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竣宁的双眸深深地凝视着苏青,眸中都是簇簇的火焰,非分之想?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力还有吗?还有,我本来什么念头也没有,但你非得这么衣衫不整的盯着我看、、、、、、
苏青被他盯的心里发毛,想也不想的缩着脚往后退了几步,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嗓子,“哥,你别过来、、、、、”
李竣宁拍了拍床边,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坐过来!”
苏青见他这副样子,吓得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两步,怂怂地问,“哥,这大半夜的你不会想要打我手板吧?”
话音刚落,李竣宁的手猛地伸向苏青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苏青害怕的闭上眼,感觉身体都腾空了,待睁开眼,人已经跪坐在李竣宁的膝上,怕掉下去,两手还本能的扒着人家的脖子不放,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还有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她的头脑一片混沌。
李竣宁两手扶住苏青的腰,防止她跌倒。
“青,闭眼睛!”李竣宁略带沙哑的声音仿佛带有某种蛊惑力,苏青本能地听话阖上双眼,因为紧张,纤长的睫毛扑哧扑哧地抖动着。
下一秒,苏青的唇就被堵上了,一股凌冽的薄荷味在口腔里蔓延,唇舌辗转之间,温软的触感让苏青心悸,浑身传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仰着头,被动地接受李竣宁落下的吻。
李竣宁的吻并不熟练,甚至有些青涩,要么就是磕到牙了,要么就是鼻子碰到了,饶是如此,李竣宁还是很热情,辗转反侧,极有耐心,这样细碎的折磨更加熬人,苏青只觉得时间漫长。
一室静谧,只听见颇为暧昧的口水吞咽的声音。
温柔的交吻中,李竣宁还不忘单手按住苏青的后脑勺,以便两人靠的更近一点,好让吻持续的时间长一点。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棂打在两人身上,情动的恋人恍若一体,神圣又美好。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彼此脸都红的跟煮熟的螃蟹壳一样,灼热的吓人。
苏青瞪大眼睛瞅着李竣宁,才反应过来,慌里慌张地从李竣宁腿上跳下来,两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爬上床,随即用被子蒙住自己的整个身体,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像只受惊过度的鹌鹑。
李竣宁试图去掀苏青的被子,却怎么也掀不开,不禁有些好笑,“苏青,这么热的天,你想把自己捂死吗?”
被子里的苏青‘哇’地一声哭出来,“李竣宁,你欺负我,你一直在欺负我。”
李竣宁莞尔,“苏青,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再欺负你一遍。”
对不起,你这么可爱,我只想一直欺负下去。
苏青这才从哆哆嗦嗦地被子底下探出一个小脑袋,侧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李竣宁,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还不忘用手狠狠地擦嘴,恨不得擦掉一层皮,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太坏了,李竣宁实在太坏了。”
李竣宁忽然打趣道,“还要不要更亲密一点?”
苏青一瞬间震惊地差点连哭都忘了,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回望着李竣宁,“你,你刚刚说什么?”
李竣宁吃饱了,喝足了,嘴角扬起一点笑意,也知道见好就收,温声道,“没什么,开个玩笑,早点睡吧!我走了。”说罢双手背在身后,志得意满地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苏青还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福伯敲门进来了,笑呵呵地道,“少爷刚刚打电话说,三天禁闭期已过,青小姐现在可以回自己房间了。”
苏青侧过身去,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道,“请转告他,这挺好的,以后我就在这住下了,不走了,麻烦把我房间的东西也搬过来。”
福伯还是呵呵一笑,打了个响指,“青小姐,少爷说知道你酷爱质感生活,这是这一季法国最热门的华裔设计师桂子美大师亲手缝制的几个包包,你随便挑。”
苏青一转头,就见五个小女佣鱼贯而入,一字排开,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银质托盘,每个托盘上各放了一个颜色的包,造型精巧,在阳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苏青心中一喜,刚想伸手去拿,又想起李竣宁最近的态度,撇撇嘴,嘟囔道,“这算什么嘛,打一巴掌给块糖吗?”然后就跟触电一样,又把手缩了回去,恢复了之前一脸所谓的样子,随口说道,“我不要,你让他都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