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梅洛彼得堡没什么秘密可言,任何人的小动作都可能隔天出现在完全关人的口中,尽管与事实不知扭曲了几分模样,但嘲笑和恶意却是真实的。
但这样的地方仍有不为人知晓的东西。不过要想在这里维护好“秘密”,重要的就不是手段,而是他人的恐惧了。
——或许还有名望。我回头看了莱欧斯利一眼,他正被根绳子折磨得不轻,分明地勒出乳肉,带着有些发红。一处偌大的绳结刚好勒进女穴里,卡在穴口,被那两片肉瓣包裹着吸吮,磨得不停喘息。
梅洛彼得堡之前没出过这号人物。比起尊严人们更需要生存,所以大家选择举起的都是拳头,我也一样。
我走上前。莱欧斯利靠在床头,手臂牢牢捆在身后,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上,眼角发红。我伸手摸上他的乳肉,那处被粗糙的绳子上下紧缚、勒出了一块肉、简直像女人的乳房——比平时看起来更大了,皮肉坠在绳结上,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红。我捏了捏他的乳尖,单单是这样的抚慰已经够让他猛地缩起身子,随着挣扎下身的绳结以更加刁钻的角度卡进肉穴里,激得外穴肉瓣一阵发抖,带着呻吟也打碎了溢出、更多是痛苦的腔调。
“放松点,”我双手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吻了下额头,“多久了。”
“……多久……”
“你忘了吗,”我责怪他,“说好了你来记得时间的,半个小时后我帮你取下来。”
莱欧斯利艰难直起腰身,带着绳子硬绷绷地陷进皮肤里,下半身不住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前后小幅度摇晃,作为罪魁祸首的绳结纹丝不动、抵在穴口处折磨着受不得刺激的软肉。他似乎在在痛楚和快感的摇摆中找到某个界限,以至于一边忍着痛,一边不停流着水,打得绳子都浸透了淫液,变得湿答答的。
“好啦莱欧斯利,不要再自慰了,”我按住他的肩膀,饶有兴致地打量对方咬着唇、有些羞恼的神色,“你该告诉我时间了。”
“不记得……哈——”
我伸手扶上绳结,连带着他的软穴。那是我从破旧骨头商店搜罗来的,价格便宜,老板告诉我那很结实,所以最大的用处是自杀。而现在我却在用它获取欢愉,真是罪恶。
莱欧斯利的身体烫得很很,明明我没怎么摸他,单是靠一根老绳子都要高潮了。
我把他压倒在床上:“你怎么能不记得时间呢?”
莱欧斯利双腿夹上我的腰身,动作自然,这让我有点不满。我拍了拍他的屁股,打碎了对方口齿间溢出的呻吟,佯怒道:“坏家伙,那要我什么时候才能帮你解开呢!”
他的臀肉抽搐了阵,像痉挛一样,连带着穴口一起绞紧,绳结上的不成缕的断丝跟着扎进软肉里,处罚似的折磨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爽快、叫头脑有些承受不了的爽。
莱欧斯利有时候觉得自己疯了。对方这么戏弄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好像他生来就是被人肏的一样。他挺起腰,将下半身送到女孩手上,难耐地磨了阵,然后笑起来。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透了,腰软得没力气,最敏感的女穴被磨得几乎没了知觉,却还能因为对方简单的触碰就要奔向高潮。世界上有这种兴趣,把自己作为被掌控者、因服从而快乐,莱欧斯利不是这样的人,尽管这一瞬他为自己的狼狈而沉默,但很快他就从这场游戏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主动权。
“不用解开,”他的眼睛透亮,带着几分邀请与挑衅咬上女孩的耳朵,“……就这样肏我。”
女孩戏弄的动作停了。
“哦、哦,”我脸突然发烫,莫名有点羞,“你怎么……”
我大声、试图拔高声音掩盖心中异样:“坏东西,我要惩罚你!”
男人又笑了一声。他张开双腿,那被磨得通红,可怜抽搐的合不拢的穴口就这样暴露在面前——上面那根备受冷落的阴茎落在腰部,顶端破开皮肉、带了些红,跟着吐了些半透明的浊液,粘在腹部随着呼吸起伏。
我下意识舔了下发涩的唇。
莱欧斯利再次长长呻吟了一声,穴口跟着紧缩,吞吐得绳结像活物一样动了起来。他喘着,一双眼睛已经被性欲磨得微微失神,却有意把话咬得暧昧:“来惩罚我——”
随便你怎么做。”
……我就说这家伙很坏!
我愤愤不平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漂亮浑圆的臀肉像波浪一样漾开。莱欧斯利猛地绷紧大腿,没咬住那几岁喘息、舌尖绞碎断断续续地喊出来,漂亮的肌肉形状带着力量感,没人会想到这是在忍耐快感的折磨。我掰开他的腿,用膝盖顶住,然后用手掰开了已经被磨了许久的肉穴——当然会比半个小时要长、我开始故意等了很久才问他的,有意引导人犯。
可惜没什么用。
细软的肉穴本就经不起刺激,今天被粗糙的绳结压着磨了许久,穴口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被薄薄的、几近透明的皮层裹着,像是一碰就要破了,却还在彰显欢愉的姿态,不住地吐水。晶莹的淫水挤着绳结边缘细密地涌出,顺着臀缝往下流去,落进隐秘的臀缝间润湿了一片床单。
我顺着水泽的痕迹往后摸了摸,有点迟疑——那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了,但能感受到同样因刺激收缩着。手指停留在近乎危险区域、这让莱欧斯利也有些不安,他往后缩了缩,讲:“别玩那。”
我没动作:“我听有些人说后面也能玩。”
他喘息了会,才压着声音问:“……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听的,”我耸耸肩,“你知道的,我耳朵很好使。”
莱欧斯利沉默了。我没太在意,将刚刚多出来的注意转移他胸口起伏的乳肉上。我对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关于大小方面的执着,但莱欧斯利的胸很大,许是锻炼的原因,但摸上去软软的,用力挤在一起会有道浅浅的勾。
我用力揉了一会,去观察那两团任人揉捏成各种形状的软肉,转而去亲他的乳首。那早因刺激充血挺立起来,但还是块小小的肉粒,需要仔细去嚼。我借着吞咽食物的经验开始咀嚼那块小小的突起,边磨边吸。莱欧斯利弓起腰,把胸口更深地送进我嘴里,随着嘶嘶的抽气声,他才断续地讲刚刚的回复:“先别玩……”
我不理会他,接着用牙齿去啃乳头,嘬得肿胀。莱欧斯利被玩得脑子不太清醒,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脏……”
“怎么总说脏。”
“那确实、脏,”他咬着牙,把话讲得乱七八糟,“我下次洗好了、再玩——”
“哦,”我兴奋起来,“那里好玩吗?”
“我、不知道,”莱欧斯利抬起屁股,蹭了蹭我的腿,“没玩过、快点……”
他喘息着:“进来,安。”
我不想再拒绝他了。于是手指挤开绳结,钻进了那处温暖又粘稠的水穴,被内腔的媚肉狠狠裹住。它们寂寞了太久,绳结刺激到的不过是穴口那一处,徒留快感的余韵残留在壁腔,激得法爽快。手指才碾过敏感,抵在上面,莱欧斯利就法控制地呜咽一声,猛得喷了一大股水,洗得绳子裹满了水,变得更加沉重、磨人。
我掰开他女穴的肉瓣,小小的阴蒂被保护得很好,却也在长久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除开内里柔软的阴籽。我对着那吹了口气,肉穴顿时敏感地缩紧,莱欧斯利跟着绷紧了大腿,似乎是想把那处过于脆弱的部位重新藏起来,可惜穴口两侧的肉瓣被我用力分开,根本法合拢,红嫩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眼前。
我抽出手指,缓慢拉开绳结。穴口还在嘬弄着、不知疲惫的,分开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的水声。那里好像被磨大了,一时合不起来,在空中张缩着,透过小小的入口能看到内腔相互挤压的肉壁、通红、带着点水光。
“你洗后面的时候,我能看吗?”我问他,慢悠悠的。
莱欧斯利没有理我,但是屁股理了。失去抚慰的下体空虚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爽一爽,于是抬高去追寻被人拿走的物件。我摩挲了会绳子,触感并不舒服、被淫水打湿并没有让它变得柔软,反而更沉重、刺手。
我接着问他:“你要怎么洗呀?”
“……快点,”他伸长了脖子,“哈、进来……”
“你不告诉我,”我佯怒,去咬他的喉结,把数不清的呻吟吞咽进肚,“我生气了。”
手指松开绳结,原本就紧绷的绳子顺着力度重重打回穴口。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整个身体都弹起来,腰肢悬在半空中,似乎整个人凝滞在那一刻。我拍了拍他的肉穴,隔着绳子,然后把卡在穴口的绳结上移,抵在了被拨开表皮、吐籽的阴蒂上。
“啊啊啊!”
那口穴突然喷了一大滩水,滋到我的手臂、床单、甚至墙上。原本卡住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格外激烈地扭动起来。莱欧斯利瞪大眼睛,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有点发麻,但紧紧抓住床单、几乎要扯破了,声音喑哑:“高潮了——”
他蹬了几下腿,但很快就被我压在床上,腰肢在空中激烈地摆动,但绳结压在阴蒂上,纹丝不动。细嫩的表皮好像被扎透了,爆发似的快感顺着下体击中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徒留危险的信号作响。
莱欧斯利张开嘴,那模样像是在艰难呼吸,可我并没有捂住他的鼻腔,也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他要被快感杀死了。刺激还在不断袭来,下体痛得像是要被硬生生磨破了,那块不知折磨了他多久的绳结仍牢牢地碾着阴蒂,不知碾成什么模样、这让他窒息——
更加窒息的是女孩的声音:“你又要尿尿了吗,莱欧斯利?”
那一瞬的快感触及到临界线,以至于他真的像尿了一样喷出水来。
我看着莱欧斯利。他在高潮中获得了第二次高潮,时间短暂,但快感不会因此减少,不然那具身体也不会蜷缩在床上,抖得像是被玩坏了,连痛苦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不成形。他下面还在喷水,绳结轻轻一擦就要喷出一股水来,性感得不像话。
我好心放下绳结、离开了抚弄,那处软肉终于从接连不断的刺激中解放,连带着主人也有了喘息的力气。但很快,这份难得的恩赐又被剥夺了——
我把手指塞进了那口正在喷水的穴里。
“不行、不行了,”莱欧斯利拱起身子,眼神失了聚焦,“在高潮、等——”
他的身子陡然抽搐了几下,大腿绞紧拢在一起,就像里面痉挛着体验高潮的肉腔一样。过于刺激、代表危险,手指触及到的每一次软肉都涌着想把危险品挤出去,可偏偏手指以不容质疑的力道破开层层肉壁,直接怼进身体深处。
莱欧斯利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觉得那玩意顶到了他的胃,以至于腹部有种翻涌的呕吐感,可那只是根手指、女孩手并不大,只是在他的肉腔内折磨着。他不习惯、可偏偏又没办法阻止,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只好说些连自己都不明白含义的话。
“……等会,痛、哈——”
“痛什么?”
“慢些……不、那里……”
“我听不懂啊,“我慢悠悠地讲,“莱欧斯利。”
他不说话了,只有喘息炙热地打在空气里,带着些许苦楚。手指插得很深,留着指根停留在穴口,先是慢悠悠地磨,随后速度一点点加快,还在被快感余韵袭击的肉穴受不得任何刺激,却没有选择拒绝的权利。每次抽插都带来一大滩水,撒在床单上,逐渐湿了一片。
莱欧斯利也不知道他就这样被女孩肏了多少下,就像他也不知道这根破绳子到底捆了他多长时间。他数不清,都是女孩折磨他的东西,强行破开壁垒,数不清的快感,他在这里晕厥。直到手掌几乎整个停留在他身体里,停了动作,他仍在这里晕厥,被搅碎了的高潮带着快感缓慢折磨着这具身体,碾过每一寸神经、带得手脚发麻。他忍耐这段近乎停止的时间,去等待最后的快感,却迟迟不曾降临,在他仅剩的意识认为这就是最终结果而稍有放松时,他高潮了。
“停不下来……别玩了……哈、混蛋……”
我抽出快要搅进对方身体的手——上面也粘着不少水,离开肉穴时拉了些长长的水丝、粘稠稠的。我甩甩手,把水甩到床上、甚至是莱欧斯利的身体上。他瞧着愈发可怜,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仍在说那些拒绝的话,抖得像个濒临死亡的机械犬——来不及发锈那种。
“好啦。”
我把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莱欧斯利身体热得厉害,我没去接束缚他的绳子,从后背抱住他,从肩胛吻到他的耳朵,好心情地讲:“没有再玩啦。”
莱欧斯利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就一直亲他。他被我亲懒了脾气。看着对方面色好起来,我才解开束缚的绳子,顺便帮忙搓搓对方动起来有些迟缓的手掌。
他瞥了我一眼:“怕我生气?”
我点点头。顺便讨好地揉了揉他身下发肿的女穴。
他笑起来:“那还玩那么重?”