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说要跟我买你,”我糊弄他,“他说莱欧斯利真是有好大的屁股,他想肏很久了,但始终没有机会。”
他没说话,只是手铐和铁栏杆骤然碰撞到一起,发出一声刺耳的响。
“别这么激动,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很受欢迎,”我咬他耳朵,“但是我还没有答应,因为还没商量好价格——”
“你觉得自己的屁股能卖多少钱?十张特许券,还是一百张?”
莱欧斯利哆嗦着,但从声音里就知道他已经浸在情欲里法出来:“……别说浑话……”
怎么就叫浑话了。我很不满,这可是想了很久的。于是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拍上他的肉穴,把一根手指伸进那泥泞得不像样子的地方搅了搅,打出一片水声:“我来看看这屁股值多少钱。“
“哦,这太松了,”我故作挑剔,丝毫不管内腔所有软肉都攀附着吸吮这根手指、甚至嘬得有点发痛,“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一碰就流,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了。”
“没、没有,”莱欧斯利搅着舌头,天知道单纯把字从口中吐出来要废多大力气,“闭嘴……啊!”
我把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前前后后地挖。男人身体里的肉热情极了,我才放进去个指尖就被吸着往更深处去。我严苛地点评:“怎么有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别人还没玩自己就要高潮了!”
嘴上这么说着说,我却在仔细寻找着他身体里的敏感点,按压、戳弄、磨着。我俩好歹也做过很多次,我没玩过其他地方,至少他的穴里哪里一碰就要抽搐着高潮还是知道的。我不打算让他高潮,于是只是蹭着刮过那些地方,教他抖着身体逼近快感、又随着时间褪去,再将快感重新赋予这副身体上。
他被我玩得软了腰,大口喘气,肉穴彻底被玩开,自顾自地蠕动起来试图达到那个快感顶峰。等我把手指抽出来时,堵在里面的水也跟着流了出来,亮晶晶地打湿了一片,内腔大开大合的,几乎能看到内壁的形状,饥渴得不成样子。
我拍了拍他的脸,抱怨:“你这样可不行,买家不满意啊。”
莱欧斯利喘着粗气,一笑,肉穴也跟着一齐抽搐起来,挤出来许多水:“你、你满意不就,好了。”
他被蒙着眼睛,只好对着虚空某个方向说话。我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叹气:“我不满意啊。“
手指再度插进肉穴,随着“噗嗤”一声水响。莱欧斯利仰起脖子,突然袭来的快感快要让他窒息了,我干脆扯着他的领带——往后,于是领带紧紧卡住脖颈前方,就连呼吸也被控制住了。他憋得满脸通红,声地叫了句什么,我没看清。
——但那也不重要,我继续拉紧领带,轻声讲:“屁股嘬紧我。”
不用我说,他已经这么干了,窒息的痛苦让莱欧斯利绷紧了每一分肌肉,包括体内的。他即将面临高潮,我看得出,可那根手指卡在体内,不弯曲,也没动作,温暖的媚肉相当积极地摩擦、拥挤,试图讨好这根外来者。
外来者不为所动。甚至还在命令:“自己动,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又张了张嘴,那领带卡得死紧,一声也叫不出来了,双只手臂打着颤,支撑身体的作用几乎为0,似乎全身的重要都在那脆弱的脖颈上。我没有手了,于是用膝盖踢了踢他的屁股:“动啊,莱欧斯利?”
那具身体骤然一抖,屁股也就跟着晃了两下——紧接着,他肉穴里的媚肉就一同绷紧,再也维持不住跪坐的姿势,整个人趴在地上——
他高潮了。
我松开握住领带的手,新鲜的空气得以有机会重新涌入他的鼻腔。他先是咳嗽、激烈的咳嗽、然后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抖得床板吱嘎作响。他一边咳嗽,一边虚弱地骂我,哪怕声音哑得不像话:“混蛋……”
我挑眉,之前那根手指还在他身体里,被尚且出于高潮余韵的内腔里。于是干脆一用力,手指挤压着敏感、受不得刺激的内壁,直接把人屁股抬了起来。
“啊啊啊——”
莱欧斯利能出声了,尽管因为喑哑而有些破碎,但里面压抑的痛楚且格外明显:“不行,还在、在高潮……”
我自顾自抬着他,那圆滚滚的屁股被抬起来,两侧的臀肉也因刺激抖个不停。他的腿分开在我两侧,绷直了,彰显出漂亮的肌肉弧线。我用力颠了颠他的屁股,于是屁股还停留在半空中——给我顶着,可膝盖却软了下去,骤然沉下的身体给了肉穴极大的刺激,它比刚刚还要用力地吞吐,极力想把手指吐出去。但比起它的目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莱欧斯利颤抖着,肉穴里吐出了一大滩水。我抽出手指,看他极力蜷缩身体,但总是中途就瘫在床上,抖个不停。被激励照顾的肉瓣颤得格外厉害,时不时就吐出水来,比最开始要少,但没两秒就要喷一次,逐渐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有点嫌弃:“早知道就跟你去地下做了。”还要洗。
他试图重新立起身体,成功了,尽管还是抖得厉害,声音也断断续续的:“给你、特许券……”
我心情立刻愉悦起来:“那我们继续做吧!”
莱欧斯利又一次笑了。我感觉他经常笑,虽然很多次都是假笑。他把屁股抬高,刚好蹭上我的手,顺从地蹭了蹭。
他好乖。我的心软了一下,开始为刚刚想让他去地上高潮产生了一些内疚感,于是好心地揉了揉他的屁股,讲:“那个人很满意。”
他忘了刚刚的剧本:“满意什么?”
“满意你的屁股特别好肏,”我用力揉着他的臀肉,将两边用力挤压到一起,又分开,“现在还在流水。“
莱欧斯利不说话了。我起身去拿了些特许券——今天早上刚跟他“借“的,开心地讲:“他说要给你一些报酬。”
莱欧斯利瞬间绷紧了身体。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不过我要做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我抽出一张特许券,放在他的肉缝上慢慢地磨:“莱欧斯利,你猜猜是什么?”
“……一张纸?”他犹豫着答
“不是哦,”我咬了咬他的耳朵,“是特许券。”
“让我们开始拍卖莱欧斯利的屁股,”我愉悦着说,“第一位大人出价五张特许券,真是廉价!”
我把纸顺着肉缝塞进去,那不是什么柔软的东西,也不轻易被打湿,边缘处扎人得很。那具紧绷的身体再次抖起来,腰身扭动着,身体的主人难得提高了声线:“不行!”
把我把特许券塞了进去。
“啊!……啊、哈——”
他立马缩起身体,两条腿乱摆着:“拿出去!”
我站起身,看他独自在床上挣扎,手铐紧紧卡住他的手,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我拍拍手,警告他:“你再挣扎,机械警卫可就来了。”
他不是真心反抗、只是特许券塞进身体里着实有点痛,纸张不是布条那么好移动的东西,扎在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媚肉上刺人得狠。他放轻了动作,我干脆把人翻过来,正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腿摞在他的屁股下面,让肉穴更好地对着我。
他并没有把特许券完全吃完,还有一个角卡在外面,和软肉的颜色格格不入。我摆弄了会那个残角,坚硬的边缘卡着穴口,磨得发红。感受那具身体重新兴奋起来,我拿起第二张特许券,好心讲:“第二张。”
“啊——”
手指顶着特许券塞进身体里,引得又是一阵发抖。莱欧斯利可奈何,他什么都看不到,想象让这场性爱更加刺激,双手被绷直绑在上方,连蜷缩身体都格外费力。特制的特许券不会因淫水而一下变得柔软——直到现在,还深深卡着软肉,像机械一般生硬地移动,引起火辣辣的痛。
或许是一瞬的软弱集中了他、这词有点不太像他,但莱欧斯利毕竟也是个人类,所以那么几个不可触及的瞬间。但这个瞬间他旁边有个人,一个女人,漂亮但自我、任性又胡来,讨厌麻烦又偏偏和最麻烦的他有了性交易,或许这是他在床上仅有的一点用处。他想着,然后犹豫着开口:“痛。”
“痛,安。”
我停下了手,有点发怔。他声音很轻,但我听得清楚。我眨眨眼,那句话好像并不能算是情趣,也许我真的惹痛了他?我想着,看了眼莱欧斯利有些萎靡的下体,还硬着,却没刚刚那么精神了。
好吧。我有点泄气,然后伸手揉了揉他的肉穴,那里抖着,给我碰得一缩。我越想越郁闷,干脆发泄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的身体又重重颤了下——骂他:“我才塞了两张!”
真是廉价的屁股!
莱欧斯利没有回答,只是重新调整好姿势,屁股翘得老高,做出方便我塞东西的样子。我看着更来气了,站起身,盯着他。
然后我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下那被我玩得通红的女穴。
莱欧斯利浑身打了个激灵,然后急忙扭着身子躲开:“你做什么?”
“舔舔。”
“脏。”
“不脏。”我继续舔,说实话,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我想象中那里会是一股腥臭味,不是说莱欧斯利怎么样,而且我之前看人们交合就感觉他们浑身上下都一股腥臭味。尤其是男人。莱欧斯利下面那个肉穴也有点自带的味道,我说不清楚,之前没尝过,但算不上讨厌,最重要的是——
他被我舔兴奋了。
这是肉眼可见的事,他的身体逐渐发红,像只煮熟的虾,给我按着的大腿根也浮起红,不正常的。小穴里的肉搅动着,偶尔能听到莱欧斯利压制不住的呻吟。我划着圈去舔他的穴口,它抖得也不像话。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了排斥感只剩满心好奇,大腿根抖得愈发剧烈,最后,我伸出舌尖试着舔了下他内腔的软肉——
他高潮了。
大腿抖得几乎法压制。我从他的腿间抬起来,干脆解开了缠着他眼睛的布条。他缓缓睁开眼,被骤然袭来的刺激,有些睁不开。我去吻他的眼睛,直到高潮过去,才轻声讲:“你把特许券排出来,就把手铐解开。”
我愤愤补充了一句:“不许用手。”
他笑了一下。我觉得莱欧斯利笑得越来越好看,之前没见过。好在他没反驳我这个要求,只是顺从地坐起身,还把大腿张开,让那只肉穴对着我——
我的天。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骂了句脏话,他真会。
红色的媚肉努力挤着特许券,试图将其推出去。这不是太容易做到的事,莱欧斯利的额头上浮起汗,纸张很容易卡在两侧,哪怕内壁拥在一起,几乎把半张特许券挤出穴外,但在放松的下一秒,它就会随着缩回的媚肉一同回到里面,引起快感一阵阵击打着身体。
我看莱欧斯利身体下的那口穴里嘟出的媚肉,和里面若隐若现的特许券,咽了口口水。莱欧斯利神色认真——
我又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比他打拳赛时候还认真!
我干脆走上去,抱了他一会,然后伸手慢慢将穴肉里的特许券抠出来。然后手指一路往里伸,搅弄里面好像流不完的水。
莱欧斯利似笑非笑:“不是说出来就解开?”
我咬上他的唇、这还是我第一次亲他的唇、应该算不上接吻:“再玩会。”
他没说话,只是把腿张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