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光阴过得总是很快,一个月匆匆而过,水清浅的声带和情绪都慢慢变得更好,和秦深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而且每天都会把房间打扫的纤尘不染,再做一顿家常菜。
渐渐的,晚饭时贺兰大学的食堂,再也看不到秦深的影子。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披洒在水清浅身上,正在擦拭桌子的她,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水清浅自顾自的打扫,头也不抬的问道:“秦深,你怎么回来了?”
站在门口的陈兰,看着眼前操持家务的女孩,经过短暂的惊愕,便镇定下来,仔细打量起来。迟迟没得到回应的水清浅,转身望去,一位穿着朴素但难掩优雅的中年女性,站在门口。
陈兰见到了女孩全貌,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水清浅身穿白色真丝居家服,身姿窈窕,明媚如骄阳,眼神充满疑惑,这一切落在陈兰眼中,是那么乖巧。
不等水清浅发问,陈兰便开口笑道:“姑娘,你别害怕,我是秦深的妈妈,你是他的朋友吧?”
“哦,阿姨好,您快请坐。”说着,水清浅便找出拖鞋,蹲下身子放在陈兰身前。
陈兰拉着水清浅的手,一同坐下,笑道:“怪不得那小子说他喜欢惊艳的,原来如此啊。”
听到这话,水清浅先是一愣,随后白皙水嫩的皮肤,便泛起一段红晕,从耳根直到脖颈:“阿姨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水。”
……
此时,在外面的大马路上,秦深站直了身子,猛蹬脚下的共享单车,全速前进,只因今早接到了自己母亲的微信:“秦深,妈妈今天没事,去帮你收拾一下屋子。”
一路上,秦深都在苦恼该怎么和母亲解释水清浅。
秦深气喘吁吁的闯进房间,却看见母亲和水清浅坐在沙发上,相谈甚欢。见到秦深,水清浅甜甜一笑:“秦深,你回来啦!”
陈兰却是直接起身,说道:“本来还想着给你打扫一下房间,现在看来也不用了,我走了,你记着,对人家浅浅好点。”
“阿姨,秦深待我很好。”水清浅忙回道,说完后,似是感觉有些别扭,又想不出别扭在哪里。
估摸着陈兰已走远,水清浅跺着脚,朝着秦深娇嗔道:“秦深,你…”
秦深挠了挠头,说:“我也没想到啊,一得到消息,我一口气没歇,就马上骑车往回赶,车链子都让我蹬掉了。”
水清浅粉拳紧握,在空中扬了几圈,又甩了下来,嗔怪道:“哎呀,烦死你了。”
秦深见水清浅状态不,便骑车载着她来到医院复查,结果是伤势已痊愈。回到家中,水清浅收拾好行李后,趴在桌子上愁眉不展,秦深打趣道:“在愁什么?舍不得这里?”
水清浅叹出好长一口气,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身子趴的更低,说道:“我的高数啊,落了这么长时间课程,这学期铁定要补考了,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语文和数学了,高考这两科都是刚过及格线,怎么办啊秦深。”
秦深摆了摆手,疑惑道:“你等一下啊,高考你语文和数学刚过及格线,你是怎么考上贺兰大学的?”
水清浅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英语和理综几乎满分。”
闻言,秦深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凡尔赛我。”
第二天,水清浅精神百倍的回到学校,在去往宿舍的绿荫小道上,一路上旋转、跳跃,享受着久违的自在,但没过几分钟,这份喜悦就被人填了堵。
快走到绿荫小道的尽头时,一道倩影出现在她视线里,白玉妍手持书卷、静若处子,对着她浅笑嫣然,本是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但在水清浅眼中,异于黄鼠狼给鸡拜年。
白玉妍主动走向前来,询问道:“浅浅,你声带好些了吗?以前不想和你同台竞技,是怕咱们两败俱伤,便宜了别人。后来我想明白了,有竞争才有进步,可是你却受伤了,过了报名,老天总是让我事与愿违,如果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参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