舍长,那不重要,另一个女生呢?”
“另一个嘛,我知道的不多,以前听老铁说,好像是环境工程系的。”
皮埃尔接话道:“老六,作为一名中法混血的男人,我很负责的说,你的浪漫用方式了。”
张青铜闻言,眼神一亮:“四哥,请赐教。”
皮埃尔倒满一杯酒,端起酒杯边说边喝:“首先,咕嘟咕嘟,其次,吨吨吨吨,最后,嗝~哈。”
被涮了的张青铜,举起大拇指:“好,皮老四你说的好,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弟弟我以为报,祝你少生优生,儿孙满堂。”
“滚!”
觥筹交间,风卷残云宴,6个人喝的晕头转向,沉沉睡去。倏忽间天亮了,阳光在窗外绿叶上摇晃,也叫醒了这几个醉汉。
高塔按了按太阳穴,起床接了一大杯水,说道:“青铜,你昨天大半夜不睡觉,趴阳台上干嘛?还有秦深你做了什么梦,还背诗。”
张青铜笑了笑,没有搭话,秦深疑惑道:“我在梦里背诗?”
“对啊,什么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还有峰峦如聚,波涛如怒。这几句也不挨着呀。”说完,高塔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水,又续了一杯。
秦深努力回想,只记得昨晚喝到后来,张青铜提议,让大家聊一下自己心中的校园女神,问到自己的时候,他还没说出答案,就醉倒在床上。
想到这儿,秦深展了展腰身,望向窗外,说道:“今天阳光真好,适合外出。”
话音刚落,手机中传来一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