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傅书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有病吗?关你破事啊。
还好江时赋并未觉得有什么,语气听不出来的平淡:“她每次一上车就自己系好了,而且她坐车很少睡觉。”
傅书白接道:“她不是住主城区,你们以前就经常一起吗?”
江时赋看了一眼他,说道:“她有事去新区会坐,或者加班晚了我绕一下送她。”
傅书白一时不作声,江时赋又加了一句:“科里其他人也是这样的。心内常有加班,或者来了急诊介入手术,弄好就太晚了。谁第二天白班谁送。”
傅书白听了,连忙“哦哦”两声,不过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是不是有点太计较了,何况人家两个现在不是已经......
他忙又加了一句:“挺好挺好,师妹还挺幸福啊。”
过了一会儿,傅书白指着路口:“那儿就放我下来吧,免得你绕进去掉头。”
江时赋轻声道:“没事,我不赶时间。”
傅书白不再坚持:“行吧。”
于是车就干脆开到了单元栋门口,傅书白在请人上去坐和道谢之间犹豫,果断选择了谢谢那我上去了再见。
江时赋笑着也给他说再见,傅书白突然感觉自己跟这个情敌之间关系莫名亲切了许多。
为避免受人迷惑,傅书白扯开嘴角笑了笑,然后招手让他快点走吧,小区外来车辆超过半小时要收费。
江时赋听了只觉好笑,不过看傅书白一脸认真,他慢慢发动车子转向出了车道。
傅书白回了家就躺倒沙发上,成了一只软体爬虫。
情敌,情敌!
他想起自己看见江时赋手腕的那一瞬间,说没有微微的刺痛是假的。他把师妹的合照拿出来看。
过了会儿,右手滑了几下,出现了江时赋今天的照片。
他静静看了几秒,蓦地把手机关了,闭上眼睛道:“别人爱恨由他去,我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手机微微一震,是江时赋发来了消息。
路回山月斜:明早我去接你,一起去医院吧。
傅书白看了半晌,点了退出。他揪着头发,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觉一团乱,有着隐隐的心痛,隐隐的酸涩,隐隐的类似悸动。
他起身去洗漱,然后坐到了书桌前。
等再次抬眼,已又是接近凌晨1点。他拿出手机。
小书包:不用啦,我办了公交卡,半个月而已啦。
他的车要修半月,想来江时赋大概也是想到这点才问的。
路回山月斜:好吧,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傅书白想,这也回的太快了吧,而且他每天也都睡得很晚吗?
小书包:嗯嗯,早点休息。
路回山月斜:晚安。
第二天。
傅书白敛住心神,一上午都在兢兢业业认真工作。
到了中午,傅书白一模口袋,空的。
傅书白打开群聊。
小书包:忘带职工卡了,我去外面吃。
路回山月斜:我带了,刷我的吧。
小书包:不用了谢谢。
路回山月斜:没事,要么大家一起去外面吃吧,我请客。
贺然:OK!
后面:加一。加一。加一。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