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吧。”
“我的腿是好……”杪商粗略扫一眼谢灼,手上轻轻拍拍谢灼的胳膊嘴上敷衍哄道,“别气别气。”
“我没生气。”
谢灼见不得她这副样子,他曾在杪商抚摸着她那白色的一坨灵宠时见过,这是把她挑逗灵宠时的安抚用在自己身上了。
真是聊至极。
“防患于未然嘛,我继续说,你不要嫌我啰嗦。”
杪商随意盯着他袖口的刺绣花纹,见他默认继续着。
杪商:“我的腿不能说没好可也不能说好了,所以其实我也并没有真的欺骗你。”
杪商:“我这几日灵力恢复了一些,可以将那枚针灵活取出。不过我不希望自己那么早好,至少这样你和也萱姑娘能常常来陪我说说话。”
谢灼问:“银针是你自己扎进去的?”
“为什么?”
杪商原本要说的话突然卡在喉咙,在她即将要开口时,谢灼突然来了一句,“别糊弄我。”
杪商知道不能随便糊弄过去了,她慢慢吸气,平缓内心的厌恶,说道:“是,因为太疼了。”
疼得受不了了。
谢灼:“继续解释吧。”
杪商有些诧异,她还以为谢灼会追根究底。
杪商开口,“我刚刚说到哪了?忘记了。”
谢灼:“陪你说话。”
杪商下意识疑惑眨眨眼,转而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继续说着已经想好的措辞,“虽然也萱姑娘只是听你的话来照看,可我挺喜欢她的。”
“虽然你最初拿我试药,”关痛痒的事罢了,
“后来我也同意了,可是试来试去也是些不关紧要的药,你其实也没有多想知道这些药的效果吧。”
“不过你既然想,那我的腿不好,你可以继续试药,我也能不那么聊。”
杪商最后一句没那么顺畅,看了一眼谢灼还是给他泼冷水道:“你的药并半分作用,如果你只是一时的兴趣,我建议你……放弃。”
她毫不留情,“你没有天赋。”
杪商见他没吭声,看起来并没有恼怒,又拉回来一些,“我只是建议,你真的喜欢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嗯。”
谢灼低头打量面前的人,被质问时没有一丝局促,自己说明意图后也一丝羞恼,似乎一切与她关,她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不过她说得不,这几日用在她身上的药确实算不上有价值,只是自己如今对毒药过了新鲜劲了。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杪商能因为这种事情,寂寞而已,就重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伤害。
亦或是在说谎?
面前的人视线并偏躲,眼神清澈,如若不是真话,那她过于会欺骗了。
若是真话,就如她所说,到底他见时都是真的伤,也不算欺骗了自己。
谢灼突然又想到些什么,不明白自己为何想这么多,关紧要的人而已,在意她做什么。随后谢灼开口道:
“虽不理解你这种自伤做法,不过,我接受你的解释。”
杪商顿了一下,笑了笑,知道他可能不会继续追究,不过倒是没想过他这样说,松开手拍拍旁边的位置道:“一起坐一会儿吧。”
二人并排而坐,谢灼突然问:“那你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
杪商不知道他问出这个了问题在想什么,她也不在意,随口答道:“还得你自己喜欢。”
一时两人都未言语。
杪商看一眼食金树,转而望向前方随口道:
“为什么叫食金树?”
“顾名思义。”谢灼随意道。
“确是食金?”杪商是不信的。
“这种话你也信。”
杪商奈笑笑,并被戏耍的不悦,伎俩太小,她点头道:“信的。”
失了趣味,谢灼也没了兴致,正经的叙述食金树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