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眼想逃,却一把被林先生抓住了手腕,对方稍稍用力,就把他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里。
“太美了……”
阮秀毫防备,就这么埋在林先生的怀里不敢抬头,却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喟叹。
“阮秀,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男孩被男人温柔地托起脸庞,又迷迷糊糊地被他牵着手领到墙面的镜子前,镜子清晰地倒映出并排的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纤细。
只快速瞥了一眼自己,阮秀本就热得发烫的脸庞烧得更厉害了。他逃避似的想扭过头,下颌却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温柔卡着法动弹,迫不得已,只能心跳如雷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羞赧的男孩儿。
男孩儿只穿着一套纯白的内衣,浑身发着颤,像被摆上圣台的纯净的少女。在修长的脖项与瘦削的肩下,是被白色胸罩微微托举起的饱满乳房,雪白细腻的乳房半遮半掩,缀着蕾丝的胸罩边缘堪堪遮住诱人的两点。
再往下是段细腰,男孩偏瘦,腰窄,但偏偏胯部与大腿却又充满丰盈的脂肪,白色内裤的边缘微陷,把大腿都勒出一圈软腻的肉。
如果仔细盯着男孩被白色布料所覆盖住的密地,就能发现一处不明显的隆起,软软的仿佛没有力量,估摸着是个雄性器官,可视线再往深处去,又会发现两腿之间被内裤紧紧勾勒出个骆驼趾的形状,两道微拱中勒着一道缝,又分明是个女性器官。两套明该是相悖的性体系,埋在这白色局促的布料中竟显得比和谐,像是最为圣洁又最为淫荡的祭品。
透过镜子,阮秀能感受到林先生那不见掩饰的灼热的目光,正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身体,烧得他的胸部发烫,烧得他的下体发胀,他颤抖着忍不住用双臂遮挡住自己胸前的隆起,悄悄夹紧了双腿,企图挡住这道宛如实质的锐利视线的进一步侵犯。
然而完全没有用。男人已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紧紧挨着他赤裸的后背。
他裸露的肌肤先是碰到了男人微凉的衬衣布料,又感受到男人透过衣服所渗透的温暖体温,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袭来,男人在他身后,双手正搂着他赤裸的腰。阮秀的底气就又慢慢被抽走了。
“阮秀……”林先生微俯下身,嘴唇若有如触碰着男孩的耳朵,眼睛却透过镜子紧紧盯着穿着暴露的他,留意着他或惊慌或为难的表情,“你是我目前为止,最满意的模特。曾经是沈宁,但现在不是了。”
阮秀听到沈宁的名字,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
林先生似乎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异常,仍自顾自地用那低沉好听的嗓音继续说话。
他的脸依旧不动声色,但语气却渐渐染上一种宗教般的狂热:“你将会是我最满意的一个作品。从一个单纯的少年,再到一个淫荡的少妇,我的相机将会把你记录下来……”
阮秀却已经逐渐心听男人在说着什么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什么沈宁,什么作品,都混乱着法有序理解,他的注意力全被男人的手给夺去了。
林先生的双手,正缓缓顺着他的赤裸的腰部往上抚,指尖已经微微伸进胸罩的下沿,隔着布料触碰他光滑隆起的边缘。
胸部的边缘被突然触碰,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像一道微小的电流滑窜过身体,阮秀被刺激得弓起了腰,紧紧用手护住胸部,挣扎着扭动,想摆脱林先生的手。
然而已经晚了,先是指尖,再是手掌,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摁着隆起的边缘,顺着乳根一路上滑,直到完全覆盖住少年饱满而有弹性的乳房。男人隔着胸罩轻轻搓揉了起来,像玩弄柔软的面团,又像抚弄熟压枝头的桃李,力道不重,却足以把少年刺激得浑身抖如筛糠。
“林,林先生……”阮秀大口喘着气,拼命挣扎想逃脱这双手,想逃脱乳房被男人揉弄的致命快感,可愈加挣扎,胸部反倒是欲拒还迎地与男人的手磨擦得愈发厉害,乳房被挤压着颤起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肉浪。
林先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啪嗒”一声解开了阮秀背后的内衣搭扣。内衣松开,乳房微晃一下从束缚中解脱,又立刻落入一双温热的大手中。
没有了内衣的阻隔,赤裸的乳房蓦地便与男人的手紧密相拥。
阮秀的嘴登时就张大了,吸出的气迟迟呼不出,像溺了水,又像丢了魂。阮秀的乳房是一个秘密,从来就没有感受过来自第二人的刺激,当男人温热的手赤裸裸地接触到自己的胸部,掌心紧紧压着自己的乳尖,他甚至能通过前端敏感的神经,详细描摹出男人手掌的指纹,还有他微微起茧的粗糙指腹。
强烈的羞耻感裹挟着汹涌的快感袭来,这种欢快而又不齿的异物感让他浑身都被卸了力,双腿颤着抖着根本站不住,膝盖软软地就要往下跪。
男人用身体的力量支撑着他,双手穿过他腋下拢住他的乳房,慢慢带着浑身脱力的少年坐在地板柔软的地毯上,让少年背靠着他。少年的乳房小巧,但很饱满,刚好能被一只大手拢在掌心,而乳尖就是那啄着手心的雀儿。
阮秀瘫坐在男人身上,忽地感到两个乳尖被人轻拧着提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惊声尖叫。乳尖密布神经,阮秀只觉强烈的电流通过乳尖的两个孔,跟个烟花似的炸向四肢百骸,又凶猛地窜向下腹,刺激得他弓起腰,双腿大张,脚趾紧紧蜷起勾着地毯。
阮秀呼吸急促地低头,发现是林先生正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的乳尖。他边喘气边抬头,镜子里的他靠在男人身上,上半身的胸罩早被男人脱掉了,松松垮垮地吊在臂弯里,乳房就这么敞露在空气中,两颗乳尖被男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像挑捻珍珠一样搓揉,又轻轻地拉长提起。
“李先生,嗯唔……”
阮秀被揉弄得不住地呻吟,上身不自觉地乱扭,双腿胡乱蹬着不知是抗拒还是欢愉。这尖锐的快感让他恐惧,又让他上瘾,和自己不痛不痒的抚摸不同,男人的触摸简直要让他发狂。
仿佛是终于欣赏够了少年被快感折磨发疯的场景,男人终于不再迫害少年的两个乳尖,他只是把手温温柔柔地拢在少年的乳房上,轻笑着用言语逗弄尚在快感余韵中发抖的少年。
“阮秀,被揉这里,就这么舒服吗?”
“我们的阮秀可真敏感呢……你看,乳尖挺着,都红透了。”
镜子里,男人的神情依旧温柔,说出的话却比恶劣。
阮秀气喘吁吁地躺在林先生的身上,被他的低语刺激得羞愧不堪。他不敢再看镜子,镜子里上身赤裸的他仍旧被快感的余韵所折磨,男人手掌的皮肤与温度仍旧停留在他的胸部,乳房饱胀得仿佛随时能挤出汁水,鲜红的乳尖颤魏着高高挺立在空气中,就像饥饿的雀嘴。
阮秀被这淫乱的景象刺激得眼底发热。
从林先生的手触碰到他的胸部伊始,他的下体就开始一阵一阵地发胀,性器硬得发痛,底下最为隐蔽的那一处更是不可控地叫嚣着催生出汹涌的欲望,他感到阵阵暖流从阴道里流出,穴口在一张一合地翕合收缩,让他羞耻与恐惧,又让他疯狂地想要大力扭动腰胯,拼命摩擦什么东西来满足这令人浑身难捱的痒意。
可他突然害怕了,他尚有一丝理智,他害怕自己这幅畸形的、欲求不满的躯体会在林先生面前失态,他用手捂住眼睛,艰涩地哀求:“林先生,我讨厌这样,让我走吧……”
“真的讨厌吗?”他感到林先生轻轻附在他耳边说话,气息拂过带来身体一阵战栗。
“可是阮秀的下面,”他又听到男人在轻笑,“都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